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傾歌聞得王小瓜此話,不由歎了口氣:“太後如今是什麼都做不成了。”
“怎麼?你把葉索拉怎麼了?”王小瓜聽著絕傾歌此話,不由驚奇的問著絕傾歌。
“小狼賜太後福祿丸了。”在旁的白裳衣走過來,站在床沿前望著滿是好奇與不解的王小瓜,又道:“如今太後不過是個癡呆之人。”
“什麼福祿丸,什麼癡呆之人?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王小瓜撓撓頭髮,她是不是漏過了什麼?
要不然這葉索拉怎麼會甘願隻呆在她的寢宮內,而且看三人的神情也知道,這裡頭肯定有著什麼秘密!……
王小瓜隻覺得自己必定是錯過了什麼,要不然這葉索拉怎麼會甘願隻呆在她的寢宮內,而且看三人的神情也知道,這裡頭肯定有著什麼秘密!……
王小瓜瞅著三人,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絕傾歌站起身,端著碗走離了。
白裳衣與禦君邪瞧著絕傾歌離開,齊齊再次將目光轉回到王小瓜的身上,他們自然清楚,絕傾歌離開的原因,必定是因為葉索拉的事兒。
他不願意從自己的口中道出。
白裳衣坐在床沿上,看向一臉不解的王小瓜,說道:“這件事兒,還是讓我慢慢地向你道來吧。”
王小瓜狐疑地望著兩人,剛纔絕傾歌的離開,她就覺得事情肯定不簡單,看來果然是如她所想的一般。
白裳衣清了清嗓子,慢慢地向王小瓜道出了那日後來的事情。
而禦君邪則是站在一旁,靜靜地聽著,他目光看向外頭,隻見絕傾歌並冇有走遠,他就站在屏風後頭,顯然也是在聽……
王小瓜聽完白裳衣的話,愕然的望著三人,簡直不敢置信:“福祿丸原來是癡呆丸啊?”
“嗯。”白裳衣點頭。
“這葉索拉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這樣損人的藥丸虧得她能取這麼個名字。”王小瓜真的對那葉索拉的所作所為不敢恭維,不過聽完白裳衣的一番話,她倒是覺得絕傾歌這樣的安排很是正確,也是最好的選擇,這樣絕傾城心裡頭也更為的感激他這個做哥哥的人吧。
他所想要不正是葉索拉能陪伴在他的身側麼?
“那妁抲郡主的屍體可是已經送到鶯王府了?”王小瓜問道,一想到那慘死的妁抲郡主,到現在她還是毛骨悚然。從白裳衣的口中她得知,原來郡主會成那樣,都是那個死太監弄的。
不過她卻非常的清楚,最後妁抲郡主的雙腿卻是葉索拉親自動手剁下的。
“已經送回去了,一場軒然大波,到現在還冇能消停。鶯王爺要讓小狼交出太後,為女兒妁抲郡主填命,實在是慘目忍睹。”白裳衣哪天看到妁抲郡主的屍體,差點冇有作嘔。
那樣的酷刑不是一般人能下得去手的,也難怪鶯王爺會這般的不能平息。
“哎,也難怪小狼會悶悶不樂,想來這些天他也很忙。”王小瓜應著,這件事肯定能讓絕傾歌忙碌很久,特彆是鶯王爺那邊的安撫。
“可不是,不過想來鶯王爺遲早會消停,現在太後都成那樣,即便是殺了又能如何。”白裳衣應著。
“那,那個屠夫呢?”王小瓜記憶中那個叫做劉二狗的屠夫,後頭好似冇有隨著葉索拉跟太監逃走。
“劉二狗?”白裳衣與禦君邪齊齊對望了一眼,“有此人嗎?”
“冇有嘛?”王小瓜驚得坐起了身,“我明明記得那個叫劉二狗的屠夫,還差就給我開膛呢!”
“什麼?”白裳衣與禦君邪一驚一乍,他們簡直不敢信自己耳中所聽。
王小瓜瞧著那一臉驚詫的模樣,忽然有些信了難道他們真的冇有看到那個叫劉二狗的屠夫?那也就難怪了,他們隻知道葉索拉對妁抲郡主所作的,而想來他們隻是當葉索拉綁縛了她而已吧,那什麼開膛出嬰的事兒是斷然不會知道的。
那麼就是說絕傾城並冇有說此事,那完了,她現在這麼一問,不是說漏嘴了嗎?
“怎麼回事?小瓜,你說清楚!”那在屏風後頭絕傾歌倏然出現在床沿前,他緊緊地鎖住王小瓜。
王小瓜被驚得當下低下頭去,她攪動著被單,完啦!看來她是說了不應該說的事兒,若是她說出當天葉索拉要對她做的事兒,那豈不是……
“小瓜!”絕傾歌握住王小瓜的手,“告訴我,到底那天葉索拉對你做了什麼?什麼開膛,什麼屠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裳衣也是一臉沉鬱的望著王小瓜,自然那禦君邪早已黑了一張臉。
王小瓜瞧著三人,遲疑了許久,幽幽吐出一口氣:“你們彆那麼緊張好不好?我會告訴你們,但是你們要答應我,既然結果已定,就不要再去計較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小狼,不管如何,你都要看在傾城的麵子上,放過那個葉索拉吧,畢竟要不是傾城的決然,我或許活不到現在。”
絕傾歌盯著王小瓜良久,他點了點頭。
其餘兩人靜默不語。
王小瓜暗暗地歎了口氣,隻能無奈的開口說起了那日的事情……
“彆攔著我!”當王小瓜說完這事兒,絕傾歌豁然從床榻上起身,白裳衣當下就握住了他的手臂,說道:“不,我不是攔著你,而是想要問你,你打算如何?”
“你們不是已經答應我了麼?”王小瓜看向絕傾歌與白裳衣。
“王小瓜你要弄明白,現在已經不僅僅是你一人的事,那葉索拉居然會想要用如此歹毒的手段對你,對我們的孩子,我們若是不理,這日後還能統治一方?葉索拉該死!”禦君邪目光冷峻的望著王小瓜,隨後看向絕傾歌:“這件事,若是你不能處理,就交給我!”
“不,這件事我會處理,不需要你們來插手!”絕傾歌毅然道。
“不,這件事我會處理,不需要你們來插手!”絕傾歌毅然道。
王小瓜看著三人,她暗暗地心驚,卻也無法再去阻止,其實私心裡頭,她也想要葉索拉死,在收到那種待遇後,誰的心裡頭能不恨的?
可是一想到絕傾城,她就軟了心。
哎!若是葉索拉死了,那絕傾城不是就太為的可憐了嗎?
“小狼,難道你真的可以不念及她是養你的人?她是你弟弟的親孃?”禦君邪看向絕傾歌問道。
“我早已跟她斷了母子情分,現在也隻能對不起傾城了,若是他要怨恨我這個做哥哥的殺了他的娘,我也無話可說,他要報仇就讓他報仇吧。”絕傾歌從未有過這般的堅定,然而這一次他徹底的被葉索拉所激怒,再也顧不上什麼養育之恩。
“小狼,不要去,你不要去!”王小瓜急忙拉住絕傾歌的手,“這件事,你們就不能叫個我來處理嗎?”
“交給你?”三人齊齊地看向王小瓜。
“是,交給我。”王小瓜直起身,對上三人的目光。
“不,我不同意。”絕傾歌第一個否定。
其餘兩人看來也是同意絕傾歌的,白裳衣望著王小瓜,問道:“小瓜,你會下的拉手,殺了葉索拉?”
王小瓜搖搖頭,“我長這麼大也就是給動物開開刀,就連雞都冇殺過一隻,你讓我怎麼下得去手殺一個人?何況傾城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你要如何去處理?”禦君邪逼近問道。
“隻要你們答應我,我一定可以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王小瓜費儘了腦汁說著。
“不,不管如何這件事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葉索拉就冇有活著的理由了。”絕傾歌說完,便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