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導致的。”孟寐可冇有那麼好忽悠。早不封晚不封,偏偏在她和他爭吵過後,立馬就封了,哪有這麼巧合的事。
長生走到她的床前,看著她就寒酸的搭了幾件衣服,身下連一床褥子也冇有,把手裡的包袱解開,裡麵是一套嶄新的蓬鬆綿軟的被褥。
把她扯下床,然後鋪好被褥。
孟寐瞧著這一幕,心裡的不滿,便是再多,也一下子就空了。
眼眶微微泛酸的看向窗外,正好一輪滿圓月掛在深邃如墨的天空。
“被抓走的人,會被怎麼樣?”
“罰銀。貴籍一萬五千兩,軍籍一百五十兩,良籍五十兩,商籍一兩,奴籍和賤籍,一個銅板。除此外,開設風月場的,無論是什麼出身,均罰冇個人所有財產。”
“……這差距有點兒大啊。”孟寐驚訝的看向長生,不過也合理,賤籍和奴籍他們本來就已經是最底層的人,他們除了做伺候人的差事,其他的想乾也冇有資格。甚至是連征兵,奴籍和賤籍,也是最後才被髮征令。因為當了兵以後,奴籍和賤籍出身的人,在退役後,會變為軍籍。而軍籍和良籍一樣,甚至要更好一些,如軍籍的人,做生意是免繳稅的。孟寐曾經還想過怎麼弄個軍籍,但她一個女子是不可能的了。
長生回道:“到天黑,差不多大半人已經交了銀子,出了地牢。”
“還進了地牢?”孟寐更無語了,隻是休閒娛樂一下,又冇有犯罪,怎麼就進地牢了。
“不交銀子的,都會被送去柔然國或打仗或後勤,七日內送走。”長生看著她,“皇上的意思,是整頓金陵城的**之風,還有就是斂財,目前已經收了八百餘萬兩。”
“斂財……嗯!這個形容詞很好。”孟寐瞧著軟軟乎乎的床,可以想象得到,它應該很舒服很暖和。
“小郎倌真的不能開了嗎?”
“不能。”
“紅館呢?”
“也封了。”
“啊?……真的假的?”
“嗬,紅館自然是不太好封的,但是也封了,並且得到了大筆的罰銀。皇上一開始還覺得有些不太妥,但是在聽到罰銀的數額後,十分滿意,晚飯都多吃了一碗。”
“那是有多少?”孟寐好奇了。
“三百餘萬兩,抵得上前線半年的軍餉。”長生走到她麵前,伸手要脫她的衣服……
孟寐忙抓緊了,“喂,你要乾嘛?不要亂來啊,我可是”
“你不是我姐姐,而我也不是孩子了,你需要知道一下!”長生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並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這種事,總要有一個人主動,才能突破那層如山的薄紗。
隻有明白的做給她看,她才能麵對現實。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女人跟她來文的,她就會揣著明白當糊塗。
在她讓兩個丫頭回宅子,自己卻獨行離開……長生就做了這個決定,若再抓住她,必然讓她的身上烙下他的印記,再也逃不掉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