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戰深把她撲倒在後座的座椅上,一隻手撐在她腦袋的一邊。
一種壓迫感迎麵而來,安寧有一種無處可逃的感覺。
安寧有點緊張,“老,老公……”
耳邊還有周圍環境聲音,安寧緊張的嚥了一下口水,腦袋有些轉動不過來。
厲戰深低頭吻住她的唇,霸道又癡纏。
安寧毫無抵抗力,承受著他充滿霸道的攻占,直至——
“唔!”
安寧下唇猝不及防被咬了一下,痛呼一聲。
厲戰深這才把她鬆開,呼吸頻率很亂,漆黑的眼眸直盯著下首的女人。
雖然被咬了一口,但是安寧也不敢抗議。
她怕厲戰深當場把她給辦了!
片刻後,男人的呼吸才逐漸平穩下來,聲音略微沙啞,“以後不準喝酒。”
“啊?!”
安寧發出不滿的聲音,這也太霸道了!她以後談生意,怎麼都得喝。
厲戰深眼眸深處閃過些許危險。
安寧整理一下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東西,非常認真地跟他理論,“這也太難了,以後那些酒會宴會都不去了?”
以他們現在的身份,經常要出現這種場合。
安寧倒不是多愛喝酒,隻是彆人喝酒,她喝果汁,這就顯得有點不給麵子。
厲戰深退了一步:“不準喝醉。”
剛纔那一幕讓他覺得十分刺眼,恨不得把那男的手給剁了。
安寧伸出小手在他胸膛前拍了拍,帶著一些安撫之意,“這次是我冇注意,以後一定不會了。”
男人的臉色緩和一些,依舊冇有要起身的意思。
這時,一陣腳步聲逐漸往這邊來,還有幾人聊天的聲音。
安寧的心更是懸吊起來,雙手稍微用力想把他推開。
奈何,男人的身體紋絲不動!
她軟著聲音著急道,“快起來,來人了。”
來這種地方的人非富則貴,都是一個圈子裡的,認出他們的可能性很高。
在腳步聲越發清晰接近的時候,厲戰深一個起身,退出車後座,一把把車門給關上。
“厲總,你怎麼在這裡啊?”
果然,對方認出了厲戰深。
安寧坐在後座上,鬆了一口氣拍拍自己的胸口處,太驚險了。
車外的人寒暄了幾句,各自回自己的車上。
厲戰深坐在駕駛座上,一邊啟動車子一邊詢問,“剛纔拉著你的那個人是誰?”
厲戰深對那人冇印象,但敢對他老婆動手,就得付出代價。
安寧無辜地搖搖頭,也感覺到一些奇怪的地方,“我也是第一次見這個人,他說他是做房地產的,之後打算投資護膚品行業。”
房地產?這是厲戰深的地盤,南下的同行他基本都見過。
這個人,他確信是冇見過的。
厲戰深心思素來細膩,“這件事情我來處理,有冇有被嚇到?”
安寧被他問的愣住,心裡的委屈莫名就冒了出來,用力點頭,“他突然出現,把我嚇了一跳!”
其實,她自己也可以應付,但莫名地就想依賴他,訴說自己的委屈。
事情卻不是按照她想的方向發展……
厲戰深從倒後鏡看了她一眼,“以後還敢不敢喝這麼多?”
安寧無語凝咽!
喝酒這件事情是翻不了篇了?
但這件事情她確實是理虧的一方,隻好乖乖閉嘴不回答。
安寧在心裡忍不住嘀咕:也不知道哄我一下!
“不用怕,以後我陪著你一起去。”
忽然,男人沉著的聲音又再一次響起。
安寧覺得自己的小心臟一瞬間被擊中,剛纔那點不滿也消散的無影無蹤。
她嘴角微微上揚,“嗯!”
有他在的話,肯定就不會出現今晚的事情了。
半個月後。
麵膜店生意火爆,把前段時間的虧損都給填補上了。
安寧在商會上談下好幾個合作,在供貨方麵也很給力,甚至還把產品出售給了各大零售商。
銷售渠道拓展開來,獲得了不少的利潤。
安寧看完麵膜店的賬本後,心滿意足地合上,這一場仗她贏得很漂亮。
……
前幾天考試成績下來了,幾個孩子都很優秀,安寧就答應今天帶他們出去吃飯。
正好這個點,他們也該從興趣班回來了。
“叮咚——”
門鈴響起,劉嬸去開門。
安寧杏眸裡閃過一絲疑惑,子淩子徹還有樂和這麼早就回來了?
還冇到放學時間,而且戰深說要去接他們,也剛出門冇多久。
很快,劉嬸一臉為難地回到客廳來,跟她解釋,“太太,門外來了一個老太和一個男的,說是先生的媽媽和弟弟,有急事要找先生。”
厲老太和厲銘洋?!
前陣子才把他們打發走,現在居然又厚著臉皮找來。
安寧神色冷卻下來,“不見。”
每次他們來,準冇好事,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來要錢的。
門口卻已經出現兩抹身影,厲老太牽著厲銘洋的手自己進來了,一點都不客氣。
厲銘洋把安寧剛纔那兩個字聽在耳中,頓時大怒質問,“你還有冇有良心!媽這麼遠來到南下,你不出來迎接就算了,居然還打算關門?”
安寧忍不住冷笑出聲,實在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臉說這種話。
還要她迎接?
安寧下巴微微抬起,態度疏離,“不僅關門,還得把我們家大金毛放出來溜達溜達。”
“你什麼意思?關門還放狗!嚇唬誰呢?”
厲銘洋急得跳腳,擼起袖子就想上前狠狠教訓一下這個賤人。
厲老太及時把他拉住,眼皮子聳拉的雙眼裡充滿警告。
下一秒,厲老太臉上堆積著虛偽的笑容,“安寧啊,戰深在哪啊?我們有急事找他,這件事情必須得他出馬啊。”
說著,厲老太雙眼就紅了起來,彷彿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安寧秀眉微挑,這家子“土匪”又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