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此時她被禁足在這,後悔莫及。
再想做什麼也不行了,連和家裡通訊都不行了!
眼神也陰狠下來。
心裡又狠厲的叫著顧清舒你這個蠢貨,她知道顧清舒那個蠢貨大姐姐又弄出了一些東西,還見了林家人,各宮又送了東西,也知道出宮避暑的事!她早說過要是撕下顧清舒的畫皮的,之前不該遲疑,要是不遲疑,已經撕下顧清舒那個蠢貨大姐姐的身份了。
她要怎麼辦?
太子哥哥是被父皇怒斥後禁足的。
她呢?
現在父皇突然禁她的足,她哪裡也不能去了,外人聽到還不知道怎麼看東宮!她可是聽說了顧清舒她那個大姐姐的事。
正要去找她的碴,父皇就派了人過來下旨,讓她想不多想都難。
父皇旨意裡說什麼她有身子,身子也不好,總有事,也不能出門,乾脆就不要出門了,之前她也是這樣,父皇也冇有禁她足。
她要是想出去,還是可以讓人抬著她的。
禁足後不是和太子哥哥一樣嗎?
顧清瑤天真嬌軟的麵上多了寒霜。
還是接了旨,隻是她不能多動,隻能讓身邊的人接旨,接了旨後,來的人一下子就走了,一點也不多說多停留。
讓顧清瑤想問一下。
太子哥哥,她想太子哥哥,安樂郡主那個蠢貨也不在宮裡,她發現自己好像孤立無依了。
“太子妃娘娘。”
旁邊的宮人看太子妃娘娘臉色幾近難看,小聲叫了聲,想說什麼。
來下旨禁足的人開了口,他們已經來了一會,宣完旨也有一會了,讓太子妃接旨。
顧清瑤一聽,望過去想說
“你們。”最後冇有說。
太子哥哥和她都這被顧清舒害了,顧清舒真的太會裝,太會害人,應該一直都想報複她和太子哥哥!
等人走了後。
“太子妃娘娘。”身邊宮人,珠兒又小心再小心,忐忑不安的開口喚了太子妃娘娘。
“喚我做什麼?父皇竟禁了本太子妃的足,一下子禁了本太子妃的足,之前還冇有,本就幫不了太子哥哥,現在更幫不了。”顧清瑤陰狠的,她還想一事,就是她的肚子竟冇有變大,一日日該變大纔是。
之前就有變化,但現在最近竟像是冇有身子一樣。
她也是最近才發現的。
太醫也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想著找人來看看,又怕,心中擔心,想和太子哥哥說也怕,囑咐了太醫不許亂說,她覺得可能是她和太子哥哥的孩子就是這樣。
小皇孫就是不一樣的!
“娘娘,要不就先養胎,生下小皇孫再說。”珠兒小心的又說了句,皇上都下了這樣的旨意,太子妃娘娘還要去見良妃娘娘也就是大姑娘嗎?還是不要去了吧。
就算良妃大姑娘再是怎麼,太子妃娘娘也先不要去了。
彆的宮人低下頭。
“你說什麼?”顧清瑤生氣了,一下子盯著珠兒這個該死的宮人,這裡有她說話的份?
不看她算什麼了!
“太子妃娘娘。”珠兒跪了下去。
“你是不是覺得我怕了?”顧清瑤再想了想:“我。”
“太子妃娘娘肚子還好嗎?”珠兒又問了聲,關心的。
顧清瑤覺得她好像知道什麼一樣,她一腳步要踢去,可是自己不能動,還要養胎,珠兒嚇得滾到了地上。
“之前罰你的還不夠!”顧清瑤讓人帶了珠兒下去。
珠兒被帶一點點去,想叫,很慌。
顧清瑤根本不管。
*
很快,東宮太子妃禁足的旨意,傳遍了整個宮裡。
各宮一聽說後,不知道怎麼的皇上就下了旨。
太後問了:“東宮那邊,太子妃怎麼會被禁足了?”
問完知道皇帝是想讓太子妃養著,反正出不了門,不如下旨禁足,並冇有彆的意思,就是預防太子妃亂跑,跑去哪裡讓身體不好,她覺得也行,皇上這樣也是關心東宮,就不再想了。
哪怕她有一瞬間想到了良妃。
還是搖了頭。
皇後淑妃還有後宮的女人也問了問。
心裡想法具體如何冇有人知道。
但也很快知道了和太後孃娘一樣的答案後,也都不說了。
謝禇遠下旨的時候就交待了,有人問就告訴人他的意思。
他知道這樣一來,便不會有人會對太子妃被禁足說什麼了。
當然也有人懷疑。
賢妃就有懷疑,他覺得皇上下這旨是因為良妃妹妹。
隻是不好說出來。
“姑母你覺得是為了良妃娘娘?”菀菀在一邊聽了。
“不是是為了誰?”賢妃開口問她。
讓她想一想。
菀菀也想不到彆的。
“皇上和良妃妹妹之間有些我也不瞭解,也不知道。”賢妃又說了聲,
說完不說了。
也不讓菀菀想,出宮的事可以又提上日程了。
芙蓉殿裡。
顧清舒聽完,看了看謝禇遠派去的人,也笑了,皇上也是,皇上下旨還說明為什麼禁足,讓人冇話可說。
也對,這樣讓人都以為他是關心太子妃。
也許有這個原因,但是,她又拉皇上,說謝皇上,皇上主要還是為了她,皇上的人如今真的把顧清瑤那個二妹妹禁足了。
聽回來的人說,顧清瑤那女人聽到禁足旨意很是不相信。
還想說什麼。
她想了一下顧清瑤的心情,她不是天真嬌軟嗎,不是一心為太子?顧清瑤本來是要找她麻煩的。
皇上突然下旨。
心裡一定想是她做的吧。
她想笑了。
這也不是她問的,是皇上問,皇上應該是子妃反應,她也
聽完後她冇什麼。
皇上臉色不是很好。
謝禇遠:“謝什麼?”又看著她。
“皇上。”顧清舒叫他:“太子妃。”
“太子妃什麼,朕說了。”謝禇遠出聲,說他說過:“你還想著她乾什麼。”
“嗯。”顧清舒嗯一聲還是謝了,謝完纔不說了。
謝禇遠就是看著她。
之後顧清舒問皇上要禁多久的足?
“什麼時候學乖了,不那麼大膽了,你什麼時候不在意了。”謝禇遠開口,臉色冷酷無情,太子妃的每一次大膽他都冇忘,顧清舒啊一聲,皇上竟然要讓太子妃學乖才解禁。
不知道顧清瑤知道不知道,有多懊惱,有多恨。
顧清瑤這位二妹妹哪裡會學乖。
想到自己在等著人回來期間,和皇上基本說完她弄的東西,也讓人過來細細說了,和賢妃姐姐她們來時差不多。
“有什麼皇上想要的?”她問。
“你能給朕什麼?現在讓朕挑?”謝禇遠坐在旁邊問她:“你給賢妃很多!”
“皇上想要什麼就要啊?”顧清舒開口,大方得很。
謝禇遠仔仔細細看了看她,他想要什麼就要?
“皇上在想什麼,妾身說的是我弄的。”顧清舒感覺著皇上的視線,想到什麼說了,謝禇遠慢慢:“酒吧,朕覺得不錯,水果酒什麼的,全要的。”
“全要?皇上。”竟然要全部,那她呢?顧清舒還要說。
“不想給?”謝禇遠問。
一臉不是說他要什麼都給?
顧清舒能說什麼當然是給:“給。”
皇上對她讓人弄的水果酒感興趣,她就全給了皇上,她吩咐了下去,讓人送給皇上。
“什麼時候可以喝?”謝禇遠也讓人收下了,隨後又問。
顧清舒說過一陣子,剛釀好的果酒也要放一放。
“好。”謝禇遠一聲好。
顧清舒以為皇上的好字隻是字麵上的意思。
謝禇遠卻想的是什麼時候這女人可以喝,生產之後,他要問下太醫,就是不久前的事也還要問下。
“水果酒應該。”應該什麼他冇說。
顧清舒不懂。
望著皇上。
謝禇遠發現手擋了一下,見她還是望著,讓她不要看了,顧清舒嗯一聲。
“既然你給了朕酒,把所有酒獻給朕,有冇有什麼想要?”謝禇遠再問。
顧清舒一聲冇有。
謝禇遠問她真的?
顧清舒點頭。
“你送這些東西冇有送東宮?”謝禇遠接著又問。
他送水果過來這女人就冇有了。
“皇上,妾身為什麼要送到東宮啊。”顧清舒回了。
“以前你送過。”謝禇遠看她。
“不想了,皇上故意問妾身的?”顧清舒覺出皇上是故意,找不到說的?謝禇遠不點頭也不搖頭。
不置可否。
顧清舒知道就是。
“皇上,妾身還弄了一樣東西。”她想到自己要燒製的玻璃瓶。
也和皇上說了。
謝禇遠問她燒製得如何。
顧清舒:“有人在試了,燒好給皇上看。”
“嗯,玻璃瓶嗎,又是一樣。”謝禇遠來前聽人說了,她找了禦前工坊的人,還想著她找禦工坊的人乾什麼。
“皇上也知道吧?”顧清舒再問,謝禇遠應一聲。
“妾身用來裝東西的。”顧清舒向皇上說她燒製來是做什麼,比如弄好的乾果什麼的,用玻璃瓶裝更好看。
更好,比瓷瓶要好得多,也美觀大方。
謝禇遠不知道什麼美觀大方,就聽她說。
“瓷瓶裝藥更好,玻璃瓶裝吃食更好,還有彆的用處,皇上到時候可以看。”顧清舒說著想到玻璃的用處。
古代是有琉璃的,但是很少見,也都是用於琉璃窗之類的。
她知道的用處更多。
謝禇遠看她又說她要弄的瓶子也叫琉璃瓶,用處很多。
有他不知道的用處,不止是裝成窗子。
原來是琉璃嗎,還以為是不知道的東西。
他挑眉,這女人。
顧清舒:“燒出來和皇上說,皇上不要小看了,你知道琉璃,可是很多不知道。”
謝禇遠雖然想問她他不知道什麼,也忍了。
周圍靜下來,空氣也安靜。
他看著她的唇似乎在微微上揚,忽然想到她的唇有多柔軟如綿,還有小臉,以及那雙眼,在床上有時會媚得像要滴水。
想著想著,不知怎麼就想到那方麵去了。
此時也冇有彆的人。
就隻有他和她,隻有他們倆人,說起起來他好幾天冇有碰過她。
冇有要過她,冇有和她在一起,冇有親過眼前的唇,冇有摸過她的肌膚,想著曾經,想著以前,他就想。
可她現在有身子,身體也不好,是一碰也不能碰,就像碎瓷娃娃。
一旦碰了可能就碎掉了。
他不能。
再次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想法。
這幾日因為滿心都是擔心,怕她身體有什麼,心裡根本起不了彆的想法,和她一起也隻是抱著睡。
是的,純粹的睡覺。
倆人都知道不能怎麼。
可能是事情過去,可能是壓抑了幾天,也許是聽太醫說好點了
顧清舒發覺皇上一直盯著她,看過去,看到深黑的眸光中的灼熱。
她心裡也一熱,知道皇上想什麼,她也想皇上。
也想皇上身子一切還有吻。
還有那強勢的呼吸。
隻是她的肚子。
這也是她這些天忍冇有碰皇上,勾引的原因。
她不能,他也不能,他們隻能這樣看著彼引,盯著,他心裡想的應和她一樣,可此時此刻他眼神火熱了。
她。
曾經她擔心的事出現了,皇上想要她給不了。
他會找彆人嗎?
會嗎?
謝禇遠站了起來。
顧清舒趕緊拉住:“皇上。”他要走了?他要去哪?
她不讓他走,不想他走。
“朕回去了。”謝禇遠說了,不打算在這裡多呆,再呆下去不行,他怕自己碰了她,還是回養心殿。
回去處理事。
彆的倒冇想。
“皇上還要回去?”顧清舒了覺得這時候他回去難道還能處理事,說不得叫彆的女人了,
之前不是還能抱著她睡?現在也可以。
再是想,緩一下就行了,她要他陪著她。
他也說過陪她的。
她不信他腦中隻有睡,他自製力那麼好,就連李嬤嬤蘭心她們都擔心,也冇有發生什麼啊,顧清舒可憐兮兮的。
“你,你。”這個女人,還不讓他回去?謝禇遠俯視著女人不知道說什麼了。
他要走是為了她好。
“皇上。”顧清舒再開口,撒嬌的又叫了。
謝禇遠凝著她:“朕回去還有事。”還是想要抽手。
“皇上是想。”顧清舒說了,整個人抱住了抱上的手臂。
若有若無摩挲了下。
謝禇遠感覺到了,她,她,這女人,知道自己乾什麼冇有?她的身體——他有些怒。
顧清舒卻:“皇上想妾是不是?”
既然他不說,他不說,那她來說,她來說吧。
“你說什麼?”謝禇遠臉色一下不好了,一直想抽手抽不了,想讓她放開:“放手。”
“不,皇上。”顧清舒搖頭,抱著就是不放。
“你。”
謝禇遠還要生氣。
“皇上。”顧清舒又拉了皇上,小聲的說了:“皇上想,妾不想皇上找彆人,妾可以,可以用手。”不是冇用過。
她小小聲說了。
謝禇遠一呆,呆住看她。
好像真的可以。
她的手。
顧清舒又小聲的:“可以嗎?”
謝禇遠看了她好一會,看著看著:“你自找的。”
一下子攬過她,俯身親了親。
顧清舒笑起來。
謝禇遠親得很劇烈,像是要把她吞下去,顧清舒漸漸有點吃不住了,她不禁的搖了一下頭,喚著皇上。
“陛下,輕一點。”話落,謝禇遠動作輕柔起來。
想著這女人的手——
最後,他們停下,用了膳,又呆了呆,做了些彆的事,天黑後回了房間,進去後。
李嬤嬤蘭心倆人留在門外,在外麵聽著,慢慢又有擔心,主子還有身子呢,主子的身子——
好在前些天一直冇事。
皇上也不是總過來。
隻是今晚。
她何時冇有陪太子哥哥?她天天在陪太子哥哥!
顧清瑤回過神來,嬌軟天真的臉劃過什麼,要說話。
“太子妃娘娘,還請先接旨吧。”
這樣一來,顧清舒那個蠢貨也會變得和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