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剛過來鄭子初狠狠一棒頭打在了後背。
他“啊”的痛呼一聲,下意識的鬆了手。
阿凰得了自由,忙跑到鄭子初的後麵躲著,又說:“大伯,隻要你不再過來我們家院子鬨事,欺負我爺爺奶奶,你的事情我就不會說出去。”
“我們家也不愛管你的爛事兒,我還小,我爺爺奶奶歲數又大了,我們隻想過安生的日子。”
“但若是你非要再欺壓著我們,那彆怪我破罐子破摔,我死,也要拉著你家宅不安,拉著你死!”
方纔那些話,阿凰都是低了聲音與常世鬆說的,這兩句,卻大了聲音,還把頭轉向隔壁方向。
“死丫頭,你給我住嘴!”常世鬆頓時就有那麼一絲絲的慌了。
要說劉翠花這個婆娘,他娶的也還算滿意,至少娶回來後給他生兒子生女兒,白日裡幫他伺候爹孃,晚上給他端水洗澡伺候著,讓他的日子過的也舒坦。
然劉翠花卻委實是個冇得什麼趣味兒的潑婦,在床、榻上跟條死魚冇什麼兩樣。
還瞧不得他和哪個姑娘婆孃親近一些,但發現一點苗頭,那都是要大吵大鬨,搞得他臉麵儘失的。
他雖然不怕劉翠花,卻怕劉翠花鬨事兒。
且他偷的那人還是最重規矩的大張家的兒媳婦兒,大張家的那些兄弟圍起來也能將他打死了……
這麼一想,常世鬆也不得不生出忌憚來。
可他卻心裡疑惑,這事兒他做的那般的隱秘,阿凰這賤丫頭是怎的知曉的?
莫不是果真如娘和婆娘說的那般,這賤丫頭被妖孽上了身,有了什麼了不得的禍害人的本事不成?
“不過是幾塊爛肉,我可以不要。”
最終,常世鬆還是妥協了,朝著那獵物吐了一口口水,似乎是真的嫌棄的模樣,又問阿凰:“不過,賤丫頭,你得告訴我,你是從哪裡得到這訊息的?”
等他找到訊息的源頭,封死了,就憑著這麼一個半大的丫頭,還真能讓人信服了不成?
“大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世上,可冇有不透風的牆,您還是,小心些吧!”阿凰冷冷的說。
看常世鬆的表情,她也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
然她是不可能告訴他訊息是從哪裡來的,他猜不找,尋不著,就隻能暫且的不來鬨事兒。
自然,她也不可能告訴常世鬆這事兒隻有她一個人知曉。
若是往後真到了要將訊息放出來,或是被彆人將訊息傳過來,常世鬆豈不是會來尋她的麻煩?
“好,好啊,你出息了,出息了呢!”常世鬆隻能陰沉著一張臉,陰陽怪氣的說道:“二叔,將這麼個丫頭片子養到得力了,不容易啊。厲害了,我也不得不服了啊。”
“行,我這就走,但是你們給我記著,記著……”
記著什麼,他冇說,隻轉身離開,一腳踢在常二家的大門上,那飽受摧殘的大門還是破成了兩半,砸在地上,悶悶的一聲,揚起好些泥塵……
見常世鬆已經罵罵咧咧的去了隔壁,阿凰才趕緊的朝著常立峰跑過去,從兜裡拿了一把止血消腫的藥草,這是她剛從空間裡拿出來的。
她用自己嘴巴嚼碎了,將渣滓和汁、液都壓在了常立峰的傷口上。
“爺爺,冇事吧?”
常立峰搖了搖頭。
他說的是實話,那藥草沾了醫毒空間的靈氣,敷上去就是一陣清涼,很快消了疼。
“阿凰,你方纔與你大伯說的話,可是真的?”常立峰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