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真元在丹田凝聚,許流蘇腹部都會傳來熱流。而這正是突破的征兆。
“叮,恭喜宿主,突破體魄境四重天,獎勵紈絝值3點。”
“叮,恭喜宿主,突破體魄境五重天,獎勵紈絝值3點。”
“叮...”
一口氣,許流蘇居然突破到了體魄境七重。
這種修煉速度簡直駭人!
其實不然,許流蘇身為少主,服用過很多修煉資源。
隻不過他原本一屆紈絝,天資也不夠卓越,才導致資源浪費,藥力在體內沉積下來。
現在的許流蘇打通了他的七經八脈,使得原本的藥力發揮作用,才能在這麼短時間節節攀升。
讓許流蘇驚喜的還在後麵:
“叮,宿主可領取新手禮包。”
許流蘇毫不猶豫:“領取。”
“叮,新手禮包開啟成功,宿主獲得天龍凝元丹一枚,等級四品至尊!”
“叮,開啟極盜職業第三技能...隱身技能,體魄境維隻能持半個時辰。”
“我勒個去...”饒是許流蘇如此鎮定,現在也隻有驚愕的份了。
先不說隱身技能。就是那一枚四品至尊丹藥擺在這兒,就可以碾壓歸元城各大藥坊。
一個三品高階丹藥就能炒到十萬兩紋銀,更彆提四品至尊級,尤其是這種品級的丹藥可遇而不可求。起碼也是四十萬兩起步。
四十萬那可是一個許家兩年的開銷啊。
至於那隱身技能...許流蘇作為盜賊玩家,早就對這種逆天技能爛熟於心。
隻有開辟了特殊武魂的強者方可以隱匿身形,遁入虛空之中。
除非是真正的強者高手,才能發現隱身後的氣息。
但在歸元城裡,恐怕還冇有那麼厲害的高手存在...現在許流蘇掌握此等功法,心裡簡直是爽翻天了!
這一夜,許流蘇依舊躲在房間中修煉功法。
現在的他擁有【趙雲槍魂意】,【極盜探玉手】、【鬼影天極步】。
至於隱身技能,不適合在戰鬥中使用。
而趙雲的槍魂意境最多還能維持十日,但終究不是自己的。
所以許流蘇為了變強,必須修煉自己的功法。他用15點紈絝值兌換了血燃境以下性價比最高的【大羅諸天決】。
分為三決:大羅金身、大羅道心、和大羅衍法。
此時此刻,許流蘇閉著眼睛,盤坐在地。他胸膛起伏間,便會有滾滾湧動的真元散發著淡金色的光暈。
金色光暈看似柔和,實則就像是固若金湯的金色黃鐘般發出咚咚之音。
隨著修煉逐漸加深,那金色愈發濃鬱,將整座房間都佈滿了黃金之色。
直到第二天東方泛白時,許流蘇才吐了口濁氣,深邃的星眸掠過一抹金芒:“大羅金身三階功力,我的肉身現在堪比半山之力,配合體魄境七重天,或許連許仁君都不是我對手了...”
這一刻,許流蘇笑容充滿自信。
就在他沉浸在修煉時,許平秋和許天雲父子卻度過了艱難的一夜。因為到現在許仁君居然還冇有回來,更是杳無音信。
可最讓他們不安的是,大清晨,許蒼山提前趕迴歸元城,現在已經到了城門口。
今日可謂歸元城熱鬨的一日,大批大批的百姓都向城門口湧去,將城門圍的水泄不通。
“老將侯回來了,孩子快看,那是我們歸元城的大英雄。”
“是啊,老將侯重新執掌許家,看來許家有望恢複元氣。”
“我看不可能吧,許家英豪死傷殆儘,老將侯獨木難支,恐怕惹了秦域那些大人物,怎麼可能撐起家族,如果許流蘇不是個廢物倒還好說。”
“噓,都彆說了,彆讓人家聽到,老將侯家裡可還有一個孫子呢,隻可惜啊,那孫子是個廢物...”
圍觀百姓一邊看著熱鬨,一邊議論紛紛。
一名身穿火紅披風精甲冑,眼神深邃的老者聽到閒言碎語後閉起眼睛。
他身材挺拔,堅毅麵龐透著一絲淩厲,那雙眼眸極為深沉,卻一點都不冷漠,歲月在臉上刻下的皺紋極深,一見就知道老者是一個久經戰場的將軍。
但身為老將侯。許蒼山騎著一匹瘦馬,他回城卻隻有三兩士兵跟隨而已。
“義父!”就在許蒼山回到家族之時,許平秋早就帶著許天雲和所有許家人在門口恭敬等候:“恭迎義父歸田卸甲,重新執掌許家。”
“恭迎老將侯,恭迎許家主!”眾人齊齊喊道。
“大夥兒都起來吧,又不是大事,何必有這麼多禮數。”許蒼山嗓音傳來,摘下頭盔,一頭華髮。
他在許家門前駐足,眸光閃爍,看著許家牌匾,終於歎了口氣。
曾幾何時,許家如日中天,兒郎鐵骨錚錚。可惜現在,許家卻隻剩自己和蘇兒了...
“爺爺!”這時,許天雲闊步走出朗聲道。
“是天雲吧,修為有所長進。”許蒼山隻是淡淡點頭。
畢竟是義子,許蒼山對他們父子二人也算不錯。不然也不可能將許家交給許平秋打理。
“爺爺過譽了。”許天雲俯身抱拳,眼裡卻掠過一抹冷笑,看樣子蕭家的訊息屬實,他果然被秦域放棄了,現在不過是一個普通老者而已。
許平秋眼眸一動,注意到了許天雲的變化,連忙上前道:“義父從秦域而歸,舟車勞頓,應該先修整一番,來,孩兒先扶您進去。”
“不必了。”許蒼山擺了擺手,卻是大步流星朝主堂走去,雷聲滾滾而出:“哈哈哈哈,臭小子,爺爺回來了,還不快給老子滾出來!”
任誰都聽出,許蒼山這一吼充滿喜悅。跟之前對待許平秋父子根本就是兩個態度。
許天雲眯了眯眼,拳掌握緊內心怒道:“果然還是念著你那個廢物孫子,真不知道,許流蘇有什麼好,你不惜將齊雲令也交給他。”
許平秋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深吸兩口氣,目光陰晴不定。
然而,良久無人迴應,許蒼山突然一怔,緊接著目光一沉轉頭看向一甘許家之人:“誰能告訴我,小少主去了哪裡?”
這一刻,許家之人紛紛低頭,目光躲閃,內心充滿了不安。
“嗯?”許蒼山立刻發現不對勁,虎目掃過眾人,最後落在了許平秋身上,道:“平秋,能否告訴我為何不見蘇兒,他去了哪兒?”
“這...”許平秋擦了把汗,他已經做好許蒼山會追問的準備,但到了這個時候,他心裡難免緊張。
許蒼山眼眸如炬,突然變得無比淩厲,就這麼盯著他。
“義父,這件事情我也冇查清楚,可能...”許平秋有些吞吞吐吐。
“爺爺,我來告訴你!”許天雲突然走出,毫不懼怕,道:“昨日,我和爹正在處理許家事務,卻聽說小少主在外因輕薄女子被人打成重傷,而後被送回雅苑。可我們心急之下去看望小少主時,卻發現小少主並不在雅苑中,到現在也是音信全無,至今生死未卜。”
許天雲神色凜然,絲毫不懼怕許蒼山的目光,一身正氣很是磊落。
而且他說的事實,許流蘇的確在湘悅樓輕薄蕭如煙,而後被一掌打死,隻不過不清楚許仁君父子到底把他搞到哪去了。當然了,這裡麵隱去了很多細節。
“平秋.”許蒼山的神色瞬間冰寒,緊繃的虎軀卻是發顫:“他...說的可是真的?”
許平秋麵露沉痛之色,無悲憤地點了點頭:“現在,我們也冇有找到小少主,不知他是死是活,不過義父您放心,我們已經派人去努力尋找了。”
然而剛聽到不知是死是活時,許蒼山虎軀卻已陡然巨震,胸口頓時一股淤血湧上。
但他不顧傷勢,虎目怒色一閃,追問道:“你們說蘇兒他出事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平秋父子對視一眼,紛紛露出異色。他們看見許蒼南臉色無比蒼白,好像是受了重傷。
然而,許平秋皺著眉頭剛欲開口。許家外麵卻是湧來一批人,其中一位穿著錦袍金靴的中年男子居然人未到,充滿威脅的聲音先至:“本來老將侯剛剛回城不應打擾,可是辱我蕭家千金清白是大,今日剛好您在,我們特意來許家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