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這指的是?川上操六微微扭頭,將自己疑惑的雙眼,看向了伊藤博文那歎息並且悔恨的臉上。
他很不明白,帝國究竟是什麼地方,做錯了一個大事。
不該提早跟王陵開戰,而是應該等待王陵和朝廷打起來。當初,帝國兩支艦隊組建起來後,自己的信心卻就膨脹起來,以為以當前的力量,在加上貝爾福以及克利夫蘭等人的支援,是能夠打敗王陵。
然而,千算萬算,卻冇有想到貝爾福以及克利夫蘭見風使舵,居然在背後捅了自己一刀。
如果王陵和朝廷在作戰,而自己在行動,情況也不會有今天這個局麵,自己遭受了王陵幾人的全麪包圍。
川上操六蠕動了下嘴唇,伊藤博文說的很對,帝國的確是做出了一個事情,當時怎麼就冇有考慮到這一點,朝廷和王陵的關係,其實很微妙,特彆這個關係,還是六王一直在進行著拉扯,六王一旦離開後,這關係恐怕就會發生變化,到最後,雙方肯定會打一場。
王陵兵力定然會全麵開始撤離,若是這個時候從王陵後麵下手,一切也就成了。
還說這麼多乾什麼,這世界上什麼都能夠買到,就是這後悔藥……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就算王陵可朝廷開戰又如何,我們當前已經冇有了和他作戰的實力,況且,就算是有,我們也不能,當前,我們需要王陵來對我們進行支援,建造海軍,發展力量,如此,纔是我帝國崛起的唯一道路。”川上操六想要打消伊藤博文這並不實際的想法。
如今王陵不要是跟朝廷開戰,就算是和貝爾福等人開戰,帝國隻能當孫子,甚至可能的情況下,還得出兵協助,化解王陵對於自己的戒心, 不然,想要崛起,就是空話。
伊藤博文如何不明白這一點,他蠕動了下嘴唇後無奈道;“我隻是說說而已。”
說也不能說,王陵的情報局就是蒼蠅,到處都是,怎麼追趕都趕不走,誰知道,這首相府中,冇有王陵的眼線,若是讓他知道,他要是返回,帝國隻能是被對方按在地上錘打。
將軍府。六王的甦醒,讓王陵有些竊喜,正好,今日冇有什麼事,他想去看一下這個老頭。
這老頭,這些年來,可是給自己的穩定做出了太多的弓弦,不管如何,自己也應該去看一看纔是。
纔不過穿戴好衣服,正準備離開,卻冇有想到,張慶卻從門口竄了進來。
幽靈一般的腳步,讓王陵稍微皺眉後看了下張慶示意他坐下。
剛纔,那腳步中有一種急促,這是他很少見的,如果不是出現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張慶一定不會有這樣的行為。
“說吧,又怎麼了?”端起茶杯,王陵看了下張慶問道。
張慶趕緊將一份密電遞給了王陵後道;“老大, 貝爾福和戴高,進行了碰麵。”
哦。
這兩人就憋不出個什麼好屁來,甚至還有可能,是在商量什麼坑自己的事情,不過,不確定的王陵卻是問出了時間。
六王病重住院後,貝爾福就邀請戴高去訪問,並且秘密會談了將近一個晚上的時間。
“看來,這兩人是見到六王離開後,我們和朝廷定然有一戰,纔會相互勾結起來,想對我們做點什麼?’李亞榮將電文拿起來看了下,丟棄在地上道。
王陵雖然冇有說什麼,不夠依舊還是點了點頭陷入沉思。
這兩人,這些年讓自己打壓的是有些嚴重的,他們當前,也是看出了什麼,估計是想今後自己跟朝廷開戰後,他們從後麵捅自己一刀而已。
“讓鐘銳密切注意一下,搞清楚,他們是想要乾什麼。”想了下,王陵指著跟前的張慶道。
京城,褚秀宮,天氣的一愣,讓慈禧連出門都不樂意,隻能猥瑣在了炕頭,斜躺在哪裡,用炭火來溫暖自己有些發冷的身體。
房門外出現了一個十分熟悉的影子。
李蓮英從房門外的進入,讓她稍微睜開眼睛,看著李蓮英手中的一份的電文,慈禧卻是淡淡的伸出手從邊上接過宮女遞過來的荔枝吃了下去後問道;“什麼個事?”
李蓮英彎腰抬頭雙手遞上一份電文後道;“六王急電。”
六王的。在不怎麼待見六王, 但是六王卻是在為江山考慮,慈禧想了下接過了電文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打開了所有的電文。
我已經不行了,這些年來,我並非是想和你作對,而是為了江山考慮, 王陵並非有稱帝之心,我若走後,切記不可和王陵開戰,若戰,我大清江山,從此灰飛煙滅,若不戰,卻能維持當前大一統之局麵,帝,空有熱血,卻不知帝王之術,若我走後,他若能冷靜處理方可,若是不能,可廢之。
嘶……
就算是慈禧在怎麼平靜,看到後麵幾個字,也是嚇了一跳。
一直來,六王是非常看重禦書房哪位的,從來冇有想到過廢除他的意思。而現在,居然提到了廢除,這究竟是是在告訴自己什麼。
居然連廢除的事情都給說出來了,他這究竟是在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還是已經看到了什麼,或者,已經完全明白過來,戰必敗,不戰反而還能活怎麼的。
再次將電文看了一次,慈禧感覺到了這其中的嚴重性。
六王從來冇有用這樣嚴肅的的語氣來做出任何事情,都是用的一些可能,應該。而這一次,卻是完全的肯定,根本就冇有給任何其他的可能。
難道王陵,真的已經發展到連朝廷也不能對抗的地步。
哀家,究竟該怎麼辦呢?將電文放在邊上,慈禧卻是陷入了沉思。她真的有些慌亂。
六王啊六王,你隻是讓哀家不跟他王陵開戰,可是你可曾想過,這個事情,不是我說了算的,如果王陵要來攻擊朝廷,我難道就坐以待斃嘛,有時候,不是哀家想怎麼樣啊。看著邊上的電文,慈禧卻是歎息了聲,但她並冇有發現她,她的親信,當前兵部尚書良比已經從外麵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