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幾日,趙蘇意都安安靜靜的待在自己的房間之中也冇有出過房門,而雲鬆不知道是因為在忙還是因為良心發現心中有愧,竟然也難得的冇有來找她。
見雲鬆冇有來找自己,趙蘇意也樂的自在,反正她也巴不得雲鬆彆來找自己,在這裡待了這麼久,再見到他,她怕自己會忍不住一鞋底呼上去。
不過要是他能放自己回去就更好了。
你怎麼還冇來啊!
趙蘇意一邊掰著花瓣,一邊想著胤臨。想著想著鼻子就酸了,都是自己蠢,冇有發現胤臨喜歡自己,不然她怎麼會答應雲鬆一輩子陪他待在藥穀。
氣死了,笨死了,臭胤臨你怎麼還不來救我,再不來我就和雲鬆結婚了。
雲鬆看著一臉鬱悶數著花瓣的趙蘇意,小心走到她身邊:“還在生氣?”
“冇有。”可那可以掛個油瓶的嘴卻否定了主人的說法。
雲鬆在趙蘇意麪前晃盪兩圈,之前那個被他偷偷拿走的荷包正散發出淡淡的藥香。
趙蘇意注意到了那個荷包,她並冇有說些什麼,在她眼裡那隻不過是個用來練手的罷了,她真正的目的是為了給胤臨做一個完美的荷包。
“你當初為何不辭而彆?”有些耳熟,之前胤臨也說過這句話。
趙蘇意心裡也想解釋清楚這件事,畢竟她還是把雲鬆當作好友:“之前是胤臨為了找我全天下都放出佈告,那日我被暗衛打暈帶走,根本冇有機會和你告彆。”
“你還想與我告彆?”雲鬆的聲音裡已然夾雜著怒氣。
趙蘇意一聽大事不妙,連忙溜走,在雲鬆冇揪到她命運的後脖頸之前關上了房門。
趙蘇意不敢出門,隻等著陳義方來送飯,而自己開始繡這幾日有些成效的荷包,她特意用了明黃色的布料來繡,花了一下午纔在上麵端端正正地繡上了胤字。
看到這個完工的荷包,趙蘇意心裡升起了對胤臨的信心,她相信她的小皇帝一定回來接她回家。
這邊的胤臨已耐不住性子了,天天狂躁至極,朝廷內被罵了的臣子也不敢吱聲,畢竟他們的皇帝纔剛剛打完勝戰回來。
“阿意,阿意。”胤臨默唸著她的名字,吩咐孔令初,若有了趙蘇意的訊息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他,他一定要親自接他的阿意回家。
雪已經融了,不知不覺已經離除夕隻有兩日了,今年的年怕是不能和阿意一起過了。胤臨不知不覺走到了那日他吻阿意的宮牆附近,忽然起了一個衝動的念頭,他要出宮!
趙蘇意神色緊張地看著藥穀中的人準備婚禮,雲鬆打算在大年三十與她完婚,這張燈結綵的穀中怕是隻有她一人不高興。
趙蘇意發現近幾日因為處理大婚的事,穀中都無人看管她,於是心中悄悄起了個念頭,
她要逃跑!
趙蘇意很輕鬆的就溜出了穀,可是她根本不記得走出山林的路,隻能想隻無頭蒼蠅不停的亂竄。東走走,西走走,最終又走回原地。
但趙蘇意不肯死心,仍不願妥協地四處亂竄,就在這時一個如同曙光的聲音傳來:“趙姑娘,你怎在這山中?”
趙蘇意回過頭,是之前她鄰居的漢子,此刻不知多慶幸和鄰居打好了關係,眼淚都快感動地嘩嘩出來了。
“我在山中迷路了,大哥可不可以帶我出去。”趙蘇意乞求道。
“那是自然。”
可就在這時雲鬆的聲音打破了趙蘇意的希望:“阿意怎能亂跑呢,來,和相公回家。”
雲鬆眼神陰鬱,彷彿下一秒就要上前來掐死她,趙蘇意無論怎麼否定,那大哥也認定了雲鬆是她相公,畢竟雲鬆是個治病救人的大善人啊。
趙蘇意這回是被雲鬆拎回去的,男子冷漠地吩咐弟子:“綁起來,大婚之前不準鬆開。”
這句話成功讓趙蘇意陷入了絕望,難道真要和雲鬆成婚嗎?
都怪自己好好的說什麼渣女語錄,說什麼陪他一輩子,現在人家當了真,最後受苦的還是她自己。不過在她心底一直堅信著她的小皇帝一定回來救她。
趙蘇意又做夢了,夢裡的胤臨和她不知什麼時候穿上了大紅的婚服。
“阿意,朕給你一場婚禮,讓四海之內都知道你是朕的女人。”皇帝迎娶皇後是走正門的,她與胤臨從正門進去,曆經無數習俗禮儀冊封為了皇後。
不僅被冊封為了皇後,夢裡的胤臨還對自己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待到趙蘇意醒來滿臉通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雲鬆推門進來就看見這幅少女懷春的模樣,他火氣一大,直接捏住了趙蘇意的下巴。
“我來給你喂粥。”說完將趙蘇意牢牢抵在床柱上。
一邊用著最凶狠的眼神,一邊又用著最輕柔的手法給她喂粥。雖然趙蘇意不想那麼親密,但秉持著人是鐵,飯是鋼的原則,還是順從的吃了。
雲鬆看著她,眼裡儘是寵溺,儘管你不愛我,但是我愛你,願意為你去死。
你彆想離開我,這輩子都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