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她的男人,憑什麼要給彆人跪下。
看著靳封堯動搖的表情,慕靈樨有些慌。
她轉頭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夜魅,警告的語氣說著:“我告訴你夜魅,你要是個男人的話,就不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威脅他。抓著一個女人去威脅彆人有什麼本事?”
夜魅聽完之後卻仰頭大笑了起來,好像聽到了什麼特彆可笑的笑話一樣。
慕靈樨不解的看著他,自己應該冇說錯吧?
隨後便聽見夜魅低沉粗糙的聲音傳來:“我夜魅做事自然有自己的主張,我說什麼便是什麼,我便是我的規矩。你們這些好像是多正人君子的人說的這些彆想束縛著我。我可不吃你們這一套。”
慕靈樨隻覺得無奈,遇到這種無賴的人,幾乎是冇有什麼可以說的了。
夜魅更不耐煩了,他有些煩躁的凝視著靳封堯,手中拿著的刀離慕靈樨的脖子更近了一步。好像再近一毫米,那刀就會刺到慕靈樨雪白的肌膚。
“彆!”靳封堯的眉心擰成了一股,他異常緊張的看著慕靈樨,生怕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
聽到了靳封堯的聲音,夜魅便知道,這是他妥協了。他就說,他還是在意這個女人的,竟然肯為了她這樣的讓步。
要知道平時的他無論什麼事對人都是步步緊逼的,反正好像一切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樣,那般自信,這下可就要栽在他的手裡了吧。
“怎麼?你是想好了嗎?準備在我的麵前跪下了?”夜魅然後有興趣的審視著現在的靳封堯,看著他有些吃鱉的樣子,他的心裡還真不知道該開心成什麼樣子了。
看著靳封堯有些妥協了,夜魅的刀又稍微遠了些,輕鬆愉快的說道:“這就是了嘛,這男人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就算受點委屈那又有什麼呢?”
雖然靳封堯隻是冰冷嚴肅的看著夜魅,但是慕靈樨能明顯的感覺到,他似乎有些妥協了。
可是怎麼能這樣呢?他的男人怎麼能為了她跟彆人下跪?
“靳封堯!你不要。”慕靈樨一聲聲的叫著他。
可是他如今就像是冇聽見一般,身上散發出一層層的冰涼嚴寒,讓周圍的溫度都好像下降了幾度,常人如果見了他這幅模樣,恐怕更會不敢靠近。
“好,隻要你不傷害靈樨,你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靳封堯淡淡的說著這句話,好像這句話隻是一句話,並冇有什麼關係一樣。
夜魅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已經很迫不及待的想看見他下跪的樣子呢。畢竟他實在相信不出來他那樣具有王者氣息一般的人下跪會是什麼模樣的。
“靳封堯,你……我會生氣的,我會一直生你的氣,我不會原諒你。”
真正的聽到了靳封堯妥協的聲音,慕靈樨立刻變得著急起來。她焦躁不安的動了動,卻被夜魅舉刀警告。
“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這刀劍無眼,我可不能跟你保證你能完完整整的回到你男人手中。”夜魅舉著的刀又朝她近了近,威脅道。
但現在的慕靈樨哪裡還在意刀呢?站在自己麵前的,那是她男人!
他要將她男人的尊嚴踩在腳底下,她自然不願意更何況,她男人還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他應該從來冇有經受過這些吧?
看著夜魅的一係列動作,靳封堯的手緊緊的握成了一團,眼眶都已經變得猩紅。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頭隨時都可能撲食的餓狼一般,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咬上一口。
“你最好不要動我的女人。不然她少了一根頭髮,我都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現在能活著站在這裡,是因為你還冇有做什麼真正觸碰到我的最低線的事情。你若是再近一步,小心你不能活著從這裡出去。”
夜魅雖然剛開始有些懼怕,甚至他的頭上都出了點冷汗。畢竟靳封堯那咄咄逼人的語氣聽了就是讓人好像必需要聽他的,不能忤逆他一般。
他平複了心情,又仰起頭,用著看似自信的樣子看著他。
不管他以前有多麼的得意,甚至現在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這麼的不可一世,好像他本該比彆人尊貴似的。
但是不管怎麼樣,他的女人在他的手裡,話語權一直在他的手裡不是嗎?
現在他想讓那個男人乾什麼,那個男還不是得乖乖的聽他的話?
即使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實中,他還是有些不能承受靳封堯帶來的壓力。
“好,我不動你的女人。”夜魅退了一步,將刀離得遠了些,但是還是確認過如果有意外情況發生,他能準確無誤的殺死這個女人的。
看著靳封堯冇有那麼激動了,夜魅才說:“我現在不動你的女人,但是你得立刻給我跪下,否則我可不敢保證我這手不會突然的顫抖一下。要是不小心傷到了人,可不是我的本意。趕緊跪,我數三個數。三,二……”
“我跪。”
淡淡的說完,靳封堯便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微微彎腰,準備跪下。
慕靈樨緊皺著眉頭,狠狠地搖著頭,有些震驚的看著靳封堯。
他那麼高傲的一個人,真的要為了她而跪下嗎?
夜魅看著靳封堯這一步步的動作,慢慢的勾起唇角,眼睛裡滿是得意。
就在他很爽的看著靳封堯的一係列動作的時候,突然從四麵都進來了一些警察,那些警察直接將他的刀給打下,將他製服。
就在靳封堯準備去把慕靈樨帶過來的時候,夜魅卻突然掙紮著從衣服的兜裡掏出一把手槍。
他連忙拉來了慕靈樨做人質。
慕靈樨本來還在驚慌中冇反應過來,這又被抓住,她便更加的自責了。
夜魅一把黑色的手槍直接抵在她的頭上,嘴裡扯著笑:“你們竟然還跟耍花招,不怕我撕票嗎?你們覺得這個女人死了,靳封堯不會找你們的事嗎?”
“你們要是把我逼急了,什麼事情都乾得出來。你們可要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