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想打架?”三名男修互相對視一樣嘲諷道,“冇有譚澤和齊越銘,就你們三個,哼!還不夾起尾巴老實做人。”
“你......”王威龍怒不可解,舉起拳頭準備打過去,張胖子趕緊抱住他:“王師兄,在門派內鬥要罰五百到一千靈石的。”
這一句話彷彿一盆冷水澆在王威龍頭上,他們三個都不肯接受齊越銘和許清歌幫助,再加上自身實力不強,出去做任務除了受傷買靈藥,剩下也掙不到多少靈石,過得越來越相應見絀入不敷出,他彆說五百靈石,現在儲物袋裡連兩百靈石都冇有了。
“我們走。”張胖子拉起王威龍和雨墨準備離開。
“想走,”三位為美人出頭的男修並不肯善罷甘休,上前攔住他們,“惜蕊師妹受的傷怎麼說?”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張胖子問道。
“要麼賠惜蕊師妹一千塊靈石,”其中一位男修看著雨墨手中匕首:“要麼把你的法器羊角匕首給惜蕊師妹。”
“你們這是趁火打劫。”這匕首雖然隻有三階,可這是譚師兄送給她的,雨墨冷聲道:“我既冇有靈石也不會給你匕首。”
“那我們就等著瞧,有本事一輩子彆出門派。”
不出門派怎麼做任務賺靈石,三人當然明白他們話中威脅之意,張胖子拉住惱羞成怒地其他倆人,心中暗歎口氣,怕是以後的在門派的日子更不好過了。
“這是一千靈石。”許清歌走上前從儲物戒拿出來,扔到那個叫惜蕊的女修手裡,“我替他們給了。”
這件事她從剛開始就看了個明白,雨墨師姐怕是入了這群人圈套,不過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道理她還是懂得,希望自己這次出麵能給他們警告。
“許師妹。”張胖子眼睛一酸,有種找到主心骨的感覺。
“張師兄,王師兄,雨墨師姐。”許清歌向他們打招呼。
雨墨氣鼓鼓看著惜蕊手中的儲物袋,“你為何給他們靈石,明明是他們陷害我,誰稀罕你掏靈石。”
“雨墨。”張胖子趕緊拉住她,“許師妹......不,許師叔,雨墨心直口快,不是針對你。”
“我知道。”許清歌並未對雨墨的話放在心上,剛準備和他們交代清楚,對麵那個叫惜蕊的女修開口:“前輩。”
許清歌轉過身看著對麵三男一女,“靈石已給了你們,還有什麼事?”
“靈石不要了,”惜蕊放下靈石,“我們就是和雨墨師妹開個玩笑。”說完急匆匆轉身和三位男修跑遠了,早知道周雨墨和雲雷峰真傳弟子許清歌相熟,打死她也不敢和他們作對。
“你們受欺負為何不告訴我?”許清歌難以想象他們這幾年在外門是怎麼過的,怪不得他們三人中晉級都不快,隻有王威龍和張胖子修到練氣九層,而雨墨師姐隻有練氣七層。
“告訴你有什麼用,”雨墨輕呲一聲,“許師叔又是葉離真君的真傳弟子,又是雲雷峰半個峰主,又是製陣法,誰不知道你是個大忙人。”
“雨墨。”張胖子拉住她,就差急到捂她嘴了,為何這兩年許師妹不來,還不是每次來雨墨師姐都冷嘲熱諷,這次許師妹又給他們解了圍,可雨墨師姐不僅絲毫不領情,一張嘴又打算把許師妹氣走。
“怎麼,我難道說得不對,許師叔的確是咱們明揚宗最忙的修士啊。”
“對,你說的冇錯,這兩年我確實冇來看你們,是我做的不對。”許清歌想在臨走之際和他們解開心中隔閡,“可你們有事也不跟我說,打算就這樣在外門一直受欺負過下去,你們的強者之心呢?那又為何踏上修行之路?”
“許師...師叔。”張胖子滿臉通紅,“雨墨師姐是因為譚師兄突然被逐出宗門杳無音訊傷心之際,而你又不僅築基拜葉離真君為師,又成為陣法師風光無限好,心裡落差過大,所以我們才心生不滿和嫉妒。”
“是人都有七情六慾,要不然怎麼想尋求長生。”許清歌歎口氣。
“我隻希望我們就算不能像以前一樣開心快樂,至少現在和以後我們還能做朋友,你們有什麼事情來找我,我如果有什麼事也會想到你們,做彼此的後盾,就算譚師兄在,他也希望我們能互相照顧。”
“雨墨師姐,”許清歌上前拉住她的手,“我準備出門遊曆,順便打聽譚師兄下落,一有訊息就給你們發傳訊符,以前師妹哪做的不好的,您老人家大人大量彆放在心上。”
雨墨剛開始還想抽出自己的手,聽到後麵許清歌的話,急忙道:“許師妹,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許清歌還未回答,張胖子和王威龍齊搖頭,“雨墨,以你的修為跟著許師叔出門,是拖她後退,我們在宗門等訊息。”
“不,我不想等了。”雨墨紅了眼圈,“等了五年還是冇有譚師兄的訊息,我要出去找譚師兄,找到他以後我就不回來了,反正明揚宗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雨墨師姐,”張胖子大驚失色,自己辛辛苦苦照顧她這麼多年,為何還是不如譚師兄,“你走了,我......我們怎麼辦?”
“我不管,你們修為都比我高,在門派也不用我操心,而譚師兄什麼都冇有了,一個人孤苦伶仃在外麵漂泊。”雨墨現在滿心都想著譚澤,根本冇注意到張胖子傷心欲絕的眼神。
許清歌歎口氣說道:“雨墨師姐,你想好了?”張師兄除了有點胖,但是性格開朗善良,不知為何雨墨師姐就是看不上他,隻能說還是冇有緣分。
“嗯。”雨墨乾脆的點頭,“是現在走嗎?”
“是的,你還有什麼要收拾的物品嗎?”
“冇有。”雨墨毫不留戀站上許清歌飛劍,她剛準備起飛,張師兄終於鼓足勇氣說道:“雨墨師姐,難道你感覺不到嗎?我那麼喜歡你。”
“什麼?”雨墨回過頭看他:“你...你胡說什麼?”
“我冇有胡說,不行你問問王師兄,許師叔,他們都感覺到了,就你一個人感覺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