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四場,中醫這邊輸得明明白白。
這位葉神醫,憑什麼說韓醫從來冇贏過?
他不會以為贏了這一場,就能顛倒是非黑白了吧?
葉雲霄一抬手,一股恐怖的氣勢驟然降臨,威壓四方。
頓時,場內一片安靜,一雙雙目光望向他,等待他的解釋。
葉雲霄卻是指著李智慧,開口道:“你們知道為什麼這位高句麗吳神醫寧肯得罪李家,也不敢治療李小姐嗎?因為,他的醫術十分淺薄,他治療病人靠的根本不是醫術,而是一種藥物。”
“你胡說,你閉嘴……”吳世仁突然驚慌地大叫起來。
但葉雲霄朝他一指,他立刻捂著脖子,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這時,葉雲霄從一輛器械推車上,拿起了一個小瓶子,道:“就是這裡麵的藥水,他是不是每次治療要不用藥水泡著銀針,要不就喂病人吃這種藥水?”
眾人聞言,都不由自主地點頭,的確是這樣。
“師傅,是這藥水有問題?”蔣興國心中一動,問道。
“不錯,這種藥水我不知道是出自哪裡,它能在短時間內修複人體病變的組織,但是,不出一個月,服用此藥的病人,就會遭到強烈的反噬,生機在瞬間斷絕而亡。如果他此前在高句麗有醫治過病人,你們去查查一個月前的,絕對冇有一個是活著的。”葉雲霄沉聲開口道。
韓醫代表團這邊的人全都拿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隨即,他們一個個臉色大變,有些人手機都拿不穩,掉落在了地上。
查詢結果,所有一個月前被吳世仁治好的病人,全都突然死亡。
但是,因為冇有任何其它症狀,倒冇有人懷疑是被吳世仁治死的。
不用說什麼,這些人的表情已經給出了答案。
瞬間,網絡如同被扔了兩個核彈,已經完全爆發。
這已經不是普通的謀殺了,這簡直就是反人類反社會,這個吳世仁,都不配稱為一個人,畜牲都比他強。
而高句麗李家的李延吉驚跳起來,怒恐道:“那他剛剛用這藥水給我女兒服用了。”
“這個你放心,本尊接手的病人,想死也死不了,李小姐已經冇事了。”葉雲霄傲然道。
李延吉鬆了一口氣,那位李智慧也連連道謝,看著葉雲霄的目光中閃爍著異彩。
就在這時,此前被吳世仁醫好的那四個病例,驚恐地衝了出來,齊齊跪倒在葉雲霄的麵前,大呼救命。
葉雲霄看著這四個人,指了指前三個,道:“你們三個,本尊會治好你們。”
“那我呢?”第四個病人顫聲問。
“你?”
葉雲霄看臭蟲一樣看了這人一眼,冷聲道:“你身為華國人,卻罵中醫是垃圾,而去捧這位高句麗殺人醫生的臭腳,你不配讓本尊出手救你這狗命。”tv//
“葉神醫,我錯了,我真錯了,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這病人淒聲求饒。
葉雲霄無動於衷,而這時有安保衝過來,拖死狗般將這人拖了出去。
而在這時,那吳世仁也跪倒在地,大聲求饒。
他的褲鐺濕了一大片,傳出一陣陣尿騷味。
“把他雙手雙腿打斷,綁回高句麗,要讓這種天理難容的畜牲在全民麵前受到審判。”李延吉憤怒地下了命令。
到這時,中醫韓醫之爭,已經冇有了懸念。
之前死氣沉沉的中醫代表團,此時一個個揚眉吐氣,腰背都挺得直直的,如同一隻隻得到了交配權的大公雞。
反麵韓醫代表團,卻一個個如同死了爹媽一樣,垂頭喪氣。
韓醫崛起,吊打中醫這個美好的願望,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們輸了,知道該怎麼做吧。”葉雲霄掃過韓醫代表團,冷聲道。
於是,會場外麵的大街上,近百名韓醫組成的韓醫代表團跪在地上,高喊“韓醫是狗屎”。
這畫麵瞬間傳遍了整個世界,神秘的中醫在國際上倒是有了知名度,而韓醫從這一刻開始,徹底冇落。
這中醫韓醫之爭,從一個韓醫跪街大喊韓醫不如中醫開始,到一群韓醫跪街大喊韓醫是狗屎而結束。
中醫,完勝!
此時,網絡上儘是一片溢美之詞。
而之前那些懷疑的,謾罵的,鄙夷的,全都消失了。
葉神醫的名號,也已家喻戶曉。
……
江城,梅花小區。
那個狹小擁擠的家,葉雲霄一家三口正在這裡享用著他們的晚餐。
“為什麼要回來?”葉雲霄一邊夾菜到葉朵兒的碗裡,一邊問安若溪。
“朵兒說想這裡了,恰巧我也挺懷唸的,所以便來了。”安若溪笑道。
“是的,爸爸,我決定了,以後這邊住兩天,再到我們的新家住兩天。”葉朵兒一邊嚼著飯菜一邊說道。
葉雲霄笑了起來,他其實也挺想念這個溫馨的小家。
在仙界三千年,對他來說,這個小家,纔是家的代名詞。
晚飯後,三人擠在那張床上,葉雲霄給葉朵兒講著故事,而安若溪卻翻看著以前的照片,偶爾抬頭看向這父女倆,露出幸福的微笑。
冇過多久,葉朵兒睡了過去。
葉雲霄把葉朵兒移開了一些,擠到了另一邊,把安若溪抱在了懷裡,兩人一起翻看著以前的老照片。
“咦,這是爸媽年輕的時候吧,你和爸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安若溪翻到了一張葉雲霄爸媽年輕時的照片,笑著道。
葉雲霄看了過去,那是一對男女,男俊女俏,雖然穿的有些破舊,但卻遮掩不住出眾的氣質。
但就在這時,葉雲霄目光突然一縮,看到了他父親左手無意識的一個手勢。
他比劃了一個同樣的手勢,再倒轉過來,心中一驚:明王印?
明王印是道家修士的一種結印手勢,尋常道士可不會。
難道,他父親也會是修士?
“對了,老公,你家在江城似乎冇有什麼親戚,還有你媽這邊也冇有親戚,他們倆該不會是私奔的吧?”安若溪笑道。
“或許吧。”葉雲霄道,心中卻有些沉重。
第二天,安若溪去公司了,葉雲霄把葉朵兒送去幼兒園,便回到梅花小區的家,開始翻箱倒櫃。
他從床底下拖出兩個大木箱子,那裡麵放的都是父母的遺物。
一陣翻找之後,葉雲霄發現了一個黑木盒子。
打開黑木盒子,裡麵是一塊黑色的玉牌和一根紅色的玉帶。
葉雲霄瞳孔驟然一縮,他一道靈力打出。
這玉牌和玉帶上麵竟然浮現出了靈力陣紋。
“法器!”葉雲霄喃喃道。
他的父母,竟然真的是修士。
可是,他們從未跟他透露過,即使是他們重病臨死時,也未曾透露一絲一毫,隻是讓他好好活著。
作為修士,他們怎麼可能會同時得重病?
現在回憶起來,他們應該是被人重傷,才雙雙離世的吧。
葉雲霄猛然抬眼,雙目中流露出駭人的冷光。
過了一會兒,葉雲霄把那黑木盒子裡的黑色玉牌和紅色玉帶拿出來貼身放好,然後恢複原樣。
隨即,他拔打了陳道行的電話。
“小陳,幫我查一下我死去父母的資料。”
冇過多久,一份資料發到了葉雲霄的手機上。
資料隻有他們來到江城的時間和從事的工作,之前的資料就顯示,他們來自黃河決堤時淹掉的一個叫回龍鎮的地方。
因為那地方受災,什麼都被淹了,所以他們逃難到江城後才補辦的戶籍身份。
看來,一時半會兒是查不到父母真正的身份了。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起,是安若溪打來的。
“雲霄,剛我媽打電話來,說今晚要去參加我大姨婆的八十歲壽宴。”安若溪在電話那頭道。
“你大姨婆?”葉雲霄愣了一下,以前好像冇聽過啊。
“是我奶奶的姐姐,以前我還小的時候有來往,我奶奶過世後,就冇怎麼來往了,對了,我們送什麼禮物呢?”安若溪問。
“禮物我來解決吧,保證倍有麵兒。”葉雲霄自信滿滿道。
傍晚時分,安若溪接了葉朵兒回到了家。
一家人下樓剛要出發,突然想起了兩聲喇叭聲。
就見一輛保時捷卡宴停了下來,一個穿著一身阿瑪尼休閒西裝,頭髮梳得油光滑亮的青年下了車。
“若溪表妹,好久不見了。”青年眼睛如同粘在安若溪身上一樣,他張開手臂,就朝她抱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