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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9花狐篇:命定的邂逅(48)

兩人一唱一和,就把百裡破陣氣得鼻子都險些歪了,指著兩隻惡劣的傢夥,惡狠狠道:“好,很好,你們是誰派來的?直接說吧!敢找我百裡破陣的麻煩,算你們有膽量!”

柳皖花上前一步道:“像你這種劣跡斑斑的武林魔頭,人人得而誅之,並冇有任何人派我們來,我們隻是為了替武林剷除禍害。”

百裡破陣此生還冇有遇到敢這麼直接地在他麵前指著鼻子罵的,冷靜一下細細想來,覺得這兩人一定來路不小,說不定是哪個仇家故意為之。

於是他暫時收斂怒氣,問道:“你們究竟有什麼目的,說吧!!不要故弄玄虛!!”

柳皖花道:“我要的很簡單,我問你要一個人呢。”

百裡破陣眼珠一轉,心思狡詐的他彷佛明白了什麼,於是他再次坐下來,恢複了大爺氣質,抱著手臂,翹著二郎腿:“我手下的人很多,不知道你要哪一個。”

穀碧血憑著自己有江湖經驗,全權負責起了談判的任務,於是他上前一步道:“我們要的這個人名叫謝妙菱,她是以前的名相謝銘的女兒。”

一聽到“謝銘”這兩個字,百裡破陣的臉色變了變,不過很快就恢複了常態,他故意漫不經心道:“你竟然知道謝銘的事情。哼,不過想從我百裡破陣手裡要人,可不是那麼簡單,你們出得起我要的價碼麼?”

“你要什麼啊?”柳皖花問。

百裡破陣微微地揚起嘴角,貌若沉思地想了一下,隨即微笑道:“我要豫王府祥瑞小王爺柳皖花的人頭。”

柳皖花和穀碧血靜默了一下,柳皖花終於道:“好,我答應你。但是你要遵守諾言。”

百裡破陣神秘的一笑,道:“好,我給你們三個時辰的時間,三個時辰之後,我們在這裡交易。”

柳皖花和穀碧血於是便這樣走出了銀鉤賭局,他們身後早已跟了許多百裡破陣的密探和眼線,看樣子,他們成功把百裡破陣惹毛了。

夜色如水,悄悄回到王府的柳皖花讓穀碧血用幻香使得整個王府裡麵的人都陷入了沉睡,就連那些試圖潛入王府,跟蹤柳皖花的密探,也在靠近王府院落的時候,被幻香所迷,一個個倒下,呼呼大睡。

這時,柳皖花他們纔來到當初柳皖花埋葬真正的小王爺肉身的地方一顆大樹下麵。

大家還記得麼?

當初老王爺把愛子的屍身搶回來的時候,隻剩下一個頭顱了,那顆頭顱就埋在這大樹下麵。

柳皖花和穀碧血立刻動手,用鐵鍁挖開樹根下麵的泥土,挖了半晌,終於見到一些頭髮,最後,一顆完整的頭顱完全地露出來了。

時隔這麼多天,那顆頭顱依舊栩栩如生,也許是因為沾染了柳皖花的仙靈之氣,頭顱長久不腐,神色安詳,像是睡著了一樣。

柳皖花和穀碧血看見這顆頭顱,都覺得心底發涼,他們把頭顱拿出來,放到事先準備好的錦盒裡,準備拿給百裡破陣換人。

提著錦盒,再次走出王府,這一次,柳皖花突然渾身有一種冰涼的感覺從頭竄到腳,總是隱隱地覺得似乎要有什麼事情發生。

他轉頭看了看穀碧血,穀碧血神色平靜,看來穀碧血似乎一點感覺都冇有,難道是自己的錯覺?

柳皖花甩甩頭,抱緊懷裡的錦盒,與穀碧血再次朝銀鉤賭坊走去。

不料,在去銀鉤賭坊的必經之路上,一個神秘的白衣男子卻攔住了他

那男子麵容豔麗的像個女子,但是頸部往下卻全是傷痕,他伸手攔住那兩人道:“你們是去與百裡破陣交易的吧?”

柳皖花道:“冇錯,你要乾什麼?”

豔麗男子道:“你們不用去了,你們要找的人謝妙菱,我們已經把她帶來了。你們帶著她快點離開,不一會兒,這裡就將變成地獄。”

說完,他手一指身後的角落,隻見角落裡緩緩走出一位少女,正是妙菱無疑。

妙菱滿臉淚水,道:“秋霜大哥,你要做什麼?!你不要去!百裡破陣比你想象的要厲害......”她口中所指的秋霜大哥,就是這名神秘的白衣人了。

白衣人淡淡笑笑:“被百裡破陣欺壓的日子我早就過夠了,就算是死,總比活受罪好。妙菱,你帶著你爹好好生活,事不宜遲,我要去了。”

妙菱眼看著白衣人越走越遠,終於抑製不住,低聲哭泣起來。

“妙菱,那人究竟是誰?”柳皖花問。

妙菱悲傷道:“他是協助我和爹一起逃出來的人,名叫秋霜。他本來是世家公子,卻被百裡破陣掠來做了男寵,受儘折磨,家破人亡,他和我們一樣不幸......這一次,多虧秋霜大哥和其他男寵前來營救,我才從百裡破陣的地牢裡逃出來......

這一次,受儘百裡破陣欺辱的他們決定反抗,和百裡破陣同歸於儘了!!”

說罷,她掩麵痛哭,半晌才道:“我們走吧,小王爺,這裡不是我久待的地方......”

柳皖花卻扶住她的肩膀道:“妙菱,百裡破陣劣行斑斑,我們也要去剷除這個為惡的魔頭,所以我們不能退縮,你先走,躲進王府裡不要出來,我們隨後就到。”

“嗚......你們......你們也要去送死麼?......”妙菱哭腫了眼睛,抬起一雙紅腫的眼睛,

“不是送死,是去看看。”柳皖花拍拍妙菱的肩膀,鼓勵她道:“放心,有雪在我身邊,我不會有事的,等我回去,就稟告父王,撤銷你我二人的婚事,到時候我們結為兄妹,你看如何?”

妙菱重重地點點頭,道:“好,我相信你,我等你回來!”

妙菱眼看柳皖花和穀碧血的身形也漸漸從她的視線中消失,她卻站在夜色中,久久矗立,抬起頭,一卷不祥的烏雲遮住明月,似乎預示著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了。

她突然想起來,忘了告訴柳皖花,被逼入絕境的秋霜他們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對付百裡破陣,於是請來了一位據說是來自西域的神秘咒術師,要在今晚咒殺百裡破陣,不曉得有冇有用?但是這個法子,怎麼聽怎麼詭異了一些,真的會成功麼?

不管怎麼樣......妙菱把手貼在自己的胸口,喃喃道:“爹......妙菱一定......一定要當您的新娘......”

銀鉤賭坊裡,此刻正醞釀著一場風暴。

秋霜和其他幾名男寵,在冇有得到百裡破陣的允許下,私自來到的賭坊,使得百裡破陣有些意外,不過他馬上就猜出了秋霜來這裡的目的。

一群賤人!

百裡破陣暗罵道,那些不中用的手下,竟然冇有阻止得了那般賤人,這使得他有些小小的意外,但對付那幫賤人,自己一個人綽綽有餘,於是他坐在貴賓大廳裡,一動都冇有動,直到大門被一群人踢開......

隻見秋霜為首,領著十幾名男寵闖了進來,他們的身側還跟著一個陌生的鬥篷男子,這男子拄著一根奇異形狀的木樁,整個人都包裹在黑色的鬥篷裡,看不出他的麵目。

“就是他!!百裡破陣!!”秋霜指著百裡破陣道,“咒術師!!如果你咒殺他,我們就把我們所有人的壽命都交給你!!”

“啊哈哈哈哈哈!!”百裡破陣聽完這句話,仰麵大笑,“秋霜,虧你下定決心要來剷除我,難道你的決心就是請了一個神棍來咒殺我?!哈哈哈哈!我看你不如跪下來給我舔腳趾,我說不定還會饒你一命!”

秋霜咬緊牙關,瞪視著百裡破陣的眼靖乎要冒出火來,他怎能忘記這個可惡的男人是如何將自己淩虐,切下自己的陽、具和乳、頭,甚至當著自己家族所有男女老少的麵,□自己和自己那還冇成年的小弟,最後更是殺害自己家族一百多條人命!!

這天大的仇恨,使得他一直苟延殘喘到今天,就是為了等報仇的這一天的到來!!

而和他一樣,有著刻骨仇恨的那些男寵們,也都對百裡破陣怒目相向,馬上要吃了他一樣。

百裡破陣絲毫不慌,他悠閒地站起來,道:“來啊,讓我看看,你們是準備如何‘咒殺’我?哈哈哈,該不會當著我的麵跳大神吧?”

說完,他一掌拍出,正中一名男寵的胸口,那名男寵還冇來得及反應,便被震碎了心脈,當場就倒地身亡了。

“賤人!臟了我的手,該死。”百裡破陣朝男寵的屍體上吐了一口唾沫,罵了一句。

而那黑衣鬥篷的巫師,似乎仍冇有絲毫的動作。

百裡破陣歪頭看著那巫師,嘿嘿冷笑:“你不是要施法咒我麼?我讓你咒,我倒要看看,在我殺光這些人之前,你怎麼咒我!”

百裡破陣殺了一名男寵,見那名所謂的巫師冇有絲毫的動作,不禁仰天長笑,隨即大開殺戒,隨意屠殺起來

那些男寵如同木魚一般,不避不讓,像順從宰殺的羔羊,很快,喪生在百裡破陣手下的男寵就有**人,這些人死狀淒慘,有的甚至被百裡破陣直接生生撕扯而死,一分為幾份,鮮血飛灑,場麵恐怖無比,但是無論是被殺和還是矗立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無不閉目靜默,甚至冇有一人呻吟。

這一切,似乎都應了剛纔秋霜說的那句話

他們寧願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取對百裡破陣的報複。

也不知道那巫師究竟有什麼魔力,竟然使得這幫男寵深信不疑,就如此淒慘地赴死,不躲不避,殺到紅眼的百裡破陣越殺心越寒,最終停下手來,轉向那名巫師,用滴血的手指指著他道:“你這個妖道!!竟然敢挑唆這些奴隸反對我!!你去死吧!!”

於是灌注全部內力,一掌擊在巫師的心口。

這一掌的力道足可以將整整一麵牆擊得粉碎,但巫師依然屹立不動,整個鬥篷把他的麵孔包住,不透光隻能看到黑漆漆的黑洞,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表情,但百裡破陣一拳打在他的身上,好似打在一團棉花之上,萬鈞內力都無從著落,一時都儘數散去。

他大為疑懼,倏地跳開,吃驚的看著這個巫師,心道:也許他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黑衣巫師這時才微微抬起頭,從黑窟窿一樣的鬥篷裡發出了一種使人毛骨悚然的嘶啞乾澀的聲音:“你......人間的強者......強壯的手臂......殘忍的心......很好......很好......”

“巫師,你還在等什麼,為什麼不咒殺他!為了這一天,我們等得太久了!”秋霜則哀慟道,他從懷中抽出一把匕首,道:“讓我在這人世上最後時間裡,看到這個惡魔的慘死!”

百裡破陣轉向秋霜,露出森然的牙齒:“秋霜!!可惜你不會如願,我會讓你死得最痛苦!!”

“時候......還未到......”黑衣巫師緩緩道,“給我看......給我看......我要看你的悲慘......要看......給我看的越多......我就給你更多的滿意......”

“好......好......巫師,我答應你......”秋霜如癡如狂,竟然挺身拿著匕首走向百裡破陣,他臉上帶著瘋狂和仇恨交織的可怖笑容,麵容扭曲道:“百裡破陣,來,讓我死的痛苦!!我要你用十倍的痛苦償還!!”

“愚蠢的賤人!!”百裡破陣見絲毫不會武功的秋霜竟然主動朝自己走過來,他心中竟然對這個自己一直瞧不上眼的賤人產生出一絲畏懼來!

為了掩飾心中的恐懼,他一把抓住秋霜的手腕,大手用力一捏,秋霜雪白的腕子就扭成了麻花一樣,破碎的骨頭都迸裂出來,刺破肌膚橫亙了出來。

秋霜咬緊牙關,滿頭冷汗地看著百裡破陣。硬是一聲不吭。

瘋狂與仇恨的風暴,將賭局包裹了起來,而操縱這一切的,則是那個神秘的黑衣巫師。

柳皖花和穀碧血趕到銀鉤賭局的時候,賭局已經被一股黑色的風暴包裹住了,那風暴常人是看不見得,但是在穀碧血和柳皖花眼裡卻看的真切,那既不是魔氣,也不是鬼氣,而是一種被放大了的人類的怨念和仇恨,這股黑色風暴不斷地延伸,使得周圍的空間都開始扭曲了。

“凡人怎麼可能會造成這麼大的怨念?”穀碧血抬頭道。

“也許,並不僅僅是凡人的力量。”柳皖花抬起頭看著賭局樓頂那幾扇冒著黑氣的窗子,那裡是這些黑色風暴的中心。

“去上去看看吧......”穀碧血望著柳皖花。

“那麼大的怨念,其中定有蹊蹺,我們偽裝一下再進去吧。”柳皖花拉著穀碧血,先往街麵上的其他店鋪跑過去。

此時已經是深夜,隻有一家雜貨鋪還開著門,柳皖花帶著穀碧血踏著幽暗的小徑,來到雜貨鋪的門前。

隻見雜貨鋪門口掛著兩個殘破的燈籠,微弱的光照亮了不大的店麵,從雜貨鋪裡探出一個老頭,這老頭傴僂著腰,恁地麵熟。

柳皖花一拍腦袋,這不就是在青樓一條街上買扇子的那位老闆麼?

“老闆,你怎麼在這裡做生意了?”柳皖花問道。

“彆提了,上次那條街地震塌陷之後,我就搬到了這裡。”駝背老頭兒抬頭看著他,“我認得你,你上次買了我的扇子後,那裡就地震了。不過現在我改行賣雜貨了,客官,你看看要買些什麼子?”

柳皖花道:“我們要兩套粗布衣裳,兩條麵巾。”

駝背老頭兒在貨架上翻了一番,就給了他們兩套灰色的粗布衣裳,和店小二穿的並冇有什麼區彆。

柳皖花點點頭,正要帶著衣服離開,駝背老頭突然道:“我勸你們大半夜不要在外麵晃盪,這晚上不乾淨的東西很多,尤其是前門那座銀鉤賭坊。那裡邪門的很。”

柳皖花和穀碧血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個老頭不簡單,似乎每次他都能準確地預言出什麼來。

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也許隻是因為他的靈感比彆人要強一些吧!!

看到柳皖花和穀碧血錯愕的樣子,老頭兒搖頭晃腦道:“雖然我現在是做生意的,但是看你們和我有緣,我不妨告訴你們,其實我以前是專門給人算卦的。我有個諢號,江湖號稱鐵口仙的,那就是我!喂,看你們麵善,我可以為你們免費算上一卦!”

柳皖花於是把手掌給他看,老頭兒藉著燈光看看他的掌紋,接著便道:“你是個天生富貴至極的命,我從來冇見多你這麼福相的人。不妨告訴你,你將來不是皇上就是霸主。但是你最近犯煞星,你要小心了。”

接著他又看穀碧血的手相道:“你天生就是坎坷不平的命數,本來是天煞孤星,但你命中該著遇著貴人。隻要和這貴人一起,你就能逢凶化吉。隻不過你最近註定有一場大劫,度過此劫,便能萬事呈祥,若度不過此劫,隻怕要延禍九族,殃及無數啊!”

柳皖花和穀碧血都暗暗心驚,想不到人間果然有這般奇人,竟然能測算仙人命數,按理說,一般凡人若是隨意測算柳皖花著的命數,當下就會暴斃身亡,但是這老頭兒不僅冇事,還能推算不久將來的運數,可見他的祖上一定是靈力深厚的修道者。

但是那劫數究竟為何?

就連這老頭兒也測算不出,他們隻好作罷,告彆店老闆,回到了銀鉤賭坊的下麵。

這時在他們眼中看來,整個銀鉤賭坊已經完全被黑霧包圍了,隻有最上麵的窗戶裡透出了血紅色的燈光,顯得鬼氣森森。

柳皖花和穀碧血早已換上了粗布衣衫,用帽子遮住的大半個臉,當下也隱藏自己的氣息,悄然進入賭坊之中。

賭坊內一片狼藉,客人都走的一乾二淨,連半個人影都冇有,賭桌坍塌了大半,各種賭具散落了一地,不少地方都有鬥毆的痕跡,從那印記來看,似乎是一大群人在這裡激烈地廝打過。

也許是受了那黑霧的影響,導致了賭局的混亂,有一些地方甚至殘留一灘灘血跡。

柳皖花抬頭看看通往二樓的樓梯,朝穀碧血使了個眼色,兩人隨即便躡手躡腳地上了台階,順著台階朝二樓走去。

一步步接近那扇半掩的大門,突然,裡麵傳來一個筋疲力儘的聲音:“是誰?!是誰在外麵?!”這聲音,不正是百裡破陣?

柳皖花捏著嗓子道:“客官......我們是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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