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向晚看見孤身一人前來的靳封堯,氣急敗壞的瞪著慕靈樨,因為過於生氣,而導致她麵部扭曲,活脫脫的一個瘋女人。
雖然生氣導致她麵部扭曲,但隨即便恢複了情緒,對著慕靈樨陰森的笑著:“慕靈樨,為什麼你能夠讓他靳封堯對你如此,你有什麼資格?我纔是他從小到大一直陪在身邊的妹妹,憑什麼你一來就要搶走他,憑什麼?”
“靳向晚,你個瘋女人,你現在這個樣子,不僅不會靳封堯不會喜歡你,任是誰看到你這副樣子,都會棄之以鼻。”
正在氣頭上的靳向晚聽了這話,更加的氣急敗壞,仗著有夜魅在身邊撐腰,而此時的慕靈樨身體全身上下不得動彈。
靳向晚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啪”一聲響亮的聲音,打在了慕靈樨的臉上。
此時的慕靈樨隻感覺自己的臉上被抽的發麻,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疼得知覺了。
而靳向晚打完之後則是一身的快意,對這個女人的仇意,今天終於都泄憤出來了。
靳封堯看見曾經如此的妹妹,現在一副自己認不清的樣子,靳封堯很想在靳向晚動手之前,便大步的去阻止她。
但是他不行,他不能因為一時的忍不住,就置慕靈樨於危險之中。
靳封堯咬牙說道:“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你們衝我來,欺負她算什麼本事?”
靳封堯什麼人都不恨,就恨自己為什麼知道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我不好好保護她,讓彆人有機會為了證據將她擼了去,還受儘折磨。
這時站在慕靈樨背後的夜魅走了出來,笑的很陰森,很可怕,像是剛嚐到些甜頭的人,在享受這種過程。
“靳封堯,想不到吧?今天你也能落在我的手裡,曾經意氣風發的你啊,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有落在我手裡的一天吧,哈哈哈哈哈。”
靳封堯完全不曾在乎此時的夜魅說什麼?他現在隻想找準一個時機,把這個在自己麵前傷痕累累的女人給救出來。
他一聲不吭。
夜魅看見此時落在自己手裡的靳封堯竟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到現在這副場景近還是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哪怕是作為俘虜者虛心假意的討好他這個掌控的大權的人,但夜魅就是看不慣靳封堯這副虛心假意的,裝模作樣的樣子。
他以為他天天都是很高冷嗎?她不是整天高高在上,不曾落魄過嗎?
他夜魅今天就要讓他知道,他靳封堯也有被他夜魅整落魄的一天。
想想都覺得激動呢?靳封堯向自己跪下來會是怎樣的一個場景呢?這個場景他夜魅可是在心裡以及私底下幻想過無數次呢。
今天可真的要實現了呢。
夜魅伸出手,把袖口裡的短刀暴露在空氣中,搭在了慕靈樨的脖子上。
從脖子上,又一路向上在慕靈樨的臉上,輕輕的左右滑動著。
冰涼的刀片落在慕靈樨的連上更像是剛纔靳向晚打自己那一巴掌的解藥,冰涼的刀片就像罌粟花,讓她上癮,是她熾熱臉上的解藥。
完全冇有意識到危機的到來。
此時的靳封堯有了從所未有的危機意識,他到底想乾嘛!
”我再重複一遍,你想要我的命,我給你,不要去為難一個女人,她和這件事沒關係,不要把她牽扯進來,好嗎?”
為了慕靈樨,靳封堯放低了姿態。
夜魅不屑的冷嗬一聲:”靳封堯,冇想到啊,你也有今天。”
冷嗬一聲後,見靳封堯冇有迴應。
他繼續說道:“靳封堯,我不要你的命,你就勉勉強強地放低姿態向我跪下來,就行了。”
夜魅說的異常輕鬆,好像跪下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一樣。
冇靳封堯有等有任何反應,慕靈樨便先從昏昏沉沉的樣子中清醒過來。
用儘全身的力氣大喊道:“夜魅,你禽獸不如,利用我來讓靳封堯向你跪下做什麼,有本事你就用自己的實力來和靳封堯正麵交鋒。
背後耍陰招綁架我,來讓靳封堯對你服軟跪下做什麼。”
夜魅的手緊緊的抓著慕靈樨,一把鋒利的刀直接放在她的脖子上,隻有幾毫米的距離。
夜魅的嘴角勾起冷冷一笑,隻要掌握了她,就算是掌握了靳封堯。
剛剛看著靳封堯的反應,他就能看出來他是真的在意這個女人。畢竟他也是男人嘛,男人自然很瞭解男人。男人對女人的愛一般都是不會用言語來表明的。而是體現在一個個的細節裡,而剛剛的細節就明明白白的證實了,他很愛她。
甚至是比愛自己還愛那個女人。
他可是看著靳封堯是如何的在乎慕靈樨了。
不知道原本是商業翹楚,一向不與人親近,冷漠冰寒的靳封堯,為一個女人放下尊嚴和麪子是什麼樣子的。
那一定很有趣。
夜魅繞有興趣的看著靳封堯,見他冇有什麼動靜,便有些不耐煩了。
“你到底還跪不跪?我可不是求著你跪,你若是不想跪的話,那也行。隻不過,你的女人可是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夜魅看著靳封堯如今這個低沉的樣子,他饒有興趣的凝視著他,忍不住勾了勾唇,心裡已經幻想過無數遍他跪下的場景。
那樣一個不可一世的人,為了一個女人卑躬屈膝,看著該是有多麼的爽?
“靳封堯!彆,記住我說的,不管為了任何人,你都不能!”
即使是刀架在脖子上,危險近在咫尺,慕靈樨看著靳封堯的眼神依然堅定,語氣也冇有絲毫的變化,依然肯定的說著。
那聲音不容一點的拒絕。
她知道越是到這個時候,越是不能表現出一絲絲的慌亂。不然她若有一點點的害怕或者動搖,她知道他就會不惜一切代價的為了她,而放棄自己的一切,都聽從夜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