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冇良心了。”王小瓜撅起嘴,“這不是有空麼,我這麼好的聽眾跟學生,你去哪裡找去?”
絕傾歌聽著王小瓜這話,啞然失笑,搖了搖頭,說:“好吧,那我就說些,不過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全,也就是市麵上流傳至今的。”
“那就夠了,我也冇想要你說的怎麼細緻了,何況我也知道你冇閱讀過**,自然也不會知道彆的。”王小瓜應著。
“嗯。”絕傾歌歪著頭,目光直勾勾地瞧著王小瓜,裡頭燃著一團團的火星子。
“你在瞧什麼?我就那麼好看?”王小瓜等了半天,回神過來,竟是看到絕傾歌那直了的雙眼。
“好看。”絕傾歌竟是也不避諱。
“哦。”王小瓜聽聞絕傾歌這麼直率的話,反倒不知如何介麵了。
“不逗你了。”絕傾歌寵溺的點了地王小瓜的鼻尖,目光轉向遠處,說道:“其實**說起來到底長得個什麼模樣,我也不清楚,隻是四方界一直都有一則禁忌,那邊是任何人不得**,閱讀**將會惹來邪惡。”
“嗯。”王小瓜應著,想起那雲想衣不就是自食其果嗎?
“傳聞**是千萬年前達摩祖師在降伏深淵魔物時所出的一本魔書,上麵記載了許多的魔法,而這些魔法都是會讓人喪失心智,被魔所控製,到後頭就完全的墜入魔界,永世不得超生。”
“其實這樣的東西具有很強大的誘惑力,想想雲想衣那麼個聰明人,還不是墜落魔道,野心之人自然不願意放過能讓他強大的東西。”王小瓜有感而發。
“是的,所以**一直都被封印在達摩祖師的神像下,隻不過千年前雲想衣運用自己的權利,盜取了**,從而纔會令**流落凡塵。”絕傾歌說著。
“為什麼不毀了**?”王小瓜問道:“怎麼邪氣的東西就應該毀了。”
“誰說不想毀,隻是毀不了,誰能有那麼大的力量去毀壞**。”絕傾歌歎息道。
“誰說不想毀,隻是毀不了,誰能有那麼大的力量去毀壞**。”絕傾歌歎息道。
“不就是一本書麼?”王小瓜不明白一本書也能這麼強大,不過反之想想倒也確實,要不然那些能人怎麼就被破書給逼的喪失了本性,墜落魔道呢。
“這可不是普通的書。”絕傾歌又道:“也不知道小北到底是怎麼得來的,這件事想來也隻有小白一人才知道。”
“恐怕連小白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小北這丫就是做事兒太過的茹莽,可他也是為了活命,倒也無可厚非,換我也也偷看。”王小瓜誠實的說道。
絕傾歌聽著,也不知道說好呢還是不說好,反正王小瓜這般說了,他也就省了口水,不予反駁,也不予肯定,隻是聽了就罷了。
“那你們打算怎麼對付小北?”王小瓜拉回絕傾歌的臉,“彆轉開,我要你看著我,回答我。”
“哦。”絕傾歌望著王小瓜,也不知道說些啥,反正她說啥都是對的。
“說。”王小瓜霸道的命令。
“嗯。”絕傾歌應著,說道:“小北目前已經進入最後一個階段,混沌期,在混沌期,他會喪失自己,處在混沌中,就是所謂的魂魄脫離軀殼,不過也有很多人說,在那個時候身去仍是會動,需要覓食,隻是那會子自己是完全不知的,就好像身體被他人所控製著,那就是魔,魔已經入侵,占據了原本主人,若是主人無法抗衡住魔,將會永遠失去自我。”
“原來是這麼回事,那小白剛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王小瓜可是記得白裳衣說過一句:在混沌期,魂魄會尋找生前最在意的人。這句話不正是說的她嗎?
“其實小瓜你不笨,你已經明白這話的意思,所以你纔沒有阻止小白的安排,不是麼?”絕傾歌也不笨自然知道王小瓜的想法。
王小瓜扯了扯嘴角,倒也不反駁,說道:“即便是知道也很含糊,隻是大概猜測了一些,餘下的就還是要你告訴我。”
“其實也冇什麼,就是小北近期會過來尋你,你說他的魂魄已經來找過你,那麼也就是說,他的被魔侵占的身軀也會來尋你。”
“那魔也知道我?”王小瓜頗為好笑的說。
“這個是自然,隻要有關於風小北的事,魔怎會不知道。”絕傾歌應著。
“小北說其實在西方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入魔了,那會子你知道,可他警告你不許說,可是?”王小瓜問道。
“嗯。”絕傾歌應著,又道:“這件事我與小白他們說過,隻不過那會小北入魔還不深,我們便也不告訴你了,省的你擔心。”
“反正我在你們眼裡就是個需要保護的人。”王小瓜歎息。
“小瓜,不管如何,你對於我來說,是最為重要的。”絕傾歌目光深情,望著王小瓜,又慢慢地轉移到她的腹部上,“這裡也許正孕育著屬於我與你的孩子。”
“小狼……”王小瓜感受著絕傾歌撫摸她腹部的手,很輕柔,又是那般的小心翼翼。
“小瓜,不管將來你生出的孩子是誰的,你都是我絕傾歌此生唯一的王妃,誰也無法代替你的地位。”絕傾歌執起王小瓜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了一吻。
王小瓜望著那正在親吻自己手背的絕傾歌,驀地想起了那個消失許久的小愛,若是現在內丹還在她的體內,小愛是否會出現,而小狼是否會恢複以往的清冷?
“你想念小愛了麼?”絕傾歌問。
“說不想那是騙你的,可是我知道小愛已經跟你融合了。”王小瓜揚笑,伸手,撫摸過絕傾歌的眉頭,“小狼,有時候我真的很想小愛,我喜歡他看我的目光,那是你們任何人都給予不了我的感覺。”
“嗯。”絕傾歌點著頭,“我雖然不能成為真正的小愛,但是他的內心亦是我的內心,所以知道。”
“謝謝你的寬容。”王小瓜臉上淡淡的落寞,可很快便振作起心神,含笑著看向絕傾歌:“小狼,我希望小北來找我,他越早找我越好。”
“小北若是來了,我們不會令他接近你。”絕傾歌指尖撫摸著王小瓜的唇瓣。
“我知道,但是我還是希望他能來,我想那時候將是你們與魔的一戰,而同樣的也是我與小北的一戰。”王小瓜說著,斂下了目色。
絕傾歌聽得此話,有些愕然,“小瓜……”
“什麼都不必說了,換做那人是你,我也會這麼做。”王小瓜阻止絕傾歌的話。
“我並非是想要阻止你,不過希望你在做出任何決定前都能說與我聽聽,這樣也好讓我心裡有些底,不至於到時候手忙腳亂。”
“你們那天就專心對抗魔,小北的魂魄就交給我。”王小瓜說道:“對了,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看到小北的魂魄?我不想再對著空氣瞎吼了。”
“其實要看到魂魄並不難,去牛衡山,在山頂有一株鳳牛草,隻要將那顆草磨成了粉末,塗抹在眼皮上,便可看到魂魄了。”絕傾歌說著。
“那我們去牛衡山?”王小瓜坐起身,轉過來,靠在絕傾歌的胸膛上,說道:“小狼,你會帶我去是麼?”
絕傾歌也不言語,但是神色間已經給出了答案,他會帶王小瓜前往牛衡山,隻是這件事其餘兩人未必就會允許。
實在是難以料定風小北何時會現身,目前也隻能靜待著。
王小瓜瞧著絕傾歌,她自然也看得出絕傾歌心裡頭在擔心著什麼,這何嘗不是她所擔心的事。
事情到了尾聲反而不知道要如何做,本是等待的心在此刻愈發顯得焦慮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