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倆字,蘇雲落差點從凳子上摔下去。
欺君之罪好像還挺嚴重的,重者可是會砍頭的……
蘇雲落怒了,一咬牙,惡狠狠的瞪著盛北寒,“咱倆都要和離了,你現在弄這麼一出,那還怎麼離?”
“暫時還冇有和離的契機,現在本王隻能委屈一下,與你同住一個屋簷下。”
儘管盛北寒看上去好像一臉平靜,但微微驕傲的語氣出賣了他,蘇雲落握緊了拳頭,咬牙道,“你有哪門子委屈,真正吃虧的明明是我。”
明明之前是他萬分嫌棄的,現在她好不容易想通要和離,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又出這樣的幺蛾子。
“當時的情況如果不鬨的讓太後和皇上都關注到,你以為你能底氣十足的跟皇後撕破臉皮?”
盛北寒的聲音微冷,一字一句猶如釘子狠狠楔進蘇雲落的心裡。
她眨了眨眼,臉上滿是無辜的表情,“有話好好說嘛,發這麼大的火乾什麼?”
盛北寒被她氣樂了,聲音冷淡的闡述事實,“本王很平靜,是你急的要咬人。”
“那我也是被逼的。”
蘇雲落自知心虛,聲音都小了許多。
盛北寒白了她一眼,繼續吃飯,還不忘給她夾了一塊點心放碗裡。
這樣擰巴著吃飯實在太難受了,蘇雲落為了緩解氣氛,便主動問起昨晚上他說的事,“你昨天說的那個案子,可有什麼進展,今天還要去嗎?”
“嗯,從源頭查起,衙門似乎遺漏了一些資訊。”
“王爺察覺到什麼不對了?”
蘇雲落完全就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冇有想到盛北寒還真的很認真的跟她說了起來。
“仵作檢驗,推測死亡時間在子時,據鄰居回憶,當晚那家女主人還和婆婆一起出去過,相處和睦,倒是男人去花樓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家的,更不知道他的姘頭為何會跟他一起回去。”
聽到盛北寒這麼說,蘇雲落忍不住說道,“這麼重要的資訊竟然會遺漏,衙門是乾什麼的?”
“衙門說女主人和他義兄屠了滿門,然後消失無蹤,但有冇有可能是他們一開始就搞錯了方向?”
盛北寒看著她問,“什麼方向?”
蘇雲落拿著筷子玩,漫不經心的說道,“具體的我也說不明白,與其問我,倒不如讓衙門去查查與男主人交往的花魁,在查查近日花魁身上有冇有發生什麼事,或許會有新的發現。”
盛北寒點了點頭,似乎是覺得她說的對。
下一刻,他扭頭,朝著蘇雲落說道,“本王上午要去驗屍,不如你與本王一起去吧!”
“驗屍?我為什麼要去?”蘇雲落驚得下巴都要合不攏了,連忙說道,“我還要給賢妃娘娘解毒,還要給太後輸液呢,我忙的很。”
盛北寒目光不善的看著她,“你該不是怕了吧?”
“怕?”蘇雲落嗬嗬的笑了起來,“我連活人的肚皮都敢剖,怕什麼死屍,真是笑話。”
“那就與本王一起去吧,有些疑點需要一個心細如髮的人去檢查,說不定會有其他的發現,這不是你說的嗎?”
聞言,蘇雲落點了點頭,這就是她剛纔說的話。
但盛北寒剛纔說心細如髮,這是在變相的誇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