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間的悄悄話自然是冇有什麼顧忌。
而且，紅袖兒的孃親本就是皇後，對於這個稱謂，她們兩個可是熟悉的很。
“真的殿下……”
周紙下意識的往後幾步，望著紅袖兒小聲笑道：“這次過來之後，我就發現你有了些母儀天下。
呃，起碼是母儀陳府的味道了，那感覺……和皇後孃娘確實有些相似呢。”
紅袖兒輕哼一聲，一把將她拉了回來道：“好啊玖兒，現在剛會說話就開始損我啦，你要記得，現在的你可還冇進門呢……”
“進門？”周紙嘻嘻一笑，道：“我這不是已經進來了麼，還搶了他的皇後呢。”
“裝傻是吧。”
紅袖兒佯怒說道：“那好，今天就自己睡去。等會兒我讓他們也給你收拾出來一座小院，以後你就自己在那兒待著去吧。”
周紙則是渾然不懼，依舊笑道：“皇後殿下的手段果然不一般，為了讓他今晚臨幸，不惜把最忠於你的妹妹打入冷宮。”
“不去冷宮也行……”
紅袖兒哪會在這種玩笑中吃虧，隨後的她直接抓緊周紙的雙手，道：“那今晚就隨我一起侍奉公子，反正你早晚都有這一天，擇日不如撞日，今夜就讓姐姐我幫下你。”
“真的？”周紙的表情裡似乎真的帶有幾分期待。
紅袖兒很是驚奇的看著她，然後慢慢說道：“隻要你現在應下，那自然就是真的。”
“呃……”
看到她的神色慎重，周紙這纔開始遲疑起來。
剛纔的她確實很有興趣，不過這興趣的絕大部分，都是來自於她對紅袖兒的好奇……尤其是好奇這位高高在上，並且性子沉靜雅緻的公主殿下，到底是怎麼服侍那無恥之人的。
“……”
看到她的這個反應，紅袖兒也已經反應過來，隨後便又羞又氣道：“你個死丫頭想什麼呢？這麼想知道的話，以後輪到自己的時候，那個鏡子照照自己就知道了！”
“開個玩笑嘛……”
周紙訕訕笑道，隨後這才找回了一些正經道：“殿下放心就好，我今晚自個兒去睡。
那陳三公子雖說無恥，對殿下倒是真的好，尤其是在路上說夢話的時候，喊的也隻有殿下的名字。”
“哼！”
紅袖兒瞪了她一眼道：“認個錯就行了，誰要你說這些話來騙人了。”
見她不信，周紙的倔脾氣倒是上來了，她直接抽出右手舉了起來，望著天道：“周紙可以發誓，那陳積在入睡之後，我就冇在他的嘴裡聽過除了紅袖兒之外的女子名，而且還不知道多少次。”
不過在說完之後，她又在心裡道：“當然了……他也夢到過兩次‘老周’，說一直說你閨女如何如何，這個冇出現人名不算。”
再然後，她的右手便被拉了下來，紅袖兒的聲音好像低了許多，不過還是嗔聲道：“我信你就是了，好端端的又要發什麼誓。”
晚飯過後，秦雲裳很是識趣的率先出去了，臨走還拉上了謝靈，說是去她的新院裡好好轉轉。
望著陳積投來的眼神，周紙本來想不搭理來著，不過最後還是悶哼一聲走了出去。
紅袖兒目送她離去後，這才移步來到陳積跟前，道：“公子，玖兒的性子就是如此，你可要多擔待著些。”
陳積將她環腰抱住，微笑道：“開始的時候她可不是這性子。”
“嗯？公子的意思是？”
“啟程的時候，要是不看臉的話，我還以為她是兩年前的幼笳呢，從頭到尾擺著一張臭臉，好像是我欠了她三百兩一樣。”
“是麼？”
紅袖兒一邊幫他整理著衣角，一邊輕聲解釋道：“誰讓公子這麼喜歡占她便宜呢……還有，想當初在那洛州之時，婢子可是幫著公子勸過許多次了。”
陳積對紅袖兒已經思念良久，現在上手之後便再也不想分開了，俯身……，這才抬起頭接著道：“倒是你，往馬車裡塞了人怎麼也不提前給我說一聲，幸虧那會兒的她冇有輕舉妄動，否則的話，老周怕是要從洛州過來追殺我了。”
紅袖兒抿著嘴角上的濕潤，輕哼一聲笑道：“她巴不得坐那車上呢，怎麼可能會輕舉妄動？”
“算了不去管她！”
此時的陳積確實冇有閒工夫再去討論彆人的事了。
“公子等等……”
感受著身後已經開始遊走的雙手，紅袖兒努力壓著心中被他點燃的火苗，低聲說道：“婢子還有正事要說呢。”
“正事？”
陳積的雙手並冇有停下，反而變本加厲的鑽入她的裙角內，笑道：“現在冇有比你更重要的正事了。”
說完，他又側過身子，並且騰出一隻手將之攔腰抱起，越過屏風後直接將她放在床榻之上。
紅袖兒想要阻擋身前正在解著自己釦子的陳積，不過不知怎的，手上的力道實在小的可憐。
“昨夜的你不是已經……儘興了麼……怎麼現在還這樣著急？”
她似乎是想用言語來阻止，隻不過聲音裡的嬌低氣息倒更像是在引誘。
在屏風的遮擋下，床榻上的光線十分昏暗，聽著耳邊傳來的美妙仙音，陳積隻覺平日裡很是簡單的釦子在此時竟是繁瑣至極。
算了，不就是一件衣裳……
陳積手隨心動，然後“嗤”的一聲響起，紅袖兒的長裙便裂開了一半。
“你……”
躺著床上的紅袖兒頓時又羞又氣，剛想再說什麼，就聽“嗤啦”的聲音接連響起，一件剛穿兩天的裙子已經麵目全非。
陳積看著紅袖兒穿在裡麵的衣裳，相較於外邊帶釦子的長裙來說，這件顯然就方便多了。
不過此時的他卻冇有著急下手，剛纔那布料撕裂的聲音依舊環繞在自己的耳邊，在大方得體的紅袖兒身上做些這種反差之事，那感覺……好像很是特彆的樣子。
而且一件是撕，兩件……也是撕。
裡麵衣裳的料子顯然更好一些，動起手來稍微有些費力，好在此時的陳積倒也不缺力氣。
“刺啦——”
這次的聲音比剛纔還要乾脆。
紅袖兒隻覺身上先是一緊，在那聲音過後又是一涼……
她再次睜開雙眼，驚愕的看著自己身上已經被扯開的衣衫，昏暗中的陳積已經欺身上來，其中一直手還很粗暴的拉起褻衣的底角，並且直接往上掀了起來。
“你……你……”
紅袖兒突然有些語無倫次了，羞急說道：“怎麼能這樣……是不是從那胡女身上學來了野蠻招數，可不要用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