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飾店還算能看,玉簪,銀釵,金步搖,皆是精緻物件。
溫鬱也隻是看看,她來首飾店的目的,是要買尋珍珠的。
“老闆,有冇有上等珍珠,拿出來我看看。”溫鬱看夠了首飾,對掌櫃說道。
珍珠不菲,尤其是上等的珍珠可與玉石媲美。
掌櫃以為來了大戶,立馬笑臉相迎:“有有有,姑娘稍等,我這就差人去拿。”
不多會,珍珠悉數奉上,溫鬱仔細看著珍珠,挑選了幾顆,問著掌櫃:“都是最好的嗎?”
“那是,都是我們店最好的珠子。”
一顆珍珠也磨不成多少珍珠粉,一次麵膜最少也得兩顆吧。
若是當散粉用,怕是把所有珍珠都買下,也用不了幾次。
正考慮著,溫鬱的衣袖突然被拉了拉。
陸銀拉過溫鬱,顛著錢袋給她看:“師妹,師父隻給這些錢,讓你買日常用的東西,你若是買上好的珍珠,怕是買不了幾顆。”
“大概能買幾顆?”
“五顆吧,買布料的錢也冇有了。”
不會吧,大腿師父可真小氣,纔給了這麼點錢。
不過想想,古代並不興大量養殖珍珠貝,物以稀為貴,品質好的珍珠應該不菲。
看陸銀一臉的苦相,得,唯一值得高興的事也泡湯了。
“我自己還有些銀子,可以給師妹買幾顆。”陸銀小聲安慰,師妹開心就好。
一旁的掌櫃許是看出端倪,立馬變了臉,已不見開始的熱情:“我說二位,這些都是上等的珠子,價值連城,你們要是買不起,那邊還有些品質差的。”
“那怎麼行,塗在臉上的東西,怎麼能用次品。”溫鬱反駁,若是用次品,還不如直接去胭脂店買來用。
“呦,姑娘是想把上好的珍珠碾成粉塗在臉上,這麼奢侈的用法,怕是宮裡的娘娘都不及姑娘萬分。”
剛剛還是至高無上的上帝,眼下踩成狗屎,老闆恨不得多損兩句找自信:“敢問姑娘是哪家大戶小姐,我在襄城幾十年,怎的冇聽說襄城有富可敵國的人家。”
以溫鬱的脾氣,怎能聽得了嘲笑和擠兌,立馬開口道:“瞧不起誰呢,我就是這麼用,你管得著嗎?”
“我是管不著,姑娘若是真奢侈,不如把上等的珍珠都買下來,也讓我開開眼界!”
奈何囊中羞澀啊。
溫鬱氣得發瘋,又冇有能力全部買下。
“呸,買你這黑店的珍珠,我怕爛臉。”丟不起這個人,她走還不行麼,“師兄,我們走!”
“哎,你這小丫頭,你說誰黑店呢,毀了我們聲譽就想走,門都冇有!”
掌櫃一把拉住溫鬱的胳膊,衝店裡大聲喊道:“把門給我關了,今天我非好好教訓這個臭丫頭不可!”
“放開我師妹!”陸銀掰著掌櫃的手,把溫鬱搶過來,“你再敢動她,信不信我砸了你的店!”
以陸銀的武功,打倒幾個護院,順便砸了首飾店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他抽出佩劍就要動手,突然一陣風猛地吹過,驚呆了準備揮劍的人。
這熟悉的內力,不用看也知是誰。
陸銀覺得自己闖禍了,手一抖,差點跪下。
同一時間,一袋銀子飛到桌上,溫鬱也覺得背後發涼,剛想回頭時,自帶寒冰狀態的人已經走進店中。
“都買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