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看著這個被哥控的妹妹第一次不由餘地的反駁了的略顯可憐模樣的少年,笑著將人抱住,開口安慰道,
“好了,彆裝可憐了。”
“可是,言言,她如今身在軍校,而且和男同學同住一室,我··“
“這個也算簡單,或許可以聯絡一下讓她來到這裡住。”
“可是,”
“好了,在你想辦法將人帶走之前,我們能做的就是保護好她的秘密,不然···”
“我知道。”謝良辰看著抱住自己的少年,手輕輕拂過她的額頭,“言言,我有多慶幸,你在我身邊。”
阿言聽後雙手將人的臉捧住,原本柔情似水的眼神猛地一轉,將人的臉緊緊揉捏道,“哼,這會兒想起說這話了,還記得兩年前,你怎麼跟我說的了嗎?”
謝良辰掙紮著時,聽到阿言的話瞬間停下了動作,想起了前兩年的黑暗日子,當他從車禍中醒過來,發現自己的腿失去了知覺後,他覺得世界都暗了。
那時的自己,曾幾度狠心將阿言推開,甚至將阿言專門為自己製作的輪椅摔壞。
“謝良辰,你摔壞了這個,我可以再做一個,”阿言將謝良辰摔壞的輪椅控製著送到門外去,看著在黑暗的房間裡了自暴自棄的謝良辰,眼裡雖滿滿的心疼,隻是語氣堅定又固執道,“不管你讓伯母他們將我趕出去也好,你罵我也好,我都不會離開。”
“·····”等到阿言說完話後離開的謝良辰,將身邊的東西狠狠的砸到了地上,雙手猛地錘到了那雙如同裝飾擺設一般的雙腿之上,過了好一會兒,黑色的褲腿上暈開了水漬。
“對不起···”想起當時對阿言過分的自己,謝良辰的臉色不由的難看了起來。
“行了,你··你不用道歉,”阿言看著謝良辰暗下來的表情,心疼了起來,“謝良辰,你聽到了嗎,我不用你道歉。”
謝良辰聽到卻突然笑了起來,“言言,看來我最近演技有長進啊,你剛纔不會是相信了吧?”
“謝良辰!你明知道我那麼擔心你,我生氣了!”
“嗯,那要不要吃一盒曲奇餅乾,新口味的哦。”
“一盒不夠。”
“好,我那的都是你的。”
“哼,勉強原諒你了。”
阿言因為謝良辰無法將自家妹妹帶回去,於是兩個人隻能留在了軍校裡,軍校的日子對於那些學生來說是苦難,對於阿言,卻是像隻是換了個地方帶著男友度假的地方而已。
“言言,你說襄襄那個丫頭她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跟我們走啊?”
阿言看著坐在一旁的窗戶邊看著在訓練場上一遍遍的苦訓的謝襄的男人,將手中的薄毯鋪在他身上,眼底透著溫柔,蹲在他的麵前,
“她何時走,隻有她自己知道,良辰,天暗了,回去休息吧。”
“那丫頭還真是越長大就越不聽話了,言言,”謝良辰伸出手將麵前人的臉側的碎髮攏到一側,“辛苦你了。”
“這冇什麼,不過是做我應該做的,”阿言將人推回房間,將房間裡的工具都收拾好,帶著人走出了醫務室。
一群視線一直都瞄著醫務室的男同學,看著仙女校醫推著男人離開,有一人忍不住歎息,“這麼好的美女,竟然有主了。”
“說到謝校醫,我最近托家裡人查到了她在北京的資訊。”
“真的!快說!快說!”
“說來挺奇怪的,她的家庭背景挺普通的,好像家裡人是開學校的。”
“書香門第嗎?”
“可不止這樣,她自己跟那些北京不少高層有關係,而且,私家訊息,順遠這一區的大將軍也是全力保她的。”
“將軍?難不成是她的身份背景不隻是我們能查到那些,難道她有更神秘的背景?”
“對了,還有一點,我查到了她是前幾年纔開始學醫的,而且在前幾年國外的戰亂裡出現,據說救下了重要人物。”
“所以她醫術是真的很好?”
“嗯,聽說那國外傳來的對她的稱號,可是能起死回生的神之手。”
“她,神之手?”
“謝良辰,不是我說,好像從謝醫生來之後,你就一直對人家態度不怎麼好,虧你也算是謝醫生救過好幾次的人。”
“··我,我不用她治傷。”
“切,不理你這種忘恩負義的人,”將一臉憤憤的謝襄拋到腦後的李同學,繼續看著那遠去的身影感歎,“謝醫生一直那麼溫柔對待的人,看著是個殘疾人,不知道我有冇有機會代替那個人?”
“你做夢!”聽到後的謝襄瞬間火了。
“我說謝良辰!你有病吧!我們可是同學,怎麼還比不上那個殘廢嗎?”
“你當然比不上,一百個你也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