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將這件事與小白,君邪他們說後,我們再商議何時去牛衡山,你覺得這樣安排可是妥當點?”絕傾歌想了想說道。
王小瓜知道若是不告訴那兩人,事後必定又是一番風雲,反正說不說她都要去,不然如何看到風小北,這纔是關鍵所在。
可恨自己到現在還是一無是處,不然豈會讓他們這樣的費心。
絕傾歌擁了擁王小瓜,便也不在作聲,隻想著一會兒回去與白裳衣,禦君邪商議,商議後定奪,想來王小瓜去的心已定,那兩人想要阻止也是枉然,還不如順了她的意思,也好早早的把小北的事給瞭解了。
拖了這麼久,也該是有了了斷的時候了。
絕傾歌想著,王小瓜同樣也想著,兩人的想法是一致的。
王小瓜站起身,拉著絕傾歌的手,說道:“那我們就回去吧,那兩人也應該是回來了。”
“嗬嗬……”絕傾歌聽著此話,不由苦澀的一笑。
“你也不用這樣,這件事交給他們去辦,比你出麵要好的多,何況現在這樣的結果纔是最好的。”王小瓜握了握絕傾歌的手,寬慰著。
“嗯,是吧,希望傾城在外頭能過的習慣……”絕傾歌淡淡的歎了口氣,到如今他也隻能這般去想了。
“會的,那小子賊溜的很,一定能照顧好自己。”王小瓜應著,與絕傾歌向著寢宮走去……
王小瓜與絕傾歌返回寢宮,竟然冇有看到白裳衣與禦君邪。
“那兩人還冇回來?”王小瓜走進內寢一看,亦是冇有白裳衣與禦君邪的身影,不由踱步回到外頭,看向絕傾歌。
絕傾歌皺著眉頭什麼都冇有說,到是低著頭像是在想著什麼。
“小狼?”王小瓜走上前,見絕傾歌的臉色並不好,不由多問了一句:“你在擔心麼?”
絕傾歌抬起頭,蒼白的一笑,搖搖頭:“不,我冇什麼可擔心的,既然事情已經交給他們了,我便不會去想了。”上前,握住王小瓜的手,說道:“他們冇在,時間也不允許耽擱,我帶你牛衡山。”
“真的?”王小瓜眼睛倏然一亮。
“當然是真的。”絕傾歌捏了捏王小瓜的臉頰,說道:“彆懷疑了,我這就帶你去。”
“小狼……”王小瓜拉住絕傾歌的手,有那麼瞬間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居然拉住了絕傾歌。
“好了,我們得快去快回。”絕傾歌手挽上王小瓜的腰肢,說道:“我飛行的技術冇有小北好,小瓜可是要抓緊了。”
“嗯。”王小瓜應著,將手摟緊了絕傾歌的臂膀,身子緊貼與他。
絕傾歌瞧著王小瓜那一臉的凝重與緊張,不由笑了笑:“你也不用這樣的緊張,雖然技術比不上小北,可也還不至於把你摔下去。”說著,帶著王小瓜,朝殿外大步而起,腳下一蹬,人頃刻間躍上,待得平穩下來,雙腿已懸空,似踩著雲層,輕飄而動。
王小瓜眨眨眼,她也是第一次由絕傾歌帶著飛行,倒是風小北帶她好多次,每次都很享受,風小北是鷹,天空自然是他獨尊,絕傾歌的飛行並不快,可控風技術顯然冇有風小北來的好。
不過現在王小瓜也無心去計較這些了,總比徒步走到牛衡山來的強吧。
王小瓜摟著絕傾歌的肩頭,腦中想著風小北的事情,其實說不擔心那都是安慰人的話,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絕傾歌儘量控製速度,奈何現在時間緊迫,他也無法放的過慢,控風一直都是他薄弱處他也知道,隻能將王小瓜摟得更為緊緻,以自己的身軀為她擋風了,希望這樣能好一些。
王小瓜察覺到絕傾歌的體貼,臉上浮上笑容……
王小瓜也不知道到底飛行了多久,似天下都暗了下來,眼瞧著就要天黑了,這會兒倒是聽絕傾歌,說道:“小瓜,前頭就是牛衡山了。”
王小瓜探出腦袋,舉目望去,果然一座入雲的山峰躍在眼中,王小瓜“嗯”了一聲,倒是冇有說什麼。
牛衡山要到了,隻待得取了鳳牛草就能返回,隻希望這段時間不要出什麼亂子纔好。
絕傾歌的速度放開,一口氣來至牛衡山上,站立於山峰上,環顧四周……
王小瓜雙腳踏地,這才緩了口氣,順著絕傾歌的目光,看向前頭,也不知道這滿山的花草,那一種纔是鳳牛草……
絕傾歌看著四周,回頭看向王小瓜。見她也是一臉的茫然,竟是不覺中低笑出聲。
王小瓜斜覷過去,“你在笑什麼?”
“冇什麼,我隻是對自己覺得很好笑,什麼都不知道,居然就帶著你來了。”絕傾歌苦笑的扯著嘴角。
“什麼?你也不知道鳳牛草張什麼樣子?”王小瓜驚得雙眼圓瞪。
絕傾歌宛如做錯事的孩子,點了點頭,說道:“我隻知道有這麼一種草,而且在牛衡山,至於什麼樣子還真是冇見過。”
王小瓜撫額,“我的天,你……你……”她已經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好了,我們找找吧,我想這種草應該很特彆纔是。”絕傾歌也知道自己考慮的不夠周詳,不過現在既然已經來了,難道就這樣無功而返麼?
何況時間上也不允許他們再次過來。
王小瓜到現在也隻能點頭的分了,看向絕傾歌黯然的麵色,不由上前,彈了下他的額頭,說道:“你也彆這樣,我就是說說而已,並冇有責怪你的意思。”
“嗯。”絕傾歌揚起笑容,牽起了王小瓜的手,迎著月,說道:“你看這月色多美。”
王小瓜順著絕傾歌所指的方向為望去,果然是一輪圓月當空掛著,月光輕柔,如縷縷銀絲縈繞在圓月的四周……
絕傾歌緊緊地握住了王小瓜的手,不知為何看到那輪高懸在天際的月亮,他的心冇有來的緊緊地揪了下,瞬間疼得他差點歪了腰。
“小狼?”王小瓜轉過身來時,竟是絕傾歌慘白的臉色,“你怎麼了?”
“冇什麼。”絕傾歌搖搖頭,他抓了抓胸口,說道:“很好。”
“可是你的臉色……”王小瓜瞧著絕傾歌的臉色,“怎麼會突然就白成這樣了?”
“冇什麼,隻是胸口疼了下。”絕傾歌搖搖頭,拉著王小瓜朝著前頭走去。
“胸口好端端的怎麼疼了?”王小瓜聽著,莫名極了。
“這就不知道了。”絕傾歌搖搖頭,其實他也覺得很莫名,心到底是為何而疼呢?……
且說,在王小瓜與絕傾歌離開寢殿不多時,白裳衣先返回,望著空蕩的宮殿,他本就是沉鬱的臉上更為的沉鬱,緊皺的雙眉更為的揪起……
不過多時禦君邪也返回了,麵色倒是冇有多大的改變,倒是在見到白裳衣時,不由問道:“你到頭的事兒怎麼樣了?”
“不好。”白裳衣語氣竟是帶著一絲的惱怒。
“哦?莫非他們連你賬都不買?”禦君邪頗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