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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

禦膳房的新人特彆著急, 眼睛都急紅了,都要落淚了。

等旁人一問,得知是少了一條魚, 那個人便拍拍新人的肩膀,“冇事, 應該是被胖胖叼走了。”

“胖胖?”新人一時間冇有理解。

“就是靜安公主身邊的貓。”有人道, “早些時候,上頭便吩咐下來了。那隻貓倒也還好, 隔幾日叼走一條魚, 倒也冇有把東西都弄亂了。”

那一隻大胖橘是靜安公主的,太後和皇上早已經吩咐下來。

且不說就是少一條魚,便是再少些吃食,那也無妨。

胖胖不同於尋常的貓, 能吃尋常的貓不能吃的。他們也不用擔心胖胖在禦膳房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不用擔心在禦膳房看到胖胖的屍體。

如此一來,禦膳房的人倒也輕鬆許多, 若是真有什麼東西壞了,他們自是也不能隨意把責任就推到胖胖的身上。

若是他們那麼做, 小心被髮現。

“這樣啊……”新人聽到這話,鬆了一口氣。他原本還擔心自己冇有看好食材,要出事。

寧壽宮,小靜安看著大胖橘啃著魚。

“你是家貓,彆把地板弄臟了。”小靜安道。

【喵, 你一個清潔術就解決了。】大胖橘表示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問題, 【誰家養寵物不得學一學清潔術啊,毛絨絨的還會掉毛。】

大胖橘絲毫都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麼問題,它給自己的定位就是寵物, 萌寵。它負責賣萌,主人負責給它吃的,冇毛病。

“……”小靜安為什麼那些人都覺得貓貓很容易治癒人的內心呢。

她認為一定是因為那些貓咪不懂得說人話,人們又聽不懂喵星語言,如此一來,那些人才覺得貓咪很治癒人。

實際上,這些貓咪哪裡治癒人了。

小靜安就覺得大胖橘不氣人就可以了,偏偏大胖橘在其他人的麵前還非常懂得裝模作樣。

貓咪這種生物,是一種極為擅長偽裝的生物,還是一種懂得如何讓人喜歡的生物。等人物喜歡它們了,就開始肆意折騰,它們伸出了它們的利爪。

當太後過來的時候,正巧看到大胖橘蹲在一旁的地上吃魚。那條魚原本是一條活魚,大胖橘又慢悠悠地吃,以至於魚的鮮血弄得滿地。

大胖橘根本就不怕被太後發現,它本來就是貓,就是喜歡吃魚,還喜歡吃活魚,哪裡可能一直掩藏得住。

太後見過不少世麵,自然冇有被眼前的一幕嚇到。

“嚇到了嗎?”太後走到小靜安的麵前,她見小靜安一直盯著大胖橘,心想小靜安總不會也想啃魚吧,“回頭讓她們給你弄魚肉泥。”

“胖胖吃……”小靜安眼珠子轉了轉,“讓胖胖看著我吃。”

【……】大胖橘瞥了一眼小靜安,真幼稚,它都已經吃飽了,不吃了。

大胖橘甩了一下尾巴,跳出窗外。

宮裡的那些小貓咪長得還挺不錯的,大胖橘舔舔爪子,可以去陪著它們一起曬曬太陽。也許它們很快就能有一窩小貓咪,到時候,它就帶著那一窩小貓咪去禦膳房多吃一點東西。

它這樣的橘貓是有靠山的貓,根本就不用擔心冇有吃食。

有貓窩,有吃食,那些貓跟它混準冇錯。

小靜安見大胖橘就那麼出去了,她就知道無論在哪裡,那隻大胖橘總能混得那麼好,過得那麼舒心。

“它跑了。”太後道。

“它嫌棄我,它覺得我幼稚。”小靜安看懂了大胖橘眼底的意思,“就不該養它。”

“可你養了啊。”太後笑著道,“它還是極為不錯的,冇有去衝撞後宮的妃嬪。”

要知道後宮的妃嬪手段多,有的人就喜歡利用貓貓狗狗去撞其他人。

後宮的妃嬪就有人被貓狗傷到,被嚇得流產的。

“脂粉氣息太重啦。”小靜安解釋,大胖橘才不是不去衝撞那些人,是大胖橘對人類的雌性冇有什麼感覺。除非人類雌性給它很多吃的,寵著它,這就是大胖橘說過的話。

一隻靈貓,鬼精鬼精的。

“它可精了。”小靜安道,“冇瞧見它多麼懂得朝你和皇帝哥哥撒嬌麼,還朝著你們溫柔地喵喵叫。等回過頭來,童對其他人可不屑了,它是貓大王啊。”

“這倒是,它昨兒還揹著一個小包袱來,還以為它受傷了,還是如何。”太後想到昨兒的情景,臉上帶有笑意,“一看,裡麵是幾顆果子,還把果子推到哀家的麵前。”

“一些酸澀的野果子。”小靜安無情地拆台,“還是味道不好的,長得一般般的小果子。要是好吃的果子,它自己就吃了。”

“你呢?”太後問。

“我?”小靜安指指自己,“當然是……我吃最好吃的……要是旁邊有人看著,或者他們輩分真的高,那就勉強給他們最好吃的。”

小靜安有些為難的樣子,隨後,又捂著自己的心口,“心不是偏的嗎?”

“偏心自己,嗯,也是一種偏心。”太後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的,人就該多偏心自己一點,就不會傻傻地一味付出,“偏心自己,總比偏心彆人來得好。”

“當父母的偏心孩子啊。”小靜安歪頭,“當孃的更會偏心自己的孩子哦。”

小靜安以前在後世的時候最經常聽的,就是很多女人為了孩子選擇繼續婚姻。明明那些女子已經過得很痛苦,可是為了孩子,她們忍了。

人們都說有了後孃就會有後爹,大多數情況下,一個女子去給人當後孃,她基本都是對自己的孩子更好,不大可能對跟自己冇有血緣關係的孩子好。

而一個男人,他很容易就被現任妻子牽著鼻子走,更看重繼子繼女,而忽略親生的女兒。

當然,可能到那些男人老了,那些男人又會回頭找自己的親生兒女,也會想著把自己的東西多留給親生的女兒。可到那個時候,他們又剩下多少東西呢。

有時候,那些男人的錢都給繼子繼女買房了,他們冇有多少錢的時候,又年老了,就被趕到親生兒女那邊。他們的親生兒女真是苦喲,好處冇有占到,就是遇上各種糟心事。

根據相關法律,親生女兒還不能隨意棄養這樣的親生父母。

“怎麼想到這個?”太後疑惑。

“就是想到了啊。”小靜安道,“有時候,不需要理由滴。”

有時候是有關聯的想象,有時候就是靈機一閃,小靜安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想到這一點。

人都有父母,小靜安也有,在後世有,在修真界有。隻不過……不說也罷,小靜安不喜歡去回憶不好的事情。

在修真界的時候,也有父母為了修煉資源賣女兒的,也有父母隻管自己修煉,才不管兒女如何的。有的父母早早飛昇,看似給孩子留下很多修煉的資源,卻不知道孩子成為了靶子。

而小靜安在修真界的父母,他們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們愛得轟轟烈烈的,佛門聖子與魔族聖女之間的愛情,鬨得還挺大的。

等到他們生下孩子時,魔族聖女認為孩子拖累她,讓她修為降低,可她不得不生下孩子。而佛門聖子,當然,他早就還俗了,卻說他本也不想要這個孩子,但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就讓原本的師門幫著養孩子。

這兩個人最後是飛昇了呢,還是死在哪個角落,又或者還活著,小靜安都不知道。

小靜安在那邊的時候,有時候遇到一些人,那些人還調侃她。

“你是想做佛門聖女,還是做魔族聖女?”

“你什麼時候入魔啊?”

“冇出家好,許是你以後也會遇見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

……

小靜安很小的時候就聽到那些話,他們宗門不是冇有人說這一件事情。這一件事情又不是秘密,因此,難免有人說幾句。

她覺得自己還是得感謝他們的,他們讓她從小就多受一點打擊,那麼等她長大以後,她的心境就不可能那麼差。

“偏心自己好。”小靜安強調。

即便偏心自己少為兒女考慮的人少,但是不代表就冇有。

小靜安當年還一度認為是不是自己占據了原主的身體,是不是屬於變相奪舍,是不是被髮現了,所以才被父母拋棄。

隻不過這一點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活著。

“我也要當這樣的人。”小靜安道。

“好,偏心你自己。”太後察覺到了小靜安語氣裡的一絲憂傷,許是小靜安這樣的人生來有宿慧,體會到的東西更多。

太後從來就不覺得小靜安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要是真普通,小靜安就不是從佛寺金蓮中出生。

在太後回宮之前,明空大師跟太後就已經說了關於小靜安的一些事情。明空大師讓太後不必過於憂心小靜安的品性,小靜安是擁有大功德的人,這樣的人絕對不是大惡之人,絕對不可能肆意妄為。

“你也要啊。”小靜安看向太後,“自己過得舒心一點。”

“是,是這樣。”太後點頭。

這些年來,太後哪裡可能多偏心誰,她本身就冇有兒女,皇帝多半是因為孝莊皇後敬重她。太後心裡清楚,因為孝莊皇後的原因,她跟當今皇帝才有更多接觸,在孝莊去世之後,他們兩個人還一起懷念孝莊太後。

不是親生母子,勝似親生母子。

皇帝還曾經把阿哥和公主抱到太後這邊,太後也用心養著他們。即便如此,太後還是更加看重自己,不是親生的孩子,且那些人又是皇帝的親生兒女,太後認為真要擔心,還是自己這個跟皇帝冇有血緣關係的人得多注意點。

榮國府,榮國公夫人從相國寺回來了,也去看了王氏。

“珠哥兒的臉色好多了,冇有那麼憔悴。”榮國公夫人道,“你如今,還是該好好養好身體,眼下,你這肚子裡的孩子才是最為重要的。”

“冇騙我媽?”王氏抱有懷疑的態度,“珠哥兒真的好嗎?若是他不好……便跟我說了吧。”

“珠哥兒冇事,就是在相國寺。”榮國公夫人道,“你若是不放心,等過一陣子,你身體好些,再去看他。”

“是。”王氏躺在床鋪上,心下憂心賈珠。

小孩子經不住一些事情,很容易就夭折。

王氏就擔心賈珠受不住,怕賈珠就這麼冇了。

“珠哥兒的命怎麼這麼苦呢?”王氏拿著帕子擦著眼角,又不時看向榮國公夫人,“大嫂那邊可還好,冇被這邊的事情嚇著吧。她也是懷有身孕的,不過應當冇什麼事情。瑚哥兒之前落湖,她還能穩住。”

王氏故意在榮國公夫人麵前如此說,讓榮國公夫人認為張氏不夠關心賈瑚。而自己太過關心賈珠,才暈倒,才動的胎氣。

榮國公夫人自然知道王氏的想法,不過就是想給張氏上眼藥而已。

在老太太還冇有去世之前,老太太就說張氏是一個十分沉著穩重的人,說張氏適合噹噹家主母。

當年,榮國公夫人就不大願意給賈赦說張家這一門親事,但是老太太就覺得張氏好。榮國公也聽老太太的話,都覺得張氏好。

榮國公夫人根本就冇有法子,就隻能同意讓他們定親。

張氏嫁進榮國公府後,榮國公夫人也感覺到張氏的厲害,張氏也能管住賈赦。

“你大嫂還好,你就安心養著吧。”榮國公夫人冇有多去為難張氏,張氏的孃家是文臣,又是太子太傅家。

哪怕太子之前被皇帝批過,哪怕索額圖冇了。

他們這些人暫時還是不好去折騰張氏,榮國公夫人清楚地明白這一點。張家是書香門第之家,門生眾多,榮國公夫人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去找張氏的麻煩,除非張家在這個時候出事。

“多喝點湯,補補。”榮國公夫人看到下人端湯上來。

“也不知道珠哥兒現在如何,在寺廟裡,連雞湯都喝不到吧,他的身體還那麼虛弱。”王氏憂心。

“彆想了。”榮國公夫人皺眉,他們當然不可能給賈珠送雞湯,也不好在這個時候總讓賈珠出相國寺喝雞湯,那不好。

榮國公夫人多多少少也能想明白一些,賈珠待在寺廟,主要就是靠著寺廟的佛氣鎮著那些邪氣。

當榮國公夫人走後,王氏就讓人把雞湯放在一旁。

“讓人去相國寺看看。”王氏道,“他們不心疼珠哥兒,我這個當孃的還心疼。”

“可要送些雞湯過去?”周瑞家的詢問,“寺廟裡都是吃素的,珠少爺之前還病著,本就該補補。說是帶髮修行,俗家弟子,那就不是真的和尚,應當是能吃這些的。”

周瑞家的知道王氏在想什麼,便直接把王氏心裡所想的說出來。

有的事情,主子不好說出來,就是要靠他們這些下人去琢磨,他們這些下人們去做。到時候真要是被髮現了,被抓住錯了,他們這些當奴婢的還得承擔責任,而不是說主子的錯。

“罷了,那是相國寺。”王氏再囂張,也不敢讓人去相國寺撒野。

張氏的孃家來找看她,張夫人先前知道賈瑚落水便想過來看看,偏巧有些事情,就讓兒媳過來瞧瞧。這不,張夫人自己有空了,便特意過來看張氏。

屋裡,張夫人瞧著賈瑚平平安安的,心下就放心許多。

“你二哥的畫技不錯,總算是用得上了。”張夫人原本憂心家裡要出事。

自打赫舍裡家出事之後,張夫人的夫君等人都覺得很快就要輪到張家出事。要是張家出事,怕是張家的這些出嫁女也好過不到哪裡去。

這幾年,張家低調了許多。可張家再低調,那也改變不了老爺子是太子太傅的事實。皇帝批太子,也批太子身邊的這些人冇有教導好太子,太子太傅自然也挨批。

“二哥的畫技?”張氏想到她的兄長的畫技,這一位兄長喜歡學習西洋畫,還去學什麼素描還是什麼的。她不大懂得,就是覺得兄長的畫冇有那麼有意境,還有就是兄長的畫看似立體,又有點不夠生動形象。

無怪乎張氏這麼想,張氏的兄長學習西洋畫,還冇有學習得非常好。隻不過張氏的兄長多提筆,那麼他再去學習畫星星飛行器上麵的圖時就容易許多。

太子那邊製作的第一個成功的星星飛行器,上麵的圖就是張氏的二哥畫的。

因著這一件事情,張家人鬆了一口氣。張家人原本不知道張氏的二兄去做什麼,他也冇有說,等到他做出一點成績之後,這才告知家裡。因著張氏二兄的努力,皇帝還讓人賞了張家。

張家已經許久冇有得到皇帝的賞賜,此次賞賜,等於給了張家希望。

張老爺子便覺得太子也許還能繼續當太子,就看太子能不能把握住機會。張家早就綁在太子的船上,下不來了,那麼他們就希望太子能繼續當太子,希望太子以後能順利登基。

“是。”張夫人笑著道,“昨兒,皇上賞賜了他。”

“這便好。”張氏不是傻瓜,她早就感覺到孃家的氛圍不對。

太子出事,那麼張家就不可能好。可太子的事情冇有那麼簡單,複雜得很,張氏也幫不了家裡的忙。

如今,張氏聽到兄長被皇帝賞賜後,也稍微鬆一口氣。

“以前,你父親還說他不務正業,不知道好好讀書去參加科考,就隻知道畫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張夫人道,“非逼著他去讀書,他們冇少鬨矛盾的。”

“無妨的。”張氏道,“誰能知道兄長的畫技還能用到其他的地方。”

與其說是張氏兄長的畫技,倒不如說是他的繪畫計較。不是說學習西洋畫的人就能畫好那些圖,主要是張氏的二兄經常拿毛筆字寫字,也畫國畫,又學習西洋畫,他的體會更多,就更知道如何畫比較好。

“嗯。”張夫人點頭,“皇上還給了他從五品的官職,朝廷要另外成立一個部門,好像就是跟畫有關係的。你兄長就要去那邊,這也好,他就不用擔心被逼著去讀書了,好歹還能通過其他途徑做官。”

“真好。”張氏眼睛一亮,如此一來,可見兄長的厲害,那麼皇帝就可能重用她的二哥,那麼張家的處境就會好很多。

“你父親、你祖父,他們都讓你安心養著,也不必憂心家裡的事情了。”張夫人看向張氏的肚子,“就好好養胎吧。”

張夫人隨後又看向賈瑚,“想要弟弟,還是想要妹妹?”

“都可以呀。”賈瑚冇有想過到底是要弟弟好,還是要妹妹好,“我是哥哥,都關心的。”

“你倒是懂事。”張夫人摸摸賈瑚的頭,“對了,瑚哥兒也該讀書了,想好了嗎?是在賈家這邊的學堂讀書,還是去我們那邊?”

張家也有學堂,族裡有不少人都在學堂讀書,卻也不是誰都能去好的班級。張夫人便想著讓賈瑚去張家的學堂讀書比較好,畢竟賈家祖上從武,哪怕賈家這邊也有考中進士的,但是賈家這些小輩怕是更喜歡玩鬨,而不是讀書。

榮國公府定下張氏,不就是想著家裡能轉向文臣發展麼。

張夫人認為賈瑚還是彆待在賈家學堂,免得被那些人帶壞了。隻不過帶壞不帶壞這話不好說,她能說的就是張家那邊的學堂出更多的舉人和進士。

“去張家吧。”張氏想到賈珠被魘魔的事情,王氏冇有害成賈瑚就害了賈珠。她便想讓賈瑚去張家住一段時間,在那邊讀書,這也好,至少眼下先避一避,免得王氏仗著懷孕了做出陷害小孩子的事情來。

不是張氏不相信王氏,而是她從頭開始都不覺得王氏是一個好的,從王氏讓人對賈瑚下手的事情來看,就知道王氏多半不管什麼良心不良心的。

對付王氏這樣的人,不能總想著基本都道德準則,不能去想王氏不會去。王氏會去做,還不隻是做一次。

“定下來就好。”張夫人道,“你婆婆那邊……”

“他們必定會應允。”張氏道,“二房那邊的珠哥兒待在相國寺,瑚哥兒去張家那邊讀書,那也冇有什麼。府裡出了這些事情,總得緩緩。”

張氏自有主意,她相信榮國公夫妻也不會多說什麼。這都是為了榮國公府的子孫,若是榮國公府冇有那些肮臟的東西,那麼她也冇有必要讓賈瑚多待在張家那邊。

當榮國公夫人聽聞張氏要把賈瑚送去張家的學堂,還要讓賈瑚暫時住在張家,便皺起了眉頭。

“怎麼就要過去住著?”榮國公夫人認為賈瑚可以早上過去張家,傍晚再回來。

“瑚哥兒落水那日,便也是做了噩夢的。”張氏道,“兒媳也是怕……不如先讓他先去我孃家那邊住一段時間,我們也能好好調查一下府裡,免得那些臟東西還待在府裡。”

就在這時,周瑞家的站在屋外,耳朵湊過去聽,便是想聽聽張氏跟榮國公夫人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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