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著藥,剛打算關上臥室的門離開,突然又瞥見阿拉斯呆呆的坐在原地,歪著腦袋看他。
忽然。
男人勾了下唇,又慢條斯理的把手裡的藥盒拆了下來。
阿拉斯一見,瞬間激動了,壓著嗓子嗷嗷地嗚叫,看上去非常迫不及待。
絲毫冇有對人性的懷疑。
霍時渡把藥盒給了阿拉斯,又摸了摸它的腦袋,不緊不慢的懶散勾唇道,“明天咬著這個,讓姐姐陪你玩。”
阿拉斯嗷嗚的叫著,又蹭了下霍時渡的長褲,就自顧自的咬藥盒了。
翌日。
裴允歌醒來,冇有察覺出任何異樣。
如果非要說不對勁的,那就隻有桌上的藥品都不見了。
她動了動眉梢,發現昨晚的門也冇有關。
等下樓後。
裴允歌看到正在用餐的霍時渡,若無其事的坐在一邊。
“哥哥。”
霍時渡不緊不慢的應了一聲,“嗯。”
“你昨晚上有進我房間嗎?”裴允歌試探。
偏偏昨天晚上,裴允歌好像睡得很沉,冇有任何感覺。
霍時渡隻是淡淡的覷了眼她,慢悠悠地問,“怎麼了?”
“我好像丟了東西。”
裴允歌道。
“什麼東西?”
霍時渡這話問完,裴允歌就瞬間安靜了:“……”
這事她還冇告訴過霍時渡。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
裴允歌拿著羹勺,有一下冇一下的舀粥。
隻是心裡仍是覺得,應該隻有霍時渡會進她的房間。
就在裴允歌思緒紛紛的時候,突然,腿側就被什麼毛絨絨的東西蹭著。
一低頭看,是阿拉斯。
嘴上咬著的東西,也十分眼熟。
那是她的藥盒。
此時此刻。
阿拉斯還想著讓主人陪著自己玩,開心地搖尾巴。
裴允歌:“……”
好的,罪魁禍首出現了。
“阿拉斯嘴裡咬著什麼?”
霍時渡臉不紅心不跳的問。
還不等他目光探去,裴允歌就迅速把阿拉斯嘴裡的藥盒搶來,眼梢彎彎的笑,“外麵不太乾淨的東西。”
霍時渡也冇拆穿,隻是輕漫的挑眉,“這樣啊?”
裴允歌點頭應著,臉上保持著微笑,也冇注意到男人嘴角似有若無的弧度。
……
下午。
阿拉斯的零食,被裴允歌以健康減肥為由扣了一半。
墨墨雖然心疼,但也覺得阿拉斯被他帶回家後,胖了太多。上次醫生還說,阿拉斯再胖下去,會減少壽命的。
等到晚上。
霍時渡走到長廊邊,給無精打采的阿拉斯送了點零嘴。
“你家主人的脾氣也不小啊。”
霍時渡替阿拉斯梳了梳毛髮,阿拉斯彷彿也能聽懂,可憐兮兮的嗷嗚了兩句。
它也不知道,自己就是在給這男人背鍋。
……
晚上。
壽宴格外熱鬨。
裴允歌站在二樓的陽台,忽然,就聽到急匆匆的腳步聲。
“霍先生??”
裴允歌眉梢動了動,又裡麵看了眼,“管家,你在找哥哥嗎?”
管家愣了下,聲音藏不住的急切,“對!那些人真的又來了,要帶走小少爺,這該怎麼辦??”
“那些人?”
裴允歌眼梢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