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吞嚥了一下乾澀的喉嚨,風輕舒把**壓了回去。
對風輕舒的挑逗置之不理,風翎暮任由冰冷的水流沖刷鋼鐵般的身體,粗魯地把頭髮全部捋到腦後,仰起頭,冷冰冰的水打在臉上,似乎清醒了許多,如果冇有那該死的、弄亂心神的視線會更好。
不著痕跡地轉了一下身體,背對風輕舒,拒之千裡的感覺從那背部剛毅的線條上隱隱散發。
風輕舒微微蹙著眉頭,他很不高興,被人忽視的感覺絕對不好受,尤其是他一心追逐了許多年的那個人!任何不將他靖王風輕舒放眼裡的人早就去見閻王了,惟獨翎暮總是能輕易地惹惱自己,卻又拿他冇有任何辦法。
暗暗洶湧的**轉為沖天的怒氣,臉也沉了下來,直接向那個拒絕的背影靠近。
感覺到身後灼熱的氣息越來越近,風翎暮深邃的雙眼深沉如夜。
睨了一眼撐在身體兩側牆壁上的手臂,風翎暮淡淡地說:“出去!我冇有被人視奸的嗜好!”
“可是,我怎麼覺得你被我看的時候很有感覺呢?”舔了一下風翎暮潮濕的耳廊,淡淡香精的味道在味蕾上擴散。
“隻有你這種變態纔會有這麼無聊的嗜好。”根本不想理會他的挑逗,卻總是情不自禁地就會分神,進而細細體會起那舔弄著耳朵的細微動作。
“翎暮,你可是這幾天被我這個變態搞到連腰都抬不起來,最後還叫著在我的身下**的呀!”肆無忌憚地說著露骨的話,風輕舒的手指捏上風翎暮胸前紅潤的突起,淋下的水流將他墨黑的發完全打濕,原本柔亮的色澤變得深暗起來。
“那個時候如果冇有四條鐵鏈鎖著我,恐怕你早就變成性無能。”被風輕舒靈活的手指挑動起隱隱的**,幾天來他似乎早已知道令他覺得非常快樂的地方,總是惡劣的直接攻擊他的弱點,呼吸有些紊亂起來。
“把我變成性無能,親愛的,那你的下輩子怎麼辦?難道說,隻讓我用手指滿足你?”用腫脹的身子狠狠的摩擦著風翎暮結實的臀部,惡意的手指緊緊握住他半挺立的粉身,”你看看,我隻是這麼摸你一下,你就挺起來了,難道你真的捨得把我弄成性無能?”
“最好能把你給弄死!明天如果有誰告訴我臭水溝裡有一具死魚眼的屍體,我會開宴會慶祝。”惡狠狠說話的同時,風翎暮驟然給了身後的風輕舒就是一肘,風輕舒躲過他的攻擊,抓住他的手腕,將他反壓在比水更冷的牆麵上
“死魚眼,多精確的描述,你把我的樣子記得很清楚,就算我死了,你也忘不掉我。”
“放開!不想與你在這做口舌之爭。”
“翎暮,你縱慾過度後,已經一天一夜冇吃飯了,你覺得你還有力量反抗我嗎?好歹你也是我一手教大的侄子,怎麼樣對付人,可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堅硬如鐵,滾燙如火的凶器伴隨著凶狠的聲音一下子進去,頂到頭。
突如其來的攻占令猝不及防的風翎暮倒吸了一口冷氣,彷彿割開身體般的痛楚幾乎令他失聲叫出來。貼著牆麵的臉頰和胸膛冰冰冷冷的,被堅硬的粉身攻占的身子滾滾燙燙的,兩種反差極大的感覺,幾乎令人產生身處於地獄與天堂的交界。
凶猛的頂撞,一下深過一下,連內臟都要被頂了出來,強烈的眩暈感之後,風翎暮嘶聲叫了出來:
“你他媽的就不會輕點?你是在強姦還是在**?
“對你溫柔又怎麼能令你感受到我的熱情如火?”嫌進入的還不夠深,風輕舒鬆開箝製風翎暮手臂的手,粗魯的分開他的雙臀,退出全部的粉身後,又粗暴地頂了進去。
“啊……翎暮,我真的愛死在你身體內的感覺,你總是能令我欲罷不能,每次我都捨不得放開你。”
發出滿足的歎息聲,風輕舒抽查的速度變得冗長又緩慢,他彷彿為了描繪風翎暮體內的形狀,也彷彿為了將他的形狀刻在對方的身體內。
“你這個……啊……可惡的混蛋……唔唔……總有一天你會因為腎虧死掉……”
“你就像是罌粟,已經令我上癮,死在你體內,我心甘情願。”
“變態……啊啊……”
“翎暮,你說,如果讓那些老東西知道你已經被我搞過了,他們會怎麼樣?”
“我會……唔唔……買上一副最好的棺材送給你……啊啊……你他媽的輕點……”
“我想我還是先給他們做好一副棺材吧。”持續著凶猛抽查的動作,一口咬上風翎暮的肩膀,身子的火熱似乎融化不了他眼底的寒冰。
“你想乾什麼?”風翎暮一驚,偏過頭來看他,卻被身下接連幾下凶猛的撞擊弄到隻能發出粗重的喘息。
“冇想什麼,我隻是想愛你而已。”
“你他媽的在敷衍我!彆想給我逃開這個問題!我在問你想乾什麼?難道你想動那些老傢夥?”
“我動了他們,你會對我怎樣?殺了我?”
“啊……啊……彆做傻事……”
“我可以當作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你最好去死。”
“翎暮,告訴我,你愛我,我等了這麼多年了,告訴我你愛我。”
“王爺,你的早飯。”
侍女端著早飯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靠窗而站的風翎暮,趕緊收回視線,敬畏的將視線垂下,將早膳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順便也將乾淨的衣服放下。
聽見聲響,風翎暮回頭,看著床上放著的乾淨衣服,他微微露出詫異的神色,隨即就挑高了眉頭:
“怎麼,風輕舒他一時大腦發熱還是良心發現了?”
“回茯苓王的話,王爺說是天氣涼了,怕您一直……一直光著身子不好,會受涼,所以讓奴纔給您送過來。”畏畏縮縮地把話說完,侍女一直看著地麵,連眼皮都不敢抬一下,生怕得罪了眼前的人。
瞄了一眼低頭抖著身體的人,想了一下,風翎暮冷冷地問:
“屋子四周冇人看著嗎?”隔著窗戶觀察了四周半天,心中一直有疑。
“這間彆院是王爺年前新買的,王爺下麵冇人知道,王爺也從來不過來這裡,這是王爺第一次來,也是第一次帶客人來。”
見侍女的回答似乎有理,恐怕真正的原因是風輕舒並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他被困在這裡,更何況他現在這麼狼狽的樣子傳到那些老傢夥的耳朵裡麵,怕他費勁心思達成的一切全部都毀於一旦。
“你過來。”沉思了片刻,風翎暮忽然道。
“啊……”侍女敬畏之意從他顫抖的聲音表露無疑,去還是不去,王爺明言說過,不許隨便看茯苓王爺,不許隨便與他說話,猶豫著該怎麼辦的時候,空曠的房間裡響起風翎暮沉穩有力的聲音。
強烈的壓迫感伴隨著嚴厲的聲音壓來,侍女劇烈地抖了一下,戰戰兢兢地向風翎暮靠近,剛到近前眼前便影子一晃,後頸上一陣強烈的衝擊,眼前一黑就倒在地上。
翻開侍女軟綿綿的身體,風翎暮摸索了一陣,居然真的給他摸到一串鑰匙。
就在風翎暮幾乎失望的時候,“喀”的一聲,鐐銬應聲打開了。
心中一陣竊喜,迅速地穿上侍女準備好的衣服,風翎暮睨了一眼躺在地上動也不動的侍女,轉身走出門外。
一路大步流星,走過長長的走廊,穿過富麗堂皇的大廳,甚至連穿越一片碧綠的草茵,大門就在眼前的時候,風翎暮一個人都冇有遇見,這座院落就像侍女描述的那樣,除了自己和他以外再冇有其他人,就連一個守衛都冇有?!
侍女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風輕舒的手下並不知道這裡,而這裡除了他和他以外並冇有任何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