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聞的:“小瓜,傾城!”
絕傾歌的聲音令絕傾城有短暫的清醒,他掙紮著起身,低喃道:“哥、哥哥……”
朦朧中,似有人正在靠近他們,絕傾城卻隻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便軟了下去,至於後麵的事兒,他完全是從王小瓜的口中得知的。
當絕傾歌三人趕到時候,隻見那葉索拉捂住鼻子與太監跑出,當下白裳衣就扣住了企圖逃離的葉索拉,太監則是被禦君邪所扣。
絕傾歌則是快速的進入了裡麵,那沖鼻的氣味兒,當下他便屏住了呼吸,透過濃密的煙霧朝著前頭走去……
隻聞得耳邊傳來絕傾城低弱的叫喚聲,隨之而來的是沉悶的巨響,當他走到祭壇前時,隻見絕傾城躺在地上,而王小瓜則是昏死在祭壇上。
當下用內勁崩裂了鏈條,抱起王小瓜,拎起絕傾城快速的走離……
走至外頭,葉索拉麪如死灰的望著絕傾歌,她幾欲上前,卻被絕傾歌那一身的寒意所逼退,最後隻能垂下頭去。
絕傾歌將王小瓜交給白裳衣,把絕傾城交給禦君邪,走向被侍衛綁縛住的太後葉索拉麪前,他目色沉冷的望著葉索拉,“太後,這就是你所要的結果?”
“哼!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可說的。”葉索拉生硬的回道。
“很好!”絕傾歌應著,目光看向邊上的太監,目色一厲,抽出了一個侍衛的長刀反手一劈。
太監當即被砍下一隻臂膀,當場痛得死去活來,絕傾歌冷冷地瞧著太監,“死東西,妁抲郡主的事,本王會慢慢地從你身上討回!”
太監嚇得顫抖著身子,也顧不上疼痛,跪在地上:“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被太後所迫,也是迫不得已啊!王,奴才知錯了,求你饒了奴才!”
“拖下去!每天從他的身上刮下一片肉來喂狗!可不許他死了。”絕傾歌陰鷙劃過,話兒說的極為的響亮而殘忍。
“是!”
“王求你饒了奴才,都是太後的錯那都是太後做的王”太監的叫嚷聲逐漸遠去到消失。
葉索拉早已被絕傾歌那冷絕的話語驚了心,她再次抬頭,看向絕傾歌的目色中明顯已經冇有先前的那份銳氣,“絕傾歌,你也打算這麼對付我是吧?”
“太後,本王豈會對自己有撫養之恩的娘做出如此的事,來人,賜太後福祿丸。”絕傾歌臉上揚起清冷的笑。
“我不要!我不要什麼福祿丸!絕傾歌,你想要哀家變成癡呆之人嗎!不要不要!哀家不要!”葉索拉早就在聞得福祿丸時就一句慘白了臉色。
這福祿丸名字聽得是好,可是在這皇城內的人都知道,這是對付一些貪官汙吏之人用的癡呆丸,吃了此丸子,人便失去了智慧,成了一個癡呆之人,任人玩弄而不得知,其實這福祿丸還是從她葉索拉的手中興起的一種刑罰,名為對付貪官汙吏,實則她是為自己掃除障礙。
“灌她吃下去!”絕傾歌命令道。
“絕傾歌,你會遭到報應的,傾城啊!我兒傾城啊啊啊不要,哀家不要大膽,唔……”葉索拉掙紮著叫嚷著,最後還是被人塞入了一顆福祿丸。
“絕傾歌,你會遭到報應的,傾城啊!我兒傾城啊啊啊不要,哀家不要大膽,唔……”葉索拉掙紮著叫嚷著,最後還是被人塞入了一顆福祿丸。
當福祿丸被吞入腹中後,那些原本扣住她的侍衛紛紛避開,隻見葉索拉彎著身子,跌倒在地上扭曲成一團,似乎很痛苦的掙紮著,她嘴中不時的逸出白沫,雙眼開始往上翻起。
當一下迴歸正常後,她再次睜開眼睛時,目光呆澀,癡傻的一笑,便跳起身來,跑開了!
絕傾歌望著那跑開的葉索拉,下令道:“將太後帶回寢宮,冇有本王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太後寢宮半步!”
“是。”侍衛們領命追上那癡傻狀態的葉索拉,將她帶回寢宮。
當一切沉靜下來,絕傾歌才發現白裳衣已經離開,而他也同時帶走了王小瓜與絕傾城,隻有禦君邪在旁。
禦君邪並無任何話要講,隻是在絕傾歌沉寂下來時,大步走離了。
絕傾歌望著那漸行漸遠的禦君邪,內心酸苦蔘雜,他知道禦君邪的意思,同時也滋生出了感激。
王小瓜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隻是朦朧中她覺得身體仍是輕飄飄的,但是始終冇能飛離出軀殼,似乎靈魂被什麼力量所纏繞著,無法離開。
疼痛淌過全身的同時,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舒適,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她隻覺得很舒適,很舒適,舒適的她都忍不住想要沉寂下去……
“小瓜!小瓜快醒醒……醒醒!……”
耳邊傳蕩而來的是聲聲低喚,王小瓜有些不滿的皺起了雙眉,咕噥道:“彆吵我,我不想醒來……”
“小瓜快點醒醒,你不是說要為君邪舉辦什麼宴會嗎?”
那道聲音又傳來了,王小瓜倏然一震,她怎麼把這事兒給忘記了?驀地睜開了雙眼,隨即一聲低呼從她的喉間滑出:“好痛……”TNND,她現在的身子就像是被碾土車壓過一樣的發著陣陣疼痛,腦袋更是不用說的腫脹難忍。
“好了好了,她終於是醒了!”邊上一道透著喜悅的聲音將王小瓜的思緒儘數吸引了過去。
王小瓜不敢隨意的亂動,隻能揉著太陽穴,再次睜開了雙眼,由那道縫隙中看向外頭,視線從模糊漸漸地轉為清明,當王小瓜看清楚那湊近的三張臉時,不由一驚,“哇”的出聲。
禦君邪,白裳衣,絕傾歌都在王小瓜這聲“哇”中,籲出了一口氣,看來他們的小黃瓜是冇有事兒了,這樣他們的小小黃瓜也就保住了。
真的是可喜可賀的一件事兒,三人齊齊舒展了緊揪多日的眉宇。
王小瓜敲敲腦袋,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我的頭跟身子這疼?你們是不是趁我睡覺攻擊我?……”
王小瓜的話惹來三道聲調不一的笑聲,絕傾歌坐在床沿上,端來了滋補的湯藥,說道:“來小瓜,把這碗湯藥給喝了,那樣你的頭痛也會好點。”
王小瓜一聽能緩解頭疼,顧不上好不好喝,就在絕傾歌的幫村下“咕咚咕咚”灌了數口。
雖然味道不是很好喝,不過那乾澀的喉間倒是得到了滋潤,同時她也覺得那腫脹的腦袋確實是得到了一絲的緩解,好像不似剛纔那般的疼痛了,就連帶著身子上的疼痛都消減了許多。
這是什麼湯,止痛效果這般了得?王小瓜不由看了看絕傾歌收回去的碗……
當疼痛退去的同時,混沌的記憶也漸漸地清晰了起來,王小瓜驀地抓住了絕傾歌的手,問道:“傾城呢?傾城怎麼樣了?”
絕傾歌愕然的望著那隻抓住自己手臂的手,不由撐開了笑容,說道:“傾城冇事,他比你醒得還早,現在正在太後那邊。”
“那就好……”王小瓜在聞得絕傾城冇事,這纔剛想要躺回去的身子,硬是在絕傾歌那最後一句中,坐直了,驚問道:“什麼?他去太後那邊了?”
“是。”絕傾歌望著滿腹驚詫之色的王小瓜,倏然扯了扯嘴角,又道:“太後如今就隻是太後了,傾城的原意實現了,從今往後太後隻是會陪在他的身邊。”
“呃……”這是怎麼回事?那個葉索拉會乖乖地隻當她的太後?“葉索拉怎麼可能會變得這麼乖,她可是想要獨霸四方界的女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