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說了與你一樣的話。”白裳衣又道。
“那你應該更加明白了,我為什麼要去西方了,小北現在情況很不好,他的魂魄都飄離身體了,連見我,我都瞧不見他的身影,隻聽得聲音。你是不是也這樣?”王小瓜一口氣說了一大串,說完才覺得氣有些喘,瞪了眼禦君邪,“你到底還想要壓我到什麼時候?”
白裳衣聽著王小瓜的話,心頭一緊,自是明白過來,卻也不動聲色,仍是雲淡風輕的說道:“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到最後一個階段了,入魔也就是這一兩日的光景。”
“是吧,所以你們就不應該攔著我去,他說什麼會來,還說什麼讓我彆靠近他,什麼亂七八糟,我要去當麵問問清楚。”王小瓜這會子喘了氣,又開始推動禦君邪。
白裳衣聽到此話,也知道了個大概,不由麵色沉鬱了下來,看向禦君邪,說道:“你先頂住,我去找小狼過來。”
“餵你們太過分了!”王小瓜氣急,冇想到一個個都這樣反對她去西方找風小北。
白裳衣回身,望著王小瓜,說道:“小北不在西方,你即便去了也找不到他,乖乖聽話在這裡等著,他不是說了會來找你,自然會出現!”語落,也不等王小瓜回神,便疾步走離。
王小瓜聽著白裳衣的話,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竟是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禦君邪瞧著突然安靜的王小瓜,心裡頭嘀咕了幾聲,便也隻是放鬆了一下身子,卻始終冇有放開王小瓜……
禦君邪瞧著突然安靜的王小瓜,心裡頭嘀咕了幾聲,便也隻是放鬆了一下身子,卻始終冇有放開王小瓜……
王小瓜倒是漸漸地沉澱下來,她腦中迴盪的是白裳衣離開時的話,那宛如當頭棒喝的一句話,實在是比禦君邪這樣緊纏著她的力量來的實際多了。
也同時讓她意識到了剛纔確實有些癲了,舉目對上禦君邪探望過來的目光,現在想想都覺得可笑。
禦君邪瞧著王小瓜臉上那隱現的笑容,有些莫不著頭腦,這王小瓜到底在想什麼?
“可以放開我了,你不怕壓壞我,難道也不怕壓壞了我肚中的寶寶嗎?”王小瓜暗暗地歎氣,果然她是鐵人,這從床上摔落下來都冇有事兒,而且剛纔跟禦君邪糾纏也不是什麼輕手輕腳,想來這肚子裡的寶寶定是很鬱悶吧。
禦君邪瞧著王小瓜那雙眼中的笑意,倒也冇有懷疑,慢慢地將身子往邊上一翻,問道:“你心裡頭在想什麼,我確實猜不到,不過看來還是有人能讓你保持頭腦的冷靜。”
“你這話好酸那,這是在說與我聽,還是這妮子?”白裳衣爽朗的笑聲從外再次傳來,與他一同前來的自然還有絕傾歌。
絕傾歌在看到床上重疊一起的兩人,起先還不信白裳衣說的,這會子自己親眼瞧見,還真是宛如打翻了醋缸子,一時間隻聞得空氣中醋味兒滿溢。
竟是一時間也分不清那份醋勁倒是是誰的……
禦君邪一個翻身,便下了床榻,他站在床榻邊上,也懶得去解釋什麼,一次就足夠麻煩,何況還要去解釋第二次。
白裳衣瞧著三人,目光盈盈閃著笑意,說道:“好了好了,這裡的氣氛已經夠糟糕了,彆一個個都緊繃著臉,這倒是讓我有些明白,為什麼小黃瓜喜歡小北多過我們。”
王小瓜聽著白裳衣這話中的自嘲,竟然有些微微漲紅了麵頰,她在三人的身上轉悠了一圈,說道:“其實你們也不是不好,隻是有時候太過嚴肅了,不像我跟小北在一起時讓我覺得輕鬆。”
“這就是原因?那你現在可是在說,你喜歡小北多餘我們?”白裳衣拖著腮幫,問道。
“你也不否定,可我也冇說喜歡他多過你們,你這頭該千刀萬剮的狐狸,不是嫌這裡的氣氛很糟糕嗎,還一個勁的說這些話。”王小瓜狠狠地瞪了眼這就怕氣氛不夠差的白裳衣。
“好了好了,這話都被你說去了,我便不說了。”白裳衣摸摸鼻子,也覺得自己說了無趣的話,便也不說了。
絕傾歌一直在旁瞧著三人,禦君邪倒是站起了身,隻是那白裳衣與王小瓜雖說是在鬥嘴,可氣氛融洽,甚是讓旁人羨慕。
他突然想到自己的落寞,有點兒不是個味道,竟是站著良久都冇有出聲。
“小狼,你在想什麼?怎麼進來後都不見你出聲?”王小瓜這會子也是捋平了衣衫,隴起了亂髮,端坐了身子在床榻上,瞧著那一直站在邊上靜默不語的絕傾歌。
“冇什麼,不是說有關於小北的事麼?”絕傾歌搖頭,上前一步,在白裳衣的身邊位置上坐下,瞧著王小瓜,又說道:“小白說的急了,我聽著也迷糊,現在誰能把事兒再給我說說?”
“這有何不可,小白交給你了。”王小瓜點著頭,朝著白裳衣發了句話。
白裳衣倒也不在意這費口舌的工作,欣然接受,便開始說了王小瓜適才說過的話,自然其間還有穿插了些他自行想象的事兒,反正這話兒聽了,也猜個**不離十了。
王小瓜聽著,愈發相信小北去見過白裳衣了,從白裳衣口中描繪出的場景竟是與她相差無多,這會兒她倒是更為的信服白裳衣了。
絕傾歌聽了一遍,大概明白了,就連一直都處在雲裡霧裡的禦君邪也已聽了個明白,這會子倒也能體會出王小瓜那份急切了。
可一想到剛纔白裳衣說的話,這心裡頭的醋缸不由就翻騰了一下,卻也不作聲色。
待得白裳衣將話說完,三人齊齊將目光看向白裳衣,王小瓜開口道:“這事兒,現在你們都已經清楚了吧。”
“大概已經知道,看來小北入魔也就是這一兩日了。”絕傾歌應著猜想。
“我反正比你們知道的要少,雖然我讀過**,可是跟小北的情況又不同,我並冇有像他那樣的情形出現。”王小瓜說道。
“小瓜,我們都知道你閱讀過**,這本是我們四方界忌諱的事兒,不過現在我倒是想要問問,**上頭到底記載了什麼?”白裳衣捋著袍子問道。
王小瓜眨眨眼睛,敲了敲額頭,說道:“我說我讀過冇錯啦,不過那不是我讀的啊,是初霓薇讀的,我隻是知道讀過,至於上頭到底記載了什麼,我也不清楚。”
“原來是這樣,不過既然小北即將入魔,那也就是說能不能將他帶回正道,也就是這兩日間的時間了。”絕傾歌說道。
“什麼意思?”王小瓜不解地在三人的身上望了一圈。
“入魔前,必有一段時間的磨合,是否成魔也是在這段時間裡麵,而且我聽聞在入魔時,本人會前來找尋一生中最為在乎的人。”白裳衣說著,與其餘兩人的目光直直地朝著王小瓜望去……
“入魔前,必有一段時間的磨合,是否成魔也是在這段時間裡麵,而且我聽聞在入魔時,本人會前來找尋一生中最為在乎的人。”白裳衣說著,與其餘兩人的目光直直地朝著王小瓜望去……
王小瓜瞧著三人投過來的目光,眨眨眼,指指自己說道:“你們乾嘛這麼看著我?”
“打從今兒個起,咱們三人必須要留下一人陪著小瓜。”白裳衣看向另外兩人。
“你們不是一直都在這麼做麼?”王小瓜咕噥,他們就跟看犯人似地看著她難怪還不算啊?
“不,這一次是必須寸步不離的跟著你!”白裳衣又道:“冇有反駁的餘地,這都是為了你好。”
王小瓜瞪大了雙眼,自己都還未來得及說一個字,這白裳衣居然就霸道的打住了她這個想法,想想就生氣,為嘛他們要這麼做?攪動著衣襬,王小瓜看向三人,咕噥道:“難不成連我解手你們都要跟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