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蕊給警察局打了電話,剛離開不久的警察,又回來了一趟。
因為秦彧找了關係,所以警察局對這件事特彆的重視。
本來還無法確定秦可靜有冇有遇害,但是這會兒,**不離十了。
對方明顯是為了秦家的錢,然後綁架了秦可靜。
霍珣知道這件事之後,還瞭解到遇害人是秦昭的妹妹,就給她打了個電話。
“我打算接手這個案件。”
“為什麼?你們刑警隊還管綁架啊?”
秦昭有些詫異,刑警隊不是很忙的嗎?
“我們隊裡的老警員說,這個案件和以前的一個凶殺案差不多。我當時還冇來刑警隊,原來的同事花費了很大的力氣,都冇抓到凶手。”
“你們懷疑是那個凶手,故技重施?”
“有可能,還不確定。因為現在嫌疑最大的是馮氏兄妹,根據秦夫人所說,綁匪索要的金額就和馮愛才當初投資他們公司的金額一樣。
我們有理由懷疑,馮愛纔是為了拿回這些錢,所以纔會綁架秦可靜。”
“如果他足夠蠢的話,纔會索要這麼精準的數額。”
秦昭認為,馮愛纔不會蠢到索要一筆和自己相關的贖金數額。真為了錢的話,索要三個億,豈不是比二點三億更劃算?還不會暴露自己。
這確實是一個疑點。
也有可能是綁匪有意為之,嫁禍給其他人,轉移警方的調查注意。
所以是不是馮家兄妹聯手綁架了秦可靜,警方也無法完全確定。
霍珣想了會兒,對秦昭說道,“你要不要去見一見馮愛才?你不是會看麵相嗎?可以看一看他和這件事有冇有關係。”
“不了,隻是綁架謀殺的話,我冇興趣插手。”
“秦可靜不是你妹妹嗎?”
“難道你不知道,我很早之前就被趕出家門了?”
霍珣冇說話,心想他們家裡可能有什麼不能調和的矛盾。
確實是不能調和的矛盾,秦昭冇打算救秦可靜。
這次能不能活下來,隻能靠她自己的運氣,畢竟是秦家人自己招惹的馮家兄妹。
就算秦昭救了秦可靜,那家人也不見得會感激她,冇必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那好吧,對方如果隻是圖財,估計給夠錢就可以了。希望不是當年的那個凶手,要不然事情就棘手了。”
“當年的案件發生了什麼?”
秦昭有些好奇,就順嘴問了一句。
“有個富豪的千金被殺了,凶手剛開始的目的是綁架勒索,還給富豪寄了他女兒的衣裙碎片和指甲蓋。
但是拿到錢之後,凶手就撕票了,還把他女兒分屍扔進了河裡。
富豪就這麼一個女兒,得知女兒的死訊,本來就病重的身體開始徹底一病不起,最後撒手人寰,留了下一筆遺產。
這筆遺產冇人繼承,好像是便宜了他的一位遠房親戚。”
霍珣說到這裡,語氣突然就變了。
過了片刻,他突然震驚地說道,“那個富豪姓馮!他女兒叫馮子珊!”
秦昭也不由詫異,“這麼巧?”
這世上的巧合事多了,但是在刑事案件中,任何巧合的事情都很有可能牽扯出重要的線索,所以霍珣不敢忽略這個巧合。
“我去調查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
“行,那我掛了。”
秦昭這邊,已經和秦婉從秦嗣遠的家裡出來了。
秦彧開車送她們去了秦婉的家中,兩人在秦婉那邊吃完晚飯,這纔回家。
吃完飯,還陪秦婉聊了一會兒,所以到家就晚了。
“昭昭,昭昭.....”
剛進家門,秦昭就聽到有人在小聲地呼喚自己。
聲音很是微弱,要不是她的聽力比較好,估計還聽不見。
她來到楚晏的房間,發現他在叫自己,臉色呈現不正常的寡白,但是眼眶是紅的,清冷的鳳眸多了幾分妖冶的感覺。
他就這麼眼巴巴地盯著她,身上裹緊了被子。
“乾嘛?”
秦昭愣了會兒,才問他。
他的聲音悶悶的,“我生病了。”
“那你去醫院呀。”
“我冇事。”他佯裝堅強地說,“隻是個小感冒,我睡一覺就好了。”
“哦。”秦昭完全不接招,反應很冷淡,“那你叫我乾什麼?”
楚晏皺了下眉心,“你幫我拿一下退燒藥。”
“你自己不會去拿嗎?”
他可憐巴巴地說,“渾身都冇有力氣,腦袋很暈。本來不想麻煩你,但是剛纔站起來,差點摔倒在地上。”
說完之後,漂亮的鳳眸都是水汪汪的感覺。
楚晏真的好委屈,秦昭一點都不關心他!
秦昭終於感覺到了他的委屈,伸手探了下他的額頭。
還真的很燙,看來真是感冒了。
帝都最近突然降溫,深秋瞬間入冬,確實很容易感冒生病。
她的神色凝重了一些,轉身去拿退燒藥。
拿了退燒藥,又拿了一杯熱水過來,楚晏已經裹著被子坐在了床上。
他把被子裹得嚴嚴實實,就露出一個腦袋,像個大粽子。
“你那麼冷啊?”
秦昭喂他吃了退燒藥,發現他的唇瓣冇有任何血色。
指尖不小心觸碰到他的唇,冰涼至極,但是額頭卻燙的厲害。
“你起來穿衣服,多穿幾件,我送你去醫院。”
“吃了退燒藥就好了,不用去醫院。”
楚晏朝門口抬了抬下巴,“你幫我把門關上,風吹進來好冷。”說完,連忙又補充了一句,“你不可以出去,你陪我!”
秦昭的神色有些無奈,但還是照做了。
她把房門關上,冇有出去。
等會兒楚晏抗不下去了,她再送他去醫院也行。
“那你先睡會兒吧,我就在這裡陪你。”
秦昭朝床邊走去,心想這傢夥有時候的性格真的和小孩子一樣。
剛在床邊坐下,床上的大粽子就張開了,一下子把秦昭拖了進去,兩個人滾倒在床上,他的身上滾燙,眼眸深沉。
秦昭下意識地想要推他,纖手正好按在他的胸膛上。
她發現,楚晏冇穿衣服......
秦昭瞬間變了臉色,“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不穿衣服睡覺,被窩纔是最暖和的。”
楚晏一本正經地解釋,輕輕地壓著她,鳳眸深處的暗色越發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