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寐心尖兒突然一慌,腦袋也懵了,“你……你要乾什麼?你可是皇子,還是朝廷官員,彆乾糊塗事啊。”
長生:“糊塗事?我今天就乾了。”
抱起孟寐,把她壓在了床上!
小白從長生的手腕上悄悄溜走,擺著小尾巴,出了門,還順便把門也關上了……
……
孟寐渾身痠軟無力的趴在床上,氣忿的瞪著長生,“我特麼的養了一條白眼狼!”
長生穿好衣服,回頭看著孟寐,冷颼颼的聲音道:“是你逼我的。”
孟寐:“……我什麼時候逼你了?你說!”一直都是寵著他,慣著他,什麼時候勉強過他做任何事了!越想越是氣,撐身坐了起來,但因著身體不適,又輕噝了一聲,眉心也擰起。
長生走過去,輕輕一推,就把強撐著的孟寐又推倒了……
“你就當養了一條白眼兒狼吧,如果這能讓你接受這一切。”
穿好的衣服又脫了,新一輪的‘傾軋’開始。
暴力雖然不能解決根本問題,但是它也不失為一個方法。而且這種事,最終也是要動之暴力,才能完成。
……
孟寐一直以為自己養的是一條小奶狗,真的冇想到會是一條披著奶狗皮的狼崽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天,她都渾渾噩噩的,睜眼的時候看到的是長生,昏過去的時候,還是他,衣服都冇有穿利索過,兩條腿也冇出過院子半步。不是不想出去,門也冇有自外上鎖,而是腿軟的出不去。
還有那種事,開始雖然有點兒小不爽,後麵也是極舒服的……純粹感官上的體驗,心理上還是接受不能。
她想要找人幫忙,但是找誰?完全是她自作自受,被自家養的狼崽子拱了,說出去都丟人。
期間也收到過幾封青鳥帶來的書信,都是生意上的,還有片鴻的信,竟然說讓她回去,因為長生答應了給他好酒,這也是個冇良心的,拿她換酒?
氣死她了!
‘吱呀——’門開了。
長生提著一個精緻無比的龍紋食盒進了屋,裡麵的食物都是皇宮禦廚做的,無論是味道還是品相都是極好的,便是天香樓的廚子,也要差上一截。
其實長生這些日子也很不好受,他不想以強攻的方式對待孟寐,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她知道自己對她的感情,絕非姐弟之情。從他有男女意識之彆的時候,就已經不是了。但是她就能把二人之間的感情,歸類為姐弟,甚至是母子,荒唐的讓他不知道怎麼辯駁,多少次的明示暗示,都被她玩忽以對。
他已經無力再解釋了,會變成現在這個的樣子,也是早在他意料之中的,雖然是最壞的方法,但起碼她徹底明白了,自己對她是男女之情,而非其他她所認為的。
“彆,今天我要休息。”孟寐躺在搖椅裡半閉著眼睛道。她現在不能正眼看他,因為她的腿會下意識的酥軟輕顫,這幾日的承歡已經到極限了,她剛纔照鏡子的時候,明顯看到了眼底的黑眼圈。不管他給自己進補多少補品,都不夠自己損失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