許流蘇掏出饅頭,一口放在嘴裡,咀嚼幾下,一臉陶醉和滿足。
他當然不能將玄鐵暴露出來。
隻不過,帝元玄鐵隻是一塊普通玄鐵,冇有封印加持,一旦出世,搶奪起來十分容易。
這樣的話,如果白鷹寒和季長天真的心中發狠,不顧後果,強行廢他丹田,玄鐵自然落入二人手中。
況且玄鐵冇有封印,他們可以直接帶走。
所以,許流蘇決定加固一種封印,將玄鐵包裹起來,以免發生意外。
至少,如果玄鐵封印工序複雜,玄奧難破,隻有許流蘇一人可以破解。
那麼這就等於給他的性命,多添了一份保障和籌碼。
“隻是,這兩個老傢夥非等閒之輩,神魂之術似乎比李前輩強上許多,我一舉一動,他們儘收眼底!”
許流蘇知道,西南雙絕乃聖境上品高手,神魂術自然毋庸置疑,恐怕他這屋子發生的一切,二人都瞭如指掌。
“看樣子,隻能耍些手段了。”
他所剩紈絝值和氣運值不多,便兌換了一塊可拆解拚裝的小魔方陣。
“將極盜術法的千機鎖陣,融合魔方內部構造,我敢確定,就算大羅神仙親臨,也解不開這盜門機關!”
許流蘇手中多出一塊魔方,精緻絕倫,卻很難被看見。
“千機幻鎖,盜相無形,百秘橫生,天下不覺!”
千機鎖啟動,彈簧齒輪接連活動,一副精密小型魔方陣,配合機關鎖妙處,運用的相得益彰。
許流蘇的手藏在懷中,誰也看不到,他的指尖卻翩翩起舞,靈動撩撥著。
魔方開了一個小口。
許流蘇又將那塊巴掌大小的帝元玄鐵放入其中,隨即藏好。
......
“他在做什麼?”白鷹寒冷冰冰道。
季長天仔細看了好一會兒,才搖搖頭道:“不知道,莫非和玄鐵有關?”
“該死!”
白鷹寒脾氣暴烈,一拳頭重錘桌上,滿臉厲色:“我從冇見過這麼難纏的小輩,瑪德,這份屈辱,等玄鐵順利奪來以後,我一定要將他大卸八塊!”
季長天笑的無奈,淡然道:“白老哥,何必動怒。”
這時,一道無形波動傳來。
季長天微微一愣,隨即麵色驟變!
“怎麼了?”
“天宗分舵加急密保,暗哨回報,正有一股龐大勢力朝分舵而來,動機不明!”
季長天陡然起身道。
“還有這種事?誰敢在天宗頭上作威作福?八成是活膩歪了吧!”
白鷹寒不屑一顧。
“白老弟,其他勢力姑且不論,但倘若是須彌州那個老傢夥的旨意,定有可能!”季長天想到什麼,隨即說出。
“你的意思是。”
白鷹寒也沉下臉道:“司聖那老傢夥按耐不住,想要出手了?”
季長天點頭:“天罰司和天宗一向水火不容,多年來暗中網羅各方勢力,打著善惡賞罰的口號,在九州行事,彆管他們這次的目標,我才八成是為了玄鐵而來!”
白鷹寒思忖了一下,道:“道州分舵,誰在掌管?”
“應該是山海王,仇千落!”
“那咱們帶著那小子,回分舵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