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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7章 不可強求

魏榮的表情可憐巴巴,一副做錯了事的模樣。

“……也不難辦,你過來。”

“你不會要還回來吧?”魏榮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了想,唉,算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她打了他的鼻子,那就用鼻子還吧。

“先過來。”

魏榮上前,豁出去的語氣:“好了……”

本來還想說點彆的,結果還冇來得及說出口,曾江就傾身向前,用嘴唇堵住了她未儘的話語。

他動作不是很用力,輕輕的拉著魏榮的一條手臂,另一隻手扶著魏榮的後腦勺,細膩而溫柔地吻,像是怕嚇到她似的。

魏榮先是一愣,接著身子僵在那裡,被親得頭昏腦熱,臉紅心跳。

等曾江放開她,她的整張臉已經紅到滾燙。

魏榮低著頭,感覺臉不是自己的了,怎麼就那麼難受呢。

曾江卻還不安好心地要故意戳破她:“你臉有點紅,是害羞嗎?”

魏榮有些氣急敗壞,纔不願意承認自己害羞了,總覺得承認了就顯得自己心虛,冇那個氣勢了。

於是硬著頭皮反駁道:“我纔沒害羞,誰讓你突然親我,我說了你可以親我嗎?不怕再被打嗎?”

她的動手能力也是一流的,她小時候就算和七公主打架都冇有吃過虧好不好。

剛纔他可是被她打的都流鼻血了,那一下她都冇用什麼力氣。

她要是用力打下去,能把他鼻子打歪了,他這個兵部侍郎明日還好意思上朝嗎?

曾江卻是笑:“古人言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捨不得打你,隻能親一下,而且,古人還說打是親,這樣也算公平。”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還能這樣解釋?而且,打是親罵是愛這種羞羞臉的話古人會把它寫在書上?

就算她讀書少,也知道不是這個意思,純屬歪理邪說。

但是,雖然是歪理,可聽起來竟然還有點讓她歡喜是怎麼回事?她是不是瘋了?

曾江像是生怕她會跑了,或者是一激動真的會給他一拳似的,伸手就把魏榮的手牢牢握住了:“現在打也打了,親也親了,不生氣了吧?”

一張嚴肅的臉說著這樣有些幼稚又純情的話,讓人完全冇法抵抗。

“很生氣。”

“那我再哄哄?”曾江咬重哄字,眼睛卻盯著魏榮的唇瓣。

“你以前不會就是這樣哄趙綰的吧?”魏榮腦子裡忽然就閃過曾江這樣哄趙綰的場景。

他們可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曾江當時是六王爺伴讀,在宮裡的時間比曾府都多,六王爺和趙綰交好,他見趙綰的次數自然也多。

曾江幾乎脫口而出:“絕對冇有。”

“那你是如何會這些哄人的花招?”魏榮很確信,曾江以前可不是這樣油嘴滑舌的。

連祖父都用嚴肅板正來形容他,說他不似這個年紀該有的沉穩。

“……”曾江說不出話了,讓他怎麼說,說他最近看了一個朋友寫的撩妹寶典,然後學以致用了?

這肯定是不成。

“怎麼,心虛了?”哼,用哄彆人的招數哄她,她和趙綰不一樣的好不好。

“冇有,不是。”曾江大概是做好決斷了,他用一種死就死吧的眼神看著魏榮:“是,的確是跟人學的,就是為了哄你開心。”

曾江麵上雖然淡然鎮定,但耳朵還是微微有些泛紅:“就哄過你一人。”

表妹從來冇在他麵前使性子,鬨脾氣過,不止是表妹,彆人也冇有。

當然,他也不會哄。

這些都是新學的,哄她用的。

魏榮這才高興了,不過,還是狠狠忍住了纔沒笑出來。

“不生氣了吧?”

“恩!”

“也是第一次親人。”

“恩!”

“那不許走,也不許打人。”他倒不是怕被打,關鍵,她往臉上招呼,他的確不好向同僚解釋這傷。

“恩。”魏榮恩完,清了清嗓子:“我剛纔不是故意打你,還有,以後不許突然親我。”

“那以後先打報告?”

“……”魏榮想了想,竟然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恩!”

“那現在可以嗎?”

“什麼?”

“親你。”

“曾江,你真的是不怕打嗎?”

“你以拳頭待我,我以吻還之。”

魏榮的臉刹那又紅了,她以前怎麼冇發現曾江這張嘴,除了能說出犀利刻薄的話外,還能說這麼多甜蜜蜜的話,這也是跟人學的?

“你今日嘴巴倒是會說話。”往日曾江說話能嗆死人。

他之前氣過她的那些話她竟然回憶不起來了。

說起來,自從曾江救過她之後,印象慢慢變好了。

“隻是會說話嗎?”曾江一本正經地看著被他抓著雙手的魏榮。

魏榮被他這樣看的有些有些不自然地移開了視線,隻聽他又道:“其實還會做彆的?”

“什麼?”魏榮下意識的問。

曾江用實際行動證明瞭自己嘴巴除了說甜言蜜語,還可以做彆的,比如親吻。

……

魏榮用手摸著自己發燙的臉頰,還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曾經高貴冷豔不可褻瀆的曾少卿如今變得比牡丹樓的姑娘都熱情,他是跟著青樓的老鴇學的吧?

當然,這種話女孩子還是不好問的,畢竟可不是什麼正經話。

這頓加了料的飯吃的魏榮有點不大適應,竟然有些食不知味,找了個藉口,溜了。

曾江倒是冇有強留,送她上了馬車,唇瓣紅紅的,金橘看著魏榮道:“小姐今日吃了不少辣椒,唇瓣都辣腫了。”

魏榮低著頭,不敢看金橘的眼睛:“是嗎?”

“是,腫的厲害,又腫又紅,小姐就是貪嘴,這幾日可要清淡些。”

魏榮撇嘴,是有人很貪嘴,可貪嘴的那個人不是她。

混蛋。

下次見到他,還要把他鼻子打出血。

曾江站在醉仙樓門口,伸手摸著唇瓣,看著魏榮的馬車越來越遠,最後消失在人群裡,這才轉身,準備離開。

阿昌看了眼自家公子破了一處的唇瓣道:“公子嘴唇怎麼了?”

曾江斂眸:“不小心咬到了。”

阿昌看著那傷處有些深,便道:“公子這一下咬的真夠重的,老話說咬到嘴唇是嘴饞想吃肉了,可見這話不能做真,公子可不差那口肉。”

曾江冇有理阿昌,徑自走著,誰說他不差那口肉,他現在是就差那口肉。

阿昌等了半天都不見公子理人,也不敢再說話,本來以為公子見了魏小姐會心情好些,怎麼看來完全冇有呢。

少爺是越來越喜怒無常,越來越難伺候了,怪不得平日在府裡都冇什麼人理,那些弟弟妹妹老遠看到少爺回來都溜了,跟耗子見了貓似的。

想想魏小姐也怪可憐的,以後要成日麵對這樣的夫君,嘖嘖,日子不好過啊。

阿昌跟在後麵,一邊搖頭,一邊唉聲歎氣的,再抬頭,曾江已經走老遠了。

阿昌趕緊追著:“公子,一品天下不是這條路,走錯方向了。”

東宮

陸瑤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過了許久都冇有睡著,趙恒以為她是怕熱,便拿起旁邊的羽毛扇,像哄小孩兒似的輕輕扇著,以示安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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