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說了好一陣子,總算也有一個人提到點子上。
劉翠花反應過來,忽然就瘋了似的繼續罵了起來:“這屋子裡除了賤丫頭還能有誰?肯定是鄭英這個老賤婆子!”
“天殺的啊,她一個身子都埋了半截黃土的老婆子,竟然勾、引我侄子!”
“是二叔你年紀大了滿足不了她了嗎?她這麼不要臉的勾.引年輕的?也不怕皮子太鬆,進去了也弄得不快活嗎?”
左右她今兒都是要攀咬上常二家的一個人的!
這話實在太驚世駭俗,又無比的陰損惡毒,連圍觀看熱鬨的人都無法接受了,更何況是阿凰和常立峰。
“劉翠花!你再胡說八道,就給我出去!出去!”常立峰黑了臉進屋,就想將劉翠花攆出去。
白日裡的時候,他幫著大房求情,冇覺得自己做錯,可這會兒,心裡卻是心的起了一絲後悔的意思了。
劉翠花卻以為她又說中了,就又惡狠狠的罵:“鄭英那個老淫.婦做的出,還怕人說啊!”
“我早就知道這老東西不是什麼好貨色,當年不也是自己找上門要嫁給二叔的嗎?”
“我看這喜歡勾.引男**根就是從這老賤貨這裡長出來的,這老賤貨……”
劉翠花罵的痛快,但與劉喜子抱在一起的那女人卻已經被眾人看清楚了。
也就是她自己背對著床榻,冇有看清楚。
“大伯母,看來你真的很恨勾.引了你孃家侄子的人?那你覺得應該怎麼處置她?”
阿凰盯著不斷往劉喜子身上和剩下那半截被子裡鑽的女人,眼睛眯起一道冰涼的光。
“這種厚顏無恥的賤東西,勾.引你孃家侄子不算,還跑到我的床榻上滾,我看就應該將她用豬籠裝了扔到井裡去,你說呢?”
劉翠花愣了一下,心想這阿凰怎的還幫她說起話來了?
莫非是傻病又犯了?
對自己的奶奶鄭英也這麼狠?
——她一向想當然的習慣了,這想法剛起來,就覺得自己是對的,遂咬牙切齒的說:“那也太便宜這老賤.貨了!”
“我看就該先將她裝在豬籠子在井水裡泡幾天,再弄起來扒.光了衣裳吊在村口,讓所有人都看清楚她淫、蕩的本、性.”
“最後打斷她的腿子,劃花了她的臉,死後扔進幽冥山,讓她的骨頭被野狗啃了,魂兒也讓惡鬼拖了去!”
“這倒是個懲罰人的好辦法!大伯母不愧是個狠毒的,連這麼殘忍無情的辦法都能想的出來,那麼……”
阿凰頓了一下,隨即抬高了聲音喊:“常柔兒!你都聽到你娘說什麼了吧?還躲著做什麼?”
“我們這些人都看清你了,我看就按照你娘說的辦法將你處置了,我們這些人也好接著睡覺!”
什麼?柔兒?
劉翠花猛地轉過身,瞪大了眼珠子看向床榻。
常柔兒已經伸出一隻手,一把抓住了劉翠花的衣裳,忍不住大聲的哭了起來:“娘!你這是要乾啥啊,我都不讓你把被子扯開了,你非要扯開,你……你害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