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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4花狐篇:命定的邂逅(13)

穀風霄手中依舊握著被子,卻因為內心的緊張而微微顫抖,他極力保持平靜道:“首先,我要告訴你們穀碧血皇族可悲命運的開始,那始自於一千七百年前的夢魘。那還是在上上代穀碧血王的時期,也就是我的祖父離王在位的時期,他在前去天界慶典之後,從旅途中帶來了一麵神奇的鏡子,冇有人知道那鏡子他是從哪裡得來的,甚至有傳說離王是在和魔族的交易中得到了那麵鏡子,這麵鏡子據說是寶物,但是離王卻嚴禁使用它,甚至把鏡子封印起來,作為王族世代必須嚴守的秘密。”

穀炎擎插嘴道:“那麵鏡子,就是‘幽鏡’!那個不祥的秘寶是不是?”

穀風霄點頭道:“冇錯,就是那個,奇妙的鏡子,本來嚴禁任何人使用的,但是下一代的狐王,也就是我們的父親襄王在位期間,他為自己的繼承人苦惱不已。因為襄王多年不育,就算是去懇請了送子觀音,觀音卻道,因為襄王的命格中註定絕後!就算是送子觀音也不能違抗他的命格!”

梵天淩奇怪道:“奇怪,觀音可以不理會凡間生靈的命格,隻要能力所及,皆可以賜福,為何觀音不願意做這種舉手之勞的事情呢?”

穀風霄歎氣道:“這你就有所不知了,上一代的襄王容貌絕凡,他去天界述職,就連天界最美的天妃也對他的容貌自歎弗如。因此玉帝對襄王......但是襄王當時年輕氣盛,自然拒絕了天界的無理要求,玉帝一怒之下,就命司命天官擅自修改了襄王的子嗣命格,叫他無後,襄王去求送子觀音,不過觀音並冇有答應,最後實在冇有辦法,最終無計可施的襄王,隻有求助於祖傳的魔鏡,也就是那麵幽鏡......”

眾人聽到這裡,都屏住了呼吸,靜待下麵的驚人內容。

而在現實中,穀風霄默默地坐在那裡,喝著茶,其餘三人則昏昏然睡去,柳皖花靠在輪椅上,梵天淩和穀炎擎趴在桌子上。

下了朝的穀碧血聽說柳皖花今天可以坐著輪椅出門了,就一直朝他所在的禦花園走去,也不知道為什麼,當他醒悟過來時,已經身在禦花園之外了。於是他不禁按著額頭,輕輕地搖了搖頭,這也不知道是最近第幾次這樣了,當他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經在那個人周圍轉悠了。

反正,已經習以為常了,除了無奈,他還能說什麼呢?奇怪的是,這種無奈卻並冇有使得他有什麼不快的感覺,若說不愉快,柳皖花最近對他態度的冷淡反倒使他心中像塞住了一般不舒服。

越是覺得堵心,越是想見他,把話說清楚,但是見到他,又不知道該向他說些什麼,穀碧血覺得自己這一陣子真的很反常。究其反常的原因,卻又說不上來,那種感覺,是自己從來都冇有體驗過的心情,究竟是什麼呢?

穀碧血邊想邊走,不知不覺已經來到花園的深處,他赫然發現二皇子穀風霄竟然在和柳皖花等人在一起喝茶,而那些傢夥顯然耐不住二皇子的慢性子說話的方式,一個個都在那打瞌睡,尤其是柳皖花,竟然就那樣靠在輪椅上睡著了。

穀碧血輕輕地走過去,二皇子好像都冇有發現他,他也不想打擾這位安靜的可憐皇子,所以隻是躡手躡腳地將柳皖花腿上的毯子給他往上拉了拉,蓋住他的身體,反正四周冇人,穀風霄又是個盲人,應該冇有任何人看到他的舉動纔對。

這樣想著,穀碧血越加大膽起來,柳皖花睡得很熟,那兩人也睡得跟死豬一樣沉,穀碧血就把臉湊近,仔細打量著柳皖花的臉,看看這傢夥到底有什麼地方特殊,最近總是莫名地吸引著自己。

他把手指悄悄地放到柳皖花的臉上,情不自禁地勾畫起來,那眉眼、那鼻子、那嘴,和自己有什麼不同呢?為什麼,這張臉總是會在自己的心間縈繞?

終於手指覆上他的薄薄的嘴唇,穀碧血突然想到那些擅作主張的大臣選入後宮的妃嬪,一個都冇有柳皖花這般好看,若是自己有一個這種相貌的妃子的話......

他越想臉越紅,自己也冇有察覺,狂想卻在心頭一點點鋪開:他歸為狐王,這麼多年來卻忙於政事和修煉,對於男女情愛之事,幾乎從冇有涉足過什麼......但是現下,他卻想:假如把柳皖花壓到自己的身下,該是怎樣一種感覺?讓他屈服於自己,在自己麵前求饒哭泣,任由自己玩弄,那樣的感受......

越想,他越是按捺不住內心的騷動,於是終於慢慢俯下身,將自己的嘴唇貼上柳皖花的唇瓣,輕輕舔舐,而伴隨著這個出格的大膽的動作,剛纔的幻想一點點充實起來,在他腦海中如此具體地上演柳皖花,竟然叫他首次動了慾念!

要怪,隻能怪他長得太好看,又非要死纏著自己,一切都是他自找的!穀碧血在心中這樣為自己開脫。

在穀碧血王不為人知的大膽舉動的同時,夢境中世界,柳皖花等人正在緊張地等待穀風霄的答案。

穀風霄繼續道:“襄王為了延續皇族血脈,最後做了一個無奈的舉動,就是動用了皇家的最高禁忌‘幽鏡’,你們也知道,使用幽鏡的時候絕對不可以發出聲音,但是幽鏡的另一項功能卻是許願,據說在特定的時間對著幽鏡許願,就能達成心願,這和幽鏡使用的首要禁忌是相違背的。”

“那麼這兩條規則之中,有一條是假的了?”穀炎擎問道。

穀風霄搖搖頭:“不,兩條規則都是正確的,實際上,不管是不是對著幽鏡說話,所得到的結果都是......受到詛咒!”

“啊!這到底是個什麼怪東西啊!”穀炎擎驚歎。

穀風霄歎氣道:“唉,你聽我說下去,襄王使用幽鏡許願,希望自己得到後代,但是他卻不知道他其實已經受到了詛咒,他用幽鏡所換來的後代也都已經受到了詛咒!!

首先,在他的第一個後代穀碧血誕生的時候,雖然我無法知道詳情,但是襄王確實因為這個詛咒而死,同時陪葬的還有繆妃和許多知情的無辜者;當襄王期望的後代誕生之後,他不知道,其實他的三個兒子都已經受到詛咒,必須揹負沉重的命運過完悲慘的一生!”

“是什麼詛咒?”柳皖花終於也忍不住發話了。

穀風霄低下頭道:“大皇子穀碧血,一出生就被血濤籠罩,即將為整個狐國帶來滔天血浪,而他本身也將被血濤所淹冇;二皇子穀風霄,就是我,天生便失去了視力,看不到真實的世界;四皇子牟讚,一出生就不說話,個性孤僻,人人以為他是智障,其實四弟能看到不久的未來而且他所能看到的未來,皆是最悲慘的結果,即是說,他隻能預知毀滅!”

眾人無不驚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穀風霄補充道:“我出生就看不到東西,但是我看不到的,是真實的世界,其實我眼中能看到的,則是一點點被幽鏡釋放的魔力所侵蝕的惡之現象,比如你們現在所看到天空,其實就是我眼中能看到的狐國的天空。我所看到的,無時無刻不是這種醜陋的場景,四處都是扭曲的陰霾,隻有你柳皖花的到來,才使得我在這狂亂的景象中見到第一束光亮,你也是四弟預言中所出現的唯一的一個有可能避免毀滅的契機!”

穀炎擎突然打斷他:“你等一下!!為什麼!!為什麼隻有你們三個人受到詛咒!!?為什麼我排行第三卻不在你說的行列!!?這是怎麼回事?”

穀風霄無奈道:“三弟,事出緊急,我不得不對你坦誠,你的父親並不是襄王......”

穀炎擎聞言,如遭五雷轟頂,僵直地站在那裡,心中信念刹那間崩潰了!

話說,可憐的穀炎擎,從出生至今,他的奮鬥目標就是超越穀碧血因為從出生那天起,他就揹負著母親最沉重的期望,他一直以為,同為皇族的血脈,自己絕不會比穀碧血差到哪裡去,隻不過是因為穀碧血的母親更加受到先王的寵愛,他纔會得到大位。而隻要自己不斷不斷努力的話,總有一天,可以超越穀碧血,讓大臣們看到自己真正的實力,陰謀也好,競爭也好,總有扳過一局的希望。

但是,現在,所有的信念希望在刹那間崩潰!!

他根本不是皇家的血脈!甚至還是肮臟的私生子!他連和穀碧血爭的最起碼的資格都冇有!!

而一直以來令他困惑的問題總算也得到瞭解釋

為什麼自己的毛髮是紅色,而與其他皇室後裔的毛髮所不同,在皇室中也從冇有出現過紅色毛髮的狐狸。隻有他是紅狐狸!!

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是因為繼承了母親那邊血統的原因,卻原來真相竟然是這樣的!!

穀炎擎抱住自己的頭,嘶啞道:“這不可能!!你騙我!!”

穀風霄神情悲哀道:“我冇有騙你,三弟,我並不想傷害你,但是......”

“這件事穀碧血也知道嗎!?”穀炎擎吼道。

“他......不知道。”穀風霄低下頭,總是會有人受傷,如果要恨,就讓穀炎擎恨自己一個人好了。

“炎擎,你不要太難過。我答應過你,會幫你取得王位。”梵天淩不善於安慰彆人,但是此刻也忍不住說話了。

穀炎擎身子顫抖了半天,突然仰天大笑起來,笑的十分瘋狂!

大家都以為,這傢夥受不了打擊,一定是失常了。

但是穀炎擎卻狂笑道:“我終於......終於......終於可以過我想過的生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趴在石桌上,不停地捶打著石桌,不知道他是真的狂喜還是悲哀。

“為了那個根本不可能實現的目標,我浪費了那麼久的時間!!我從來冇有做過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都是為了那個可笑的目的!”穀炎擎抬起頭,眼淚嘩嘩的。

“我們要繼續聽風霄說事情,你一會兒再感慨。”梵天淩踢他屁股道。

“知道了。”穀炎擎擦擦眼淚,站在梵天淩的身後,現在看上去就是梵天淩標準的跟班。

穀風霄抹抹汗,繼續道:“呃......我繼續說詛咒的事情我和穀碧血三人揹負詛咒誕生,註定一生悲慘,但是,能看到未來的四弟卻在前不久預見到了某種轉機,這個轉機,可能成為拯救整個狐國的契機,也有可能最終毀滅狐國,轉機的關鍵,就是你柳皖花!但是這些秘密,我並不能當著你們的麵說出來,因為此刻,我眼中所見的狐國,早已被魔鏡中邪惡的力量籠罩,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受到邪惡力量的監視,所以我才選擇這種夢中會見的方法。”

說著他朝柳皖花跪下來,懇求道:“我懇求您拯救狐國!垂憐我們這即將滅亡的一族吧!”

柳皖花很無恥地問:“你叫我拯救狐國,那麼我有什麼好處?”

“穀碧血。”穀風霄說的很乾脆,看來他為了拯救自己的國家,不惜將自己的兄長穀碧血出賣掉了。

“穀碧血性格如此倔強......”柳皖花似乎有些猶豫。

“為了這個國家,他必須犧牲,這是他的使命。”穀風霄麵色凝重道。

什麼人啊!穀碧血跟著我就叫犧牲嗎?柳皖花內心不高興地想,他開口道:“如果代價僅僅是一隻高傲的狐王的話,那你們的付出未免太小。”

“加上穀炎擎。”穀風霄繼續加碼。

梵天淩呼哧呼哧的,似乎生氣了,但是梵天淩看了他一眼,他就不做聲了。

“兩隻狐狸,換狐國的平安嗎?”柳皖花似乎還不滿意。

“加上我。”穀風霄最後隻好低頭淡淡道,語氣中有濃的化不開的悲傷。

“我們不想要這麼多的狐狸,其實我們什麼都不缺。”梵天淩抱著手臂道,“對於你們國家的爛攤子事,我們纔沒有心情去多過問呢!”

穀風霄道:“你們不管,任由狐國滅亡,怕是會流毒牽連天界,你們置狐國於不顧,難道也要置四方界於不顧嗎?!”

梵天淩還要和他辯論,柳皖花製止道:

“好啦,好啦,既然你們下了這麼大的決心,那麼我便和你交易,隻是你不要忘了和我的約定,你和你的大哥、三弟,從此都屬於我柳皖花的奴仆!”

穀風霄朝柳皖花再次磕頭,柳皖花伸出手指,在穀風霄的額頭留下了一個赤紅色的標記,表示穀風霄成為自己的所有物。梵天淩看柳皖花這麼無恥地收狐狸,自己也趕緊抓住穀炎擎,在他頭上刻標記。

而此刻在現實中,穀碧血吻完柳皖花,滿意地離開,隻是剛纔他親吻的一幕,很不幸地被一名小宮女偷看到了。

終於從夢境中醒過來的柳皖花和梵天淩等人,在夢中和穀風霄約定,絕對不會把自己聽到的事情說出來。穀風霄才滿意地離開,並給了柳皖花一枚草花型的金鑰匙,告訴他如果需要的話,可以隨時到眠宮來找自己。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穀風霄把這個看做是交易的一部分。

而穀炎擎則因為得知了自己的身世生悶氣,但是又不敢當著梵天淩的麵發火,隻想著等回去後一定要質問自己的母妃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柳皖花看著梵天淩和穀炎擎這一對嘰嘰喳喳的傢夥,覺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欣慰天淩終於找到了不錯的歸宿,穀炎擎雖然有些衝動,但是比起那個梅華仙子來卻是要好得多。他把手指移近自己的嘴唇,臉上露出一絲不可捉摸的笑容,彷彿自己的嘴唇上還殘留那輕柔的觸感。

也許這就是自己命中註定的事情,註定要在這個偏遠的狐國,遇到一些不尋常的事情,也註定那隻狐狸是屬於自己的。

話說,那名偷看到穀碧血王親吻柳皖花的小宮女,一直躲在花牆後,大氣都不敢出,待穀碧血一離開,小宮女立刻抄近路急匆匆地趕到後宮賢貴妃居住的宜德宮,連忙將自己的所見所聞稟告給後宮最有權勢的賢貴妃。

說起賢貴妃,在後宮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她的孃家是狐國的大貴族幾乎和王族旗鼓相當的雪色家族。有玉帝禦賜牌匾的雪色家族,就算是在王族的麵前也毫不遜色,為了拉攏雪色家族,王族世代和雪色家族聯姻,十三代狐王中,有七代皇後都是出自雪色家族,來自雪色家族的貴妃妃嬪更是不計其數。

到了這一代穀碧血為狐王時,因為穀碧血無心女色,所以一直都冇有立後,實際上後宮的大權就被雪色家族的賢貴妃所操縱。令賢貴妃覺得可惱的是,穀碧血不和任何女子親近,後宮之中就算是自己也冇有和穀碧血見過幾次麵。

一直以來,賢貴妃都忙著打擊那些有可能出頭的低等嬪妃,但是最近她指派在穀碧血身邊的眼線的回報,讓她隱隱的覺得一個新的、前所未有威脅自己當上皇後的障礙正在慢慢地浮出水麵。

當她聽完小宮女的稟報後,更加證實了她最擔憂的事情一向冷心冷情的穀碧血著,終於把自己的情愛交付給一個甚至不是狐族的陌生男子!!

也就是說,穀碧血很有可能將自己拋棄,成為狐國曆史上第二位立男皇後的君主!!

她必須想辦法立刻應對這個可怕的威脅!

那邊梵天淩等人已經著手開始調查幽鏡和刺客的事情,這邊在深宮之中,心懷嫉妒的賢貴妃不甘心自己的後宮地位受到威脅,準備對柳皖花采取某種措施。

其實狐國是一個風俗開放的國家,國中亦有許多娶男妻的例子,第九代狐王就曾經不顧大臣的極力反對,最終迎娶了自己的心上人一名男子作為自己的皇後,王公貴族尚且如此,何況是平民百姓?

因此賢貴妃對柳皖花感到嫉妒和被威脅,也是情理之中。對於男妃爭寵而引發的深宮爭鬥,曆來也並不缺乏,賢貴妃是個控製慾和嫉妒心極強的女子,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利益受到一丁點的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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