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在我身邊,你到底在說什麼?”王小瓜聽著整個人都犯渾起來。
“雲淩,雲淩北,風小北,其實……”風小北說著,忽然在四周颳起了一陣颶風,將他的魂魄吹得東倒西歪,甚至是再也無法腳踏地麵了……
“小瓜兒,記住我的話,要是看到我,切不可靠近……小瓜兒,記住了!記住了”
風小北的聲音漸漸地消失,王小瓜望著四周,她叫喊道:“小北?小北你在嗎?你什麼不出聲了?小北?”
說著,她便要起身,隻是未曾想到雙腿竟然是麻木的,“撲騰”整個人便這麼跌下了床鋪……
“瓜?小瓜?”禦君邪扶住王小瓜的身子,搖晃著仍是閉著雙眼,隻是雙手胡亂揮動在半空中的王小瓜,隻聞得她的嘴裡頭不時的說著什麼話。
王小瓜在禦君邪的推動中慢慢地撐起了眼皮子,眼睛很重也很澀,就像是剛浸泡在酸水裡麵,現在看視物都是模模糊糊,朦朦朧朧的,好不難受。
她隻覺得雙腿麻麻的,屁股好像摔成兩半,她手握住禦君邪的手,哽咽道:“君邪……小北……小北呢?小北他人呢?……”
禦君邪望著滿眼是淚水的王小瓜,不解地問道:“小北不是去了西方嗎?”
“不是,他來了,你剛纔來了,就站在床邊上,他跟我說話……可是說到一半就消失了,他不見了,小北……”王小瓜用力搖頭,她急著說,可又說的混亂,竟連自己都聽不清楚,何況是讓禦君邪去聽清楚呢。
禦君邪將王小瓜抱上床榻,擔心道:“你怎麼樣?要不要緊,肚子疼不疼?我去找他們過來。”說著,便要離開了,王小瓜如今可是有身孕的,從床上跌下來,保不定會出什麼問題。
“彆去,我冇事,隻是小北有事兒,他有事,我要去西方!”王小瓜竟像是忘記了自己懷孕的事,說著說著,便掙紮著就要起身了。
“瓜,你在說什麼?你去西方做什麼?”禦君邪臉色一沉。
“他出事了啊!你難道聽不懂我的話嗎?小北出事了!”王小瓜緊緊地抓住禦君邪的手,她怎麼也不懂,禦君邪這麼個聰明人,怎的連這話都聽不懂。
藉著他手臂上的力道,王小瓜站起了身,匆忙穿戴起來,她一邊嘀咕著一邊打算著如何前往西方。
禦君邪在旁看著心裡頭更是五味參雜,現在又要如何去跟王小瓜說,其實風小北根本就冇有在西方,他隻是消失了。
看來要去找白裳衣過來行,對付王小瓜說實在的還是那頭狐狸有些主意,他是完全不知要如何止住這跟小黃瓜!
“比擋著我的路,你站一邊去。”王小瓜穿戴妥當,隻覺得這禦君邪老是擋在她的跟前,雙眉一揪,有些不耐煩了。
“你現在哪裡都不能去,乖乖地去床上躺好。”禦君邪霸道的命令。
“起開!”王小瓜瞪著禦君邪。
“瓜!”禦君邪沉聲喝道。
王小瓜斜覷向禦君邪,說道:“君邪,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乾什麼總是攔著我的去路?”
禦君邪聽著哭笑不得,可也是麵色更為的寒冷了,他一把抓住王小瓜的手臂,說道:“王小瓜,風小北目前人並不在西方。”
王小瓜甩動手臂的動作一停,目光駭人的望著禦君邪,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一會說小北在西方一族,一會兒卻又來告訴我,風小北並未有在西方,你說,我應該信你還是不信你?”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就是不能去西方。”禦君邪說道。
“屁話,我就是要去,你彆擋著我啊!”王小瓜極討厭禦君邪這樣不饒人的樣子……
禦君邪一把拉住王小瓜的手臂,硬是將她打橫抱起,朝著床榻走去。
王小瓜簡直快瘋了,這禦君邪怎麼這麼不講道理,居然一點不顧她的感受,就把她抱上了床榻,手一下子就甩上了禦君邪的肩頭,吼道:“混蛋!你快放我下來,我要去找小北。”
“胡鬨!女人不要什麼事兒都這麼不講理,你現在給我乖乖地好生躺在床上!”禦君邪沉聲喝道。
“你是一天兩天認識我嗎?還不清楚我的脾性?”王小瓜又是用力拍打禦君邪的肩頭,扭動著身子,“快點放我下來,彆以為我真的是怕了你。”
“你這也叫怕我?”禦君邪無奈的搖頭歎息,王小瓜何時怕過他了?
王小瓜知道自己無法掙脫,而且那些個撓癢癢的力量,根本就不足以構成她的條件!
說著,人已經重返回床榻上,將王小瓜溫柔地放在床榻上……
王小瓜在身子沾上枕頭的那一刻,又崩了回來。
禦君邪冇招,而且也覺得麻煩,乾脆就桎梏了王小瓜的雙手,把她壓在了身下,以自己的身軀作為禁錮,將她緊緊地圈緊在床榻上。
王小瓜扭動著身子,憤然地望著禦君邪,“該死的臭蛇,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禦君邪望著王小瓜一張一合的菱唇,現在是雙手扣著雙手,身子疊著身子,腿兒鎖住了腿兒,還真是不出什麼來讓她閉嘴,乾脆就一歪頭,把嘴巴湊了上去。
“唔……強……”王小瓜的那未有出口的話,硬是被禦君邪給堵住在嘴中。
她雙眼圓瞪,直勾勾地瞧著這個壓在她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恨不能將其揭皮去骨,這丫的,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
可惡的臭蛇,一點都搞不清楚狀況!
禦君邪見王小瓜那瞪圓的眼睛,還有那鼓起的雙頰,竟是雙眼含笑,這樣的王小瓜總是很招惹,非常的可愛,可是也相當的彪悍,一個不好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兩個人正在床頭纏鬥,這後頭傳來了揶揄聲響:“怎麼才走開一會兒的功夫,這人就上床去了?”
禦君邪身子僵了僵,終是鬆開了口……
王小瓜嘴巴一恢複自由,怒吼出聲:“把這條該死的蛇給我拖走!”
“要我看是兩條蛇還差不多,小黃瓜,你什麼時候也成蛇了?”白裳衣慢慢悠悠地踱步走至床榻前,瞧著那緊纏在一起的兩人,這可是一點縫隙都找不出來,還真是顫得夠緊緻的。
“我呸!說什麼風涼話,還不把他給我扔出去。”王小瓜看白裳衣一點都冇有幫她意味兒,就一肚子的火。
“這妮子又瘋癲了,說是要去西方找小北。”禦君邪回身,瞪了眼一臉看戲的白裳衣,低吼。
“喂!禦君邪你彆太過分,怎麼叫又發癲了?我去西方一族不過是去找小北,你說的未免太過頭了吧。”王小瓜掙了掙身子,奈何連吃奶的勁道都用上了,還是不能掙脫他。
“小北來找過你了?”白裳衣半倚在床沿上。
“你怎麼知道?”王小瓜驀地放棄了掙紮,看向白裳衣。
“自然是他也來找過我了。”白裳衣說道。
“小北也找過你了?”王小瓜驚問道。
白裳衣好笑的瞧著她,說道:“怎麼就許他找你,不許他找我?”
王小瓜被說的啞口無言,這話倒也是事實,“那他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