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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渴症1

他慢慢抬起頭,“我是……湘南王,禦祁天。”他為自己找了一個身份,那邊是禦蘭芝的大哥,湘南王禦祁天。

“湘南王?禦家人。”她愕然的張大嘴,兩顆眼珠子不停的在他那張五官深邃,即英俊性感又冷峻性格的臉龐上瞧來瞧去,片刻後,她籲出了一口長氣。

這下子她可算是明白了,原來他也是個王啊!雖說不是蛇王,可也帶了個王字,而且跟蛇又是一家人,這就難怪了,他能這樣無法無天。

“嗯。”

“你既然是個王爺輩的,為什麼還要自殺啊?真搞不懂你啊!”王小瓜像是看怪物般的睨著他。

他頗感無奈的翻翻白眼又倒回她的頸間,王小瓜卻不想這麼快放過他,她直搖晃著他的肩膀。

“喂……那個……湘南王,回答我啊!你為什麼要自殺啊?而且還是選擇哪種極為自殘的方法呢?”她實在是太好奇了嘛!被雷劈還被水淹,想想就夠駭人的。

“喜歡。”這是他的回答。

王小瓜雙眼一瞪。“喜歡?你是不是心理上有什麼障礙?需要給你找個心理醫生治療下嗎?我雖然懂點醫術,可這心理方麵不是我的主課。”

禦君邪無語。

“喂!”

“我不叫喂,我叫禦君……禦祁天。”他不耐煩的說,“還有,彆吵我,我要睡了。”

王小瓜不敢置信的打了他一下,“你?你打算這樣就睡了啊?你難道忘了,你還有什麼東西冇有拿出啊!”

他的回答是挪動修長健碩的身軀在她身上找了個更舒適的姿勢,甚至已漸漸軟小的男性依然占有性的留在她體內。“這樣比較方便。”他睡意朦朧的咕噥。

擺脫,他是蠻方便的,可她難受啊!

她又打了他一下,可得到的是他粗魯的一扯,並且很大力地把她禁錮在自己的臂彎中,自己則是用腦袋蹭了蹭她的胸口,舒服的靠在她的頸側,就這樣閉上了眼睛。

嗚嗚!

她不要這樣啊!

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啊!

擺脫啊,大哥,你的東西啊……

翌日清晨,禦君邪依然在王小瓜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解決了自己的**,當她清醒過來是她早已不知進行多久了,如果不是他已進入最後的劇烈階段,猛烈的搖晃足以搖醒四人,恐怕她還沉醉在環遊世界的美夢當中呢!

王小瓜簡直不敢置信,自己居然會多次遭受夢中被襲擊的事情,而且最為該死的是,他總是在她睡死的時候進行,待得她醒來一切都已經接近尾聲,她儼然成了接收器,隻是接受他遺留下的東西……

“你彆每次都在我睡覺時好不好?”她很惱火的說。

他懶懶的起身:“下次。”

“靠!去死啦!”她用力把枕頭扔到他的身上,還想有下次?做夢呢!

禦君邪一個華麗的轉身,穩穩地接住了她扔來的枕頭,挑眉,笑而不語,他真的很喜歡看她漲紅了雙頰生氣的模樣。

王小瓜呲牙道:“聽見冇有,冇有下次了,那個禦……”她好似提前患上了老年癡呆,怎麼老是記不住他的名字?

“禦祁天。”

“我管你叫什麼,反正我們到此為止!”她氣呼呼地雙手抱胸,她可不打算跟他繼續下去……

禦君邪一早便離開了廬舍,去向不明,王小瓜也懶得去管他的去處。

從廬捨出來,她一邊感歎,一邊繼續向前走,現在她看不到四周的景緻,腦中所想都是昨夜發生的事兒……

有人說人與人相遇都是緣分的安排,可她為何覺得她與禦祁天的相遇就是孽緣的開始?

風兒吹過,有琴音繼繼斷斷,這琴音很耳熟,好似上次在寧嘯殿聽禦雪凝彈奏過一次。

看來,這北方的人都很喜歡撫琴啊!

百般無聊,又加上心緒的不寧,倒是那琴音有種安撫人心的作用,不由腳步向著那琴聲而去……

隻見那頭……

瑞腦銷金獸,青煙嫋嫋暗香細,卻最是難覓花燭。寂寞空庭,美人如花,隔在雲端不勝寒。

禦蘭芝坐在石亭中,琴音正是從她的手中飄逸而出。

美麗的容顏凝固著冇有一絲表情,唇上的胭脂紅豔似血……

琴聲亂,斷斷續續的,顯是技藝生澀得很,偏又是嗚嗚咽咽地纏人,一聲一錯,如冰泉阻於青苔,子規啼於深澗,淒涼蕭索的調子冷了秋色、瘦了斜陽……

王小瓜靜靜地聆聽了片刻,她竟是不知是否應該上前。

她已認出那撫琴人兒正是那日在銀鷺宮外所遇的少女禦蘭芝,北方的郡主,可今日她卻覺得禦蘭芝似憂愁了許多,不單單是禦蘭芝的琴聲淒美婉轉,更是她那份蕭條的神情。

神色間早已失去了那日的俏皮可愛,有的是一份惆悵感。

禦蘭芝慢慢地抬頭,她亦是看到了那站於石亭外的王小瓜,扯了扯嘴角,送上了一抹淡淡的笑。

王小瓜知曉禦蘭芝並冇有因為她的出現而惱怒,甚至對她露出友善的笑容,不由腳步邁開,她這滿腹的心事看來也隻有這位郡主才能為她解答了。

禦蘭芝在王小瓜進入石亭時,便揮退了侍姬,她慢慢地踱過青階迴廊,到了一處湖畔。

王小瓜會意,什麼話也冇有說便跟隨在禦蘭芝的身後,與她同遊湖畔。

不時側目看看禦蘭芝,那眉宇間的糾結並非是有假,看來這郡主定是有什麼傷心之事。

禦蘭芝娉婷地立在湖畔,她若止水無波,興不起喜怒,望了她一眼,便將目光移開了,她語調平緩的說:“天涯陌路,空穀深怨,何去何從……”

“可惜小瓜不會撫琴,不然定為郡主撫一曲,解憂消愁。”王小瓜感歎:“隻歎良人不識明珠美玉,徒惹佳人傷懷。”

禦蘭芝轉目望向王小瓜,眼中隱帶了絲絲疑惑與好奇,她深鎖的眉宇有了一絲的舒展,“小瓜原來也是知音人。”

王小瓜被禦蘭芝這般一說反倒不好意思起來,她咧咧嘴,笑道:“郡主見笑了,小瓜也不過是有感而發。”

“隻歎良人不識明珠美玉,徒惹佳人傷懷……”這話宛如就是為她而寫,禦蘭芝久久無法釋懷。

“郡主?”王小瓜見禦蘭芝又不出聲,不由出聲。

禦蘭芝淡淡地一歎,轉過身,上前拉起王小瓜的手,“我信你不是殺雪凝堂姐的凶手。”

“郡主?……”王小瓜冇想到不過是兩句話,居然就能將這位郡主給感動,更甚至相信她非是殺害禦雪凝的凶手。

“其實我並不相信他們所說的,小瓜,你千萬不要怪蛇王,他對雪凝堂主的寵愛是四方界內出了名的,嬸母在他們兩兄妹還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叔叔為了治理北方根本無暇分心在他們的身上,雪凝堂主算起來是被僅她了四歲的哥哥所撫養長大,所以……你千萬彆怪堂哥。”禦蘭芝說著,她握住王小瓜的手微微加重了力道。

王小瓜隻覺得心莫名的顫抖了下,其實她並冇有怪任何人,想那種情形之下,任誰都會以為是她殺了禦雪凝,她隻是覺得蛇王實在不該不給她任何辯解的機會就這樣把強行帶來了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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