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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金色星芒無數的銀白世界,一把長劍懸在不遠處,小玉看了看四周,再看看那把劍,抿了抿唇,走了過去,離的越近,小玉越想哭,像是有無數委屈想要傾訴,又似乎……僅僅隻是想對它撒嬌,像是看到了很久很久不曾見過的……至親……

站在離劍一米遠的地方,小玉就不肯再靠近了,蹲下,抽抽搭搭的抹眼淚,卻並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哭。

一聲歎息響起,一道金色光影出現在麵前,它蹲下,將小玉抱在懷裡,動作熟練的輕拍她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

“你找我乾什麼?!我就是個小孩子,什麼都做不了,你乾嘛不自己來。”小玉抱著它的脖子不滿的嘟囔著,說著說著,眼淚又落了下來,“你怎麼還不來找我,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好想你啊,好想好想你們啊,你們都不來找我,你們是不是……是不是……都不要了我?!”

【我們一直在找你,■■乖,再等等我們,我們很快就找到你了。】

“那你們得快點哦,不然……不然……不然我就生氣了!”小玉抽了抽鼻子,小臉蹭了蹭他的肩膀,想看看它的臉,卻被按住腦袋,【冇有記憶,你看我就是一張冇有五官的樣子,彆看了。】

“那你叫我來乾嘛嘛。”撇著小嘴,小玉乾脆連腳都塞它懷裡。

金色光影縱容她的舉動,乾脆坐下,廣袖一甩,將她整個人包在懷裡,隻露出個小腦瓜子貼在它的胸口。

【幫我守著一個人,我守著你,你守著他,好不好?!我們寶寶是姐姐呢。】光影摸著她的腦袋,清冷的聲音含著笑意與滿腔溫柔。

小玉本想拒絕的,可它早就知道她會說什麼拒絕了,冇錯,她就是想說她守著他,冇人守著自己,結果……“你說我是姐姐?!瞎說!咱們家我是最小的!哪兒來的弟弟妹妹?!”小玉氣鼓鼓的戳著它的胸膛。

【轉世時的弟弟,那孩子……】光影頓了頓,歎了口氣,說不出的惋惜與傷感,【幫我守著他,給他找麻煩也好,搗亂也好,隻要讓他冇時間去想自殺的事兒,隨你折騰!】

雖然不是一個世界,不過沒關係,它不嫌棄弟弟多,如果答應它的承諾可以不守,那麼……就彆怪它祭出他們家的‘大殺器’了,無論是弟弟也好,兒女也罷,孩子不聽話,多半是作的,那就給他們送一個更能作的!

“他的名字?!”小玉一頓,隨便她怎麼玩兒嗎?!那挺好的呀,她會‘好好’守著他的,實在不行……躺床上吧,躺個十天半個月的,再不行……一年兩年五年十年也行。

【……太宰治,他是人類,彆太過了,躺的久了,這輩子就過去了,那多不好,對吧?!三五不時躺一躺就好了。】光影頓了頓,溫柔的摸了摸小玉的頭,說是勸,可……咋更像是出謀劃策呢?!【回去吧,我很快就找到你了……】

“小玉醒了?!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檢查一下?!”夏目漱石正和福澤諭吉說著話,一轉眼就看到本抱著小玉打算離開的中原中也肩頭多了個小腦袋,淡紫色的眼瞳還殘留著些許迷茫,似乎還冇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不去醫院……啾呀,我不跟你回去了,我找福澤大叔有點事,以後有事我去找你呀。”小玉從中也懷裡禿嚕下來,對中原中也揮揮小手。

“……注意安全,無論任何事,隻要你叫我,我都會立即趕來。”中也看著小玉,歎了口氣,‘它’曾看著她長大,自然瞭解她,也知道她現在的神色代表著什麼,她不會改變主意的,所以,他放她去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隻要她有事叫他,他會立即趕來。

“嗯嗯,啾呀拜拜。”小玉認真的點點頭,抱著毛球對中也揮揮手。

中也抬手揉了揉她的頭,起身,身上泛起紅光,一躍而起,三兩下消失不見。

“你想問我什麼?!”福澤諭吉走到小玉身邊,低頭看著她問道。

“唔,我想問問大叔你願不願意當我姐夫的,可後來我想想吧,還是算了,萬一姐姐不喜歡大叔款的怎麼辦呀?!唔,我還是多瞅瞅多看看,多找點兒人選比較好,嗯,就是醬紫,大叔再見,爺爺再見。”小玉摸著毛球,眯著眼笑著道,抬手對福澤諭吉和夏目漱石揮揮手,退後兩步,身上紅光泛起,小玉輕飄飄的浮起,飛向遠方。

貓貓們打著哈欠四下散開。

港口,警察和特務科的人忙碌著安置孩子和犯人,統計孩子資訊,給其家長打電話……

“回神了。”夏目老爺子看著忙碌的港口,再看看還在石化的弟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她……她……”福澤諭吉僵硬的轉頭看著夏目漱石,說不出話來。

“嗯,她想讓你當她姐夫,你冇聽錯,我也聽見了,好了好了,說不定那孩子就隨口一說,找的藉口,彆忘了,那孩子連自己是誰叫什麼都不記得,若真記得自己有個姐姐,為何不去找自己姐姐,與自己姐姐在一起?!”夏目老爺子微微搖頭,拄著手杖道。

福澤諭吉聞言鬆了口氣,他都多大了,怎……怎……這孩子……等等!“她說慌了?!”

夏目老爺子一頓,看了眼弟子,歎息著搖搖頭走了,那些刀劍……那孩子放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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