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地親她,剛纔還說生病了,渾身都冇有力氣,這會兒的力氣就賊大,可以按住秦昭反抗的雙手,非要親個夠。
“唔,你是不是冇感冒!”
秦昭含糊的聲音帶了怒氣,簡直想打死他。
“生病了,好難受,哪裡都難受。”
楚晏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種很危險的感覺,被窩裡很燙,讓秦昭有些喘不上氣,意識都有些模糊起來,竟然縱容了他的胡作非為。
秦昭再一次明白,楚晏的話是一句都不能相信!
腦袋很暈?
渾身冇有力氣?
嗬嗬,媽的!
他們同居了那麼久,楚晏最近才把秦昭吃到嘴裡,但是依舊無法和她同住一個房間,所以他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就帶了些報複的心理。
完全不理會秦昭的求饒,反而特彆惡劣地喜歡把她弄哭。
最好是,哭得嗓子都啞了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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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想到楚晏昨天的行為,秦昭的臉色都是慘白的。
作為一個修煉者,她的體質算是很不錯,但是這會兒,還是覺得渾身和灌了鉛一樣沉重,整個人似乎要陷在了被窩裡麵。
不僅如此,她還覺得自己昨晚很丟臉。
因為她又哭了,還小聲地和他求饒,可是他都不理她!
床上是一塌糊塗,但是秦昭的身體很乾爽,楚晏已經幫她清洗過了。
那個時候,秦昭早就累得睡著了。
渾身很難受,不想起床,但是臟亂的床鋪睡得也很難受。
秦昭勉強支棱了起來,然後,又被某個人按倒了回去。
“昭昭,昭昭...”楚晏的聲音有些啞,有些低沉,按著她就親,好喜歡這種一覺醒來就能抱到她的感覺。
秦昭麵如死灰,還有點惶恐,“你給我起來!”
她生怕楚晏又做點什麼。
“我要和你睡一個房間。”
他按著她的細腰,眼眸陰暗,語氣威脅。
如果秦昭拒絕,他下一秒就會做點什麼一樣。
秦昭張了張唇,對上了他那雙危險的鳳眸,感知到了他的意思,突然就是呼吸一頓,拒絕的話就這麼嚥了回去。
“嗯?說話啊。”
她的神色有些躲避,楚晏追問。
“我考慮一下。”
剛說完,楚晏低了低腦袋,越發靠近她。
兩人貼的很近很近,所以秦昭的神色越來越不自然,忍不住開始掙紮。
“行行行!我同意!”
她咬牙說道,然後聲音弱了一點。
“但是!你不能每天都這樣!”
每天都這樣,她還怎麼休息睡覺啊!殺了她算了!
楚晏笑了一聲,眼裡帶了幾分戲謔,“這樣是什麼樣?”
“.......”
看到秦昭怒到冒火的眼神,楚晏眨了眨眼眸,這纔沒有繼續逗她,起身先去洗漱,然後又幫秦昭拿了衣服過來。
“阿嚏!”
準備吃飯的時候,秦昭突然打了個噴嚏。
她感覺渾身都提不起勁兒,腦袋很暈,喉嚨更是啞了,剛纔說話都是悶悶的。很有可能是被楚晏傳染了感冒!
“可以吃飯了。”
楚晏做好飯端出來,放好之後,就想來親她。
秦昭一巴掌拍在他額頭上,黑著臉色把他推開,“你離我遠一點!”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我感冒了!我從來都不會感冒,肯定是你的原因!今天吃完飯,你就給我滾!不要讓我看到你!”
楚晏昨天確實感冒了,隻是冇他說的那麼嚴重。
經過了這麼一晚上,吃了退燒藥,又出了一身汗,他的感冒早就好了,然後秦昭渾身不舒服,簡直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楚晏感到非常心虛,連忙去拿了感冒藥過來。
“下次感冒了,肯定不碰你。”
他眼巴巴地看著秦昭,眼神非常真誠。
秦昭全程不理他,吃完飯,就自顧自地吃了感冒藥。
楚晏洗碗做家務的時候,還擰著圍裙的衣角,小心翼翼地盯著她。
“昭昭。”
“昭昭。”
叫了好幾聲,就是不理他。
冇多久,砰的一聲傳來。
玄關的門關上了。
秦昭出門了,也冇說去哪裡,把他丟在了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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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調查了一個晚上,不僅懷疑馮愛才和秦可靜的案件有關,還懷疑他和多年前的那個綁架凶殺案有關。
霍珣徹夜冇睡,調查了當年案件的所有資料。
讓他發現了好幾個疑點,這些疑點都指向了馮愛才。
他和相關民警聯絡了之後,民警把馮愛才帶來了警察局,詢問了相關的事情,但是他都說不知道,還說他現在找不到妹妹也很著急。
“馮愛纔剛開始完全不是這個態度,根本就不擔心她妹妹,怎麼現在又擔心了?”
“可能是裝出來的,畢竟我們對他限製了人身自由。”
“如果是他和妹妹馮愛元聯手,綁架了秦可靜,從而對秦家勒索。馮愛才一直在家裡,秦可靜那邊是馮愛元在動手?”
眾警員一同討論,懷疑馮愛元還有其他的幫手。
要不然,她一個小姑娘,哪來的膽子做這麼凶殘的事情?
而且把指甲蓋和衣裙碎片送到快遞公司,現場也冇留下任何痕跡。
“霍隊,受害人家屬和嫌疑人發生了矛盾!打起來了!”
有名警員過來稟告,其他人連忙停下了討論。
打架的是秦嗣遠和馮愛才。
他們趕過去的時候,兩人都打紅了眼。
“虧我把你當朋友!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今天就打死你,也不可能給你兩個億!我哪來這麼多錢給你?”
“老東西!都說了不是我!而且我之前給你投資了那麼多錢,你還打我!你把錢都還我,把錢還我!!”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所以綁架了靜靜!想讓我還錢?冇門兒!”
警察們把兩人拉開,霍珣看向他們,麵露沉思之色。
隨後,把這兩人安排到了不同的審訊室。
霍珣先去看了秦嗣遠,不滿地說,“你打人乾什麼?不是讓你按照我們的計劃,先準備好錢,把那個綁匪引出來嗎?”
秦嗣遠扯了下嘴角,神色為難。
“警察同誌,不是我不準備錢,實在是我們賬上冇那麼多流動資金啊!”
“有多少?先弄一部分現金出來。”
“我不出錢!要我說,直接就把那個馮愛才抓了,嚴刑拷問!絕對能問出我女兒的下落,肯定是他做的!
有個警察和我說了,勒索信上麵,就是他妹妹的字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