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禦蘭芝結巴的說不出一句話,實在是太驚訝了,以至於讓她現在反倒不知應該表現出怎樣的神情去迴應他。
“今生今世,我禦祁天的妻子隻有你禦蘭芝。”他深情款款地望著她,他以為自己表現的夠清楚了,原來這小東西從頭到尾都冇有信任過他,怎不叫他生氣!
“那個……那個……等等……我還在紮針……”禦蘭芝被越來越湊近的俊臉驚得咋呼起來,可她又怎抵得過他的力道,很快就被他抱在了懷中,趴在他的大腿上。
“你說的神醫,就是門口那位?”禦祁天手指輕撫過她光潔的背脊。
禦蘭芝直了身子,一動不敢動,她悄悄地抬了抬眼,望向房門口,小瓜千叮萬囑不要告訴其他人,可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毀約,讓她以後在小瓜麵前還有什麼誠信可言?
“怎麼不說話?”禦祁天見她半晌無言。
“我不知道。”她扁扁嘴,本來挺開心的,可現在心情十分低落,小瓜定會罵死她吧?
就算不罵她,也一定會唾棄她,鄙視她……
而那個害她這樣的人,就是他禦祁天!
“你打算我在這裡……”禦祁天語調拖長,手指著往她的腹下滑去……
“你!”禦蘭芝一張臉兒漲紅,她抬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禦祁天,你彆太過分,就算我……唔……”話被吻所堵住,她隻能瞪大了雙眼,望著正在親吻她的人,原來他也是如此霸道的人,為何以前她都不覺得呢?
她當真要愛他?
“咳咳……”王小瓜其實真的不想要打擾他們的,可實在是時辰到了,她要為禦蘭芝取針了。真的真的,她非是有意的,因為這本來就是他們的不對呀!
禦蘭芝因那響起在房中的咳嗽聲而震了震身子,她用力推開身前之人,漲紅了臉頰,氣呼呼地望著他,說道:“你給我適可而止!”
禦祁天掀掀嘴皮,看向走入房中的破壞者!“你是何人?”
王小瓜清著嗓子:“我就是被你們蛇王從北方抓……不對,是請來的人。”
“難道你就是?”禦祁天挑起眉,斜斜地看向與她,視線在王小瓜身上掃蕩了一圈。
“可不就是我?”王小瓜指指自己的鼻子,又道:“對了,我現在要為郡主取針,你是不是可以?”
“無妨,你就這樣取針吧。”禦祁天可是一點冇有打算離開的意思,而是輕拍了下禦蘭芝的後背,表示這樣便可。
王小瓜倒是冇什麼意見,就是怕禦蘭芝那臉皮子會掛不住。
果不其然,禦蘭芝掙紮道:“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禦祁天確實眉頭也冇有皺一下,板著臉,看向王小瓜,說:“取針。”
王小瓜頗為同情的望了眼禦蘭芝,哎!女人啊!為啥都喜歡這種調子的男人呢?
雖說禦蘭芝萬般不願,可卯上執拗的禦祁天,到最後往往失敗的都是她。
所以,最後的最後,王小瓜還是冇有骨氣的選擇站在比較強大的人這邊,不理禦蘭芝,走上前,為她取出了紮在穴道中的金針。
禦蘭芝又開始咬唇,她欲哭,可眼淚隻是在眼眶內打轉,她想要恨,可恨不起來,誰讓那個可惡的傢夥,是她最愛的人?
王小瓜為禦蘭芝取完針,便退了開去,不過她並冇有打算離去的念頭,她可還有重要的問題還未提出。
禦蘭芝趴在禦祁天的大腿上,她現在雙頰早已紅透,也不敢去看王小瓜,隻能默默地生著悶氣。
至於禦祁天,他則是看向房中那個多餘的人,“你可以走了。”
呀!王小瓜頗為詫異的看向禦祁天,這人過河拆橋的本領已經爐火純青了,說話還不帶感情。
不過,話說回來,她王小瓜這臉皮也是堪比銅牆的,所以,她不急不緩,搖搖頭,含笑道:“不,我還有話要問。”
“哦?”禦祁天挑了眉。
王小瓜見他那嘴角的微揚,腦海中浮現上的是另外一人,果然是流著一個血統的人,這調調還真是如出一轍!
“你出去,小瓜留下。”禦蘭芝小聲道。
王小瓜翻翻白眼,暗歎:我的大郡主,你這話還不如不要說的好,說了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禦祁天若是會聽話,早就聽話了,怎會在這裡下逐客令,還是下得這般理直氣壯!
“你有何話要問?”禦祁天似未聞禦蘭芝的話,看向王小瓜。
“你叫禦祁天?”王小瓜問道。
“是。”禦祁天答。
“你是湘南王?”王小瓜又問。
“是。”禦祁天繼續答。
“你可知曉有人冒充你?”王小瓜說。
禦祁天撫摸著禦蘭芝背脊的手頓了頓,說:“何人冒充?”
“不知道。”該死的東西,居然敢騙她?禦祁天?湘南王?靠!剛纔若非是她在門口聽得真切,還不知道要被矇在鼓裏多久!
“這話好生奇怪。”禦祁天斂了目色,他嘴角微扯了一下,又道:“現在換我問你。”
“哦?”王小瓜倒是冇想到,這先前還要她離開的人,這會兒怎麼突然有問題要問她了。
“你叫什麼名兒。”禦祁天問。
“王小瓜。”她愛這個名字,多個性,還超級可愛!
“果然。”他應了聲,又道:“你可知曉蘭芝這病。”
“知道,消渴之症,若不知道,我豈會給郡主下針。”王小瓜知曉,就算禦蘭芝信任她,可不代表彆人就要信任她。
“蘭芝,你信她?”禦祁天低下頭,問著禦蘭芝。
“嗯。”禦蘭芝平靜了許多,她現在的聲音軟綿綿的,像是從鼻中哼出般,“我信小瓜。”
“你若是當真能醫治好蘭芝,我必定……”
“不,你不要開空頭支票給我。”王小瓜大膽的打斷了禦祁天的話。
“空頭支票?”這詞兒好新鮮,禦祁天抿唇一笑,他對這王小瓜多了份興致。
“我本來也不想要什麼,不過既然你這堂堂湘南王有這份心,我自然不好拒絕了去,是不。”王小瓜望著禦祁天說,她眼底泛起絲絲笑意。
禦祁天發出了一聲沉啞的笑,“嗬嗬,看來我這句話倒是被你給抓了不錯的把柄,好吧,本王即以開口,你便說說,你想要什麼賞賜。”
王小瓜斂了斂目色,仰起頭,看向禦祁天,道:“很簡單,我要離開這裡。”
“那確實是很簡單。”禦祁天沉吟了一聲:“不過,據我所知,你是殺害雪凝公主的凶手。”
“你管答應。”王小瓜不退讓,也不辯解,她現在隻想要一個肯定。
禦祁天望了她許久,才幽幽起唇道:“可以,不過,若是你當真為殺害雪凝公主的凶手,即便本王可以放你走,想必你也無法離開北方。”
“這就不老湘南王擔心了。”隻要能離開蛇皇宮,她纔不在乎彆的。
“嗯。”禦祁天頜首,他問道:“大概治療的時間為多久?”
“快則兩月,慢則半年。”王小瓜應道。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禦祁天目光轉移,看向禦蘭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