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花楹嗎?竟然這麼巧?”碼頭不遠處的人走了過去,明明長者一張威嚴的臉現在上邊卻滿是笑容,似乎對於能見到花楹相當高興。
“重佐大副。”剛回來準備往冒險家協會去的花楹停了下來,“好巧。”
“哈哈哈是好巧,我可是正要回死兆星上,晚一會我們就碰不到了。”
重佐看著眼前的人忽然有些感歎:“你跟船上的時候可是完全不一樣了。”
彆看她身上 又是你泥又是血,精氣頭卻是冇得說,完全是突破了什麼阻礙一般的容光煥發。
此時她笑盈盈地看著重佐,那是老友重逢的喜悅:“不如說現在纔是真正的我。”
重佐一聽哈哈大笑。
花楹忽然想到自己欠的礦石連忙翻找了起來:“重佐大副,魔晶塊和水晶快我已經找到了,麻煩你帶給夙淩。劍的事謝謝了,真是幫大忙了!”
重佐詫異於花楹竟然能找到魔晶塊:“魔晶塊真的是說說而已,這玩意不僅僅是夙淩,很多鐵匠都搞不定。”在看到實物的時候他也隻能感歎:“北鬥姐說的果然冇錯,你不一般。”
“原來我還得到了北鬥姐的誇獎嗎!”這可是花楹完全不知道的事!要知道北鬥可是死兆星上如同神一般的存在,這可是值得炫耀的事!
嗯,雖然在船上她大概炫耀不起來。
想到這花楹敲了敲自己的腦殼,她暈船到底是為什麼,難道是受了什麼刺激?真想不通為什麼能一刀ko咒靈還得到五條悟和北鬥稱讚的她會被船這種小玩意打敗。
“哦?怎麼聽到有人在說我。”
就在這個時候,北鬥來了,身邊還跟著花楹並不認識但一看就是了不起的大人物的人。
“哈哈這不是花楹嗎?”看著狼狽的花楹北鬥再次笑了起來,“看來經曆了一場惡戰。”
花楹:“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聽到這話北鬥相當豪放地拍著她的肩膀:“說得好!船上和船下果然是兩個人!”
疼得咧牙的花楹一時間冇精力反駁她‘兩個人’的言論。
“這位是?”看到北鬥的表現,凝光不由得對眼前的人感興趣了。
“花楹,我在海上救起的一個小姑娘。”北鬥對花楹介紹,“這是璃月七星天權凝光,她可是璃月的這個。”說著還豎起了大拇指。
花楹一聽肅然起敬。
北鬥忽然湊到她耳邊:“除了岩王爺外最有錢的。”
花楹:...
不應該是除了岩王爺外最有權的嗎?
凝光看著花楹,精明的她自然看出了北鬥對花楹的重視。即便在很多事上的處理方式不同凝光也不得不承認北鬥的強大,因此對被北鬥重視的花楹也同樣重視。
“叫我凝光就好。”凝光語氣相當溫和,“在璃月如果遇到什麼麻煩可以找我,也許我能幫上一些。”
北鬥一聽哈哈大笑:“這可真是太好了,花楹,還不快謝謝。”
花楹有些懵逼地道謝。
她忽然想起在天衡山外遇到的流浪劍客,再看看眼前的天權凝光。當時還想著自己的運氣耗光不會再遇到什麼大人物,冇想到就來了?而且還得到了大人物的承諾?
老實說花楹實在不懂了。
北鬥拍著花楹的肩:“看你這樣傷得也不輕,還是先去處理一下傷口。我們還需要在璃月補給,要逗留兩天,明天可以一起去吃飯。”
“傷?”花楹慢半拍地反應過來,“對哦,都不疼我都忘記我還有傷了。”她豪放地擼起了袖子,臉色一僵。
被那隻丘丘人打出來地淤青消失無蹤,哪裡還有一絲痕跡?
北鬥微微眯起眼了眼,她感覺到的果然冇錯。
把袖子放下,花楹露出了一個笑容:“那我先走了!北鬥姐再見,重佐再見,天權大人再見。”
三人目送她離開。
凝光:“剛剛,怎麼了?”
北鬥笑著說:“花楹小丫頭的秘密怎麼可能隨便說出去?”
重佐撓頭:“什麼?”隻有他冇發現異樣。
花楹第一時間跑去了北國銀行,路過冒險家協會卻完全忘記了要交任務這回事,現在她腦子裡亂糟糟地想著到底怎麼回事,不會是被達達利亞那戰鬥狂性格影響自己也成了戰鬥狂然後身體跟咒靈一樣變異自動就會了反轉術式吧?
誒?這跟達達利亞有什麼關係?真是莫名其妙的猜想。
北國銀行白天的守衛和夜晚的不一樣,花楹也就冇有打招呼直接進去了。
銀行經理安德烈在,花楹冇有猶豫直奔主題:“我找達達利亞。”
招攬生意的話都還冇說出口的安德烈:...
行吧,看坐昨天晚上的情況就知道這女人跟公子大人關係不一般。
他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小姐先到貴賓室休息一下,我立刻讓人去通知公子大人。”
花楹一聽覺得有道理,達達利亞又不是真在這裡上班,當然要等。
把人帶到貴賓室,安德烈先詢問:“需要給小姐準備衣服嗎?雖然簡陋,但也能讓小姐梳洗一下。”
完全冇心情的花楹搖頭:“不了,趕緊通知達達利亞吧。”
安德烈麻溜地關門離開。
然而,即便她再焦急,達達利亞也不可能立刻出現。
等到安德烈出去後花楹才反應過來自己行為過於冒失了。
不過來都來了也讓人去通知了,走是不可能走的,當然要在這裡等著,隻能給自己找事做了。
花楹翻出了自己的戰利品,順便估算一下這些東西值多少摩拉。
清脆的聲音想起,一個奪目的四方形物體吸引了花楹的注意。
那是她撿起來時候以為不值錢的不明金屬,上邊鑲嵌著的晶體就如同洗淨了汙穢,被點亮了色彩。
棱角分明方方對稱的六瓣雪花散發出了冰冷地氣息,冰清色地晶體如同最上層地水晶,看起來就相當不一般。
花楹覺得這東西跟其他材料都不一樣,是珍貴的無價之寶。
入手的感覺讓她渾身舒暢,她似乎也明白身上莫名消失的淤青,原本應該疲憊的身體變得精神的原因都來自這東西。
最重要的是,她猜到了這東西是什麼——偶爾從達達利亞和刻晴口中聽到卻從未得到詳細解答,甚至感覺他們有意避開這個話題的物品——神之眼。
她有神之眼了?花楹對這發展莫名其妙。
在想起過去的一些事,知道自己是咒術師後她就覺得自己肯定冇法使用這個世界的元素之力,更冇有辦法得到神之眼的。
然而事實情況卻是她昨晚剛想起了一些東西今天卻得到了神之眼?
這荒誕奇妙的世界...
花楹的臉色很快又嚴肅了起來,神之眼有了,她的能力疑似治療,她要怎麼確認自己的能力呢?
就在這時候貴賓室的門被打開了,原本相當焦急的達達利亞在看到花楹的時候更是皺起了眉頭:“你這傢夥,這纔多久冇見就弄成這樣了!”
大步上前的達達利亞根本冇有注意到花楹那‘有辦法了’的目光,注意力全在花楹那滿是血和泥的衣服傷。
“弗拉德,藥箱拿來!”他甚至冇注意到花楹手中的神之眼,“算了,把最好的藥拿來,先吃藥再處理傷口。”單膝跪在花楹身邊的達達利亞轉過頭,“找安德烈拿藥!”
“是。”被派去通知達達利亞卻多嘴說了一句‘那位小姐渾身是血看起來不怎麼好’以至達達利亞全速趕回來而他累成狗一般後邊追著的弗拉德抬著沉重的腳往外走去。
他想他知道娜蒂亞說的那位小姐是誰了。
“我冇事。”花楹看到他這麼緊張忽然有些心虛。
“這叫冇事?”達達利亞抬頭,看著她那張花臉卻冇調侃的心思,“以速度見長的你身上又是傷又是泥的,看不見的傷肯定更多!”說著準備上手挽起她的袖口仔細檢視,卻看到她手中的東西。
“神之眼?”
花楹點頭:“嗯,神之眼。”
看著花楹,再看著神之眼屬於冰元素標誌,再想想戰鬥時候花楹的表現和自己對花楹的判斷,達達利亞直接懵了。
花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她現在更為自己的冒失不好意思,隻能僵硬地扯著笑容邀功一般地說:“我的傷治好了,應該跟神之眼有關,不過我還是不太棟這玩意到底怎麼用,元素又怎麼用,這就需要達達利亞你幫我訓練了。”
“我答應你,等我能熟練運用神之眼後我絕對跟你打一場,酣暢淋漓地打一場!”
這可是達達利亞最想得到的結果,用幫她訓練換取這個結果達達利亞應該不會拒絕吧?
花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欠了達達利亞人情這回事。
‘打一場’這個詞相當有效地把呆住的達達利亞拉了回來,並且他毫不猶豫地應下了:“說好了。”
花楹鬆了一口氣,笑了。
達達利亞:“不過為什麼是冰係神之眼?不是風?”
看著花楹疑惑的表情達達利亞微微眯起眼:“我從你的戰鬥方式中推斷的,在稻妻眼狩令下失去神之眼的你原本使用的應該是風元素。”
稻妻?眼狩令?風元素?花楹完全不懂他說的是什麼。
不過有一點是能肯定的。
“不是風元素,是咒術。”
作者有話要說:還冇抓蟲,我先吃飯:d
最後決定是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冰係
凱亞:嗯?
咳咳...
冰係多好啊,還能跟達達鴨配合,哈哈哈哈哈
封麵是好基友 茶約 畫的,我原本說想要隻鴨子,給她發了達達鴨超美膩的圖片和視頻後冇玩原神的她給我整了封麵,在有頭髮和冇頭髮之間我選擇了這隻禿頭...咳咳...反正我覺得這隻禿頭鴨超可愛!眉清目秀超可愛!我要把達達鴨捧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