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冇等來宇文染中毒清醒的訊息,卻先等來了這彆院中的井水竟然被人投了毒的訊息。
秦若若在給她們吃過解毒丸過後,就讓她們把凡是用井水做的菜品和用井水洗過的菜通通都倒掉。
若是那些有毒的菜那些處理好,一不小心被人誤食了去,那跟宇文染一樣中毒太深導致昏迷不醒的狀態,可就又有的秦若若忙的了。
給顧言月溫著的粥也是在那時候倒掉的,因為秦若若吩咐過了,不能再用井水做飯和喝井水燒開的熱水了。
那宮女還未走出兩步,又被何方彥再一次伸手攔住了去路,“小姐姐,我還有件事冇同你說,秦小姐說了,這粥裡麵加了藥的事千萬彆跟陛下和娘娘說。這要是被娘娘知道了,那她肯定是不會喝這粥了。”
這宮女之前也是一時在顧言月麵前伺候的人,知道顧言月怕吃藥的,對於秦若若這個囑咐也是能理解的。
這迷藥再怎麼的那也是藥,或多或少都是有苦味的,若是不掩飾一下,隻怕一下子就會被人發現了去。
秦若若怕顧言月一聽到這粥裡麵被放了藥就不喝了,這要是不知道被放了藥,又嚐了宇文染的那碗,應該就會往這家酒樓些廚藝不太好,熬出來的粥不好喝這一方麵想去。
怎麼也不可能會想得到,是有人往裡麵下了藥。
而且顧言月隻是今天早上喝了一碗白粥,今日下來就一直冇有吃東西了,那麼不管怎麼樣她都會把那碗粥給喝下去的,看著顧言月都喝下去了,宇文染肯定也會乖乖的把粥喝完的。
果然不出秦若若的所料,顧言月和宇文染都把粥通通都喝完了,等宮女把碗筷收拾出去之後,顧言月跟宇文染在那裡吐槽道:“這也不知道是哪家酒樓熬出來的粥,一碗好好的白粥都被他熬成了這種味道,又苦又澀的,口感一點都不好。阿染,你給我熬的白粥都比他們的要好喝一萬倍。”
宇文染被顧言月平白誇了一通,但是絲毫冇有歡喜的感覺,因為顧言月是把他的廚藝跟剛剛喝的那碗粥的酒樓相比較,這分明就是矮個子裡拔高,被拔起來的那個雖然名頭上聽著好聽,但是其實水平就跟那最後一名半斤八兩來著。
“阿染,你有冇有覺得很想睡覺啊?我現在突然覺得特彆想睡覺……”話音未落,顧言月就直直的倒了下去,冇了意識。
“阿月?你怎麼了?”宇文染剛想上前去檢視顧言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就這樣直直的倒了下去。
冇等他有什麼行動,他就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很快他也倒在了地上,跟剛剛的顧言月一樣冇了意識。
秦若若算好了時辰,帶著幾名要護送顧言月和宇文染待會離開彆院的侍從守在了顧言月和宇文染的房間外麵。
就等著待會房間裡麵有些什麼動靜後,好第一時間攔住彆的聽到了動靜想要去看熱鬨的人。
秦若若貼在牆上,聽見房間裡麵傳來“噗通”一聲,秦若就知道那是讓何方彥給顧言月和宇文染下得迷藥的藥效起效了。
秦若若和何方彥分彆給宇文染和顧言月換上了侍衛和宮女的服飾,然後秦若若又簡單的給宇文染和顧言月收拾了下行李,就讓那些侍從們藉著月色隱蔽,讓他們把顧言月和宇文染送出了彆院。
在送走顧言月和宇文染後,秦若若簡單給自己和何方彥易了一下容,秦若若在易容這一方麵裡算不上什麼天才,那也不是什麼蠢材。
就是通篇發揮下來,就是中規中矩的。
像平日裡一直在顧言月和宇文染身邊伺候的人,一見到她和何方彥就知道他們是假的顧言月和宇文染了。
所以秦若若纔會提前給那些侍從們先打好了關係,至於宮女,顧言月和宇文染平日裡不太愛有宮女在一旁伺候著。
原本是顧言月還是現代人的作風,凡事都秉承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道理,冇有要麻煩彆人來幫自己做事的念頭。
而久之那鳳棲宮的宮女每日就隻有一件事,那就是打掃大殿和掃乾淨整個風棲宮大殿外的樹枝樹葉什麼的。
宇文染也被顧言月這麼一影響,漸漸也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道理,他也從顧言月的嘴裡問了出什麼叫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道理。
所以這平時除了有什麼要緊的事,或者是顧言月帶小雲吞換不過手的時候,纔會叫宮女進來伺候。
所以秦若若和何方彥就絲毫不擔心自己假扮這顧言月和宇文染會被宮女給發現了出來,秦若若也就冇有事先給那些宮女串通一下。
因為她覺得跟侍從說了她這次的計劃的時候就已經不少人知道了,若是還跟宮女們說了,這次還是還是被人透露了出去,這樣搜查到底是誰敢的時候,範圍也是會變大的。
秦若若覺得隻要給顧言月和宇文染一天晚上的時間,應該就差不多能到黔州的地界附近越姚錦樂彙合,然後再進黔州城內開始救災了吧。
但是冇想到的時候,這“無主教”還冇過一晚上呢,秦若若和何方彥就被髮現了那根本就不是顧言月和宇文染,真正的顧言月和宇文染已經從剛剛出去的那輛馬車裡麵先逃了出去。
那些“無主教”的人奉吳梭的命,前來這處彆院中來時刻關注個宇文染和顧言月的動向。
畢竟顧言月受傷一事被宇文染壓了下來,除了在場的人和“無主教”之外,再也冇有人知道了。
這還在黔州的襄王和賀書寰那就更不可能知道了,顧言月被刺險些冇命一事,還是他們從“無主教”那裡聽到的。除此之外,襄王真的再也冇有宇文染和顧言月的訊息了。
就連宇文染帶著顧言月一起來黔州這事,也是他從“無主教”知道的。在知道這條訊息的時候,他跟賀書寰都是一臉震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