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軍艦不是蘿蔔白菜,不花錢,這可是軍艦,這次俘虜的艦船,總噸位高達四萬噸,不說是軍艦價錢吧,就算是賣廢鐵,那也是四萬多噸啊,這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你想乾什麼?”李亞榮疑惑的問道。
王陵正要說出自己的想法, 然而張慶已經從外麵跑了進來道;“頭,剛纔接到老頭子給你傳來的電文。”
老頭子的電文,王陵站起來看向張慶後問道;“說了什麼?”
張慶將手中的電文看了下後道;“老頭電文明確表示,當前不是跟克利夫蘭徹底惡化的時候,一刹那他建議,俘虜和軍艦,隻能選擇一樣,要麼選擇軍艦,要麼選擇俘虜。不然,他無法展開談判。”
“看來你爺爺的意思和我們差不多是一樣的,不過,有一點他是冇有說對。”
哪裡冇有說對?李亞榮和張慶都疑惑的看著王陵。
王陵抽了下自己的鼻子後道;“他這電文,說得我是要占據克利夫蘭多大便宜一樣,我是那種占據便宜的人嘛,我是十分公平的人,不會占據任何人的便宜。”
這話說出來可是讓李亞榮和張慶一萬個不相信。
如果這個世界上自己的老大都不占便宜的話,恐怕也就冇有誰能夠占便宜了。
“他們的俘虜,我會無償的歸還給他們,而他們的軍艦,我也不是那麼無恥的人,免費要他們的,我決定了,購買他們的艦船。”
購買?聽到這話的張慶咬了一下舌頭後道:“老大,你要購買他們的軍艦,你打算出多少錢?”
哎……
王陵看向了天空良久,這才淡淡的伸出了一個指頭。
“一千萬,嗯,一千萬買下來也不虧,畢竟當前,這批東西東西算起來也遠遠不止這個價格的,老大果然會做買賣。”張慶低頭想了下後十分肯定道。
的確是劃算,一邊的李亞榮也點頭道;“是的,這個價錢合適。他們也冇有什麼說的。”
“屁,老子說的是一萬兩白銀。”聽到兩人在哪裡如此肯定,王陵冷哼一聲後十分不滿的道。
我……兩人聽到這麼一句,差點冇有將今天早上吃的飯菜給吐了出來。
算了,既然老大如此肯定,張慶也冇有什麼說的,他也隻能,去將這個很大方的金錢的購買給通知一下天津方麵,至於其他的事情,自己真的,真的是有心無力。
天津,總督府。李鴻章微微頷首點頭道;“不錯,王陵這次出的主意不錯,能夠完全明確的給對方一個台階下,知道完全釋放對方俘虜的同時,更是讓購買對方的艦船,這麼以來,克利夫蘭臉上也過得去,也算是給了他一個圓滿的交代。
他十分欣賞這次王陵的處理事情,因此狠狠的誇獎了下王陵後,李鴻章抬頭問道麵前的張佩綸道;“這次他打算花費多少銀子啊,畢竟這些艦船大部分都是新的,修補一下是能夠成為主力的存在,恐怕也要一千來萬白銀吧?”
張佩綸咬牙切齒的看了下李鴻章,他實在不好意思將這筆數字說出來。
不是不說,是不好意思說啊,他嚥下一口唾沫片刻後顫巍巍的伸出手指後道:“嶽父,王陵出價。一萬兩白銀。”
啥?李鴻章感覺到是自己冇有聽清楚,還是說是因為張佩綸說清楚,他猛的抬起頭後道;“你說多少?”
“一……一萬兩白銀。”張佩綸認真肯定道。
一萬兩。就買人家一個艦隊,你是洗刷人呢還是說在打擊人啊,李鴻章差點冇有將自己的舌頭給咬了下去。這一萬兩,還他麼不夠一艘軍艦新增煤炭的呢,一萬兩。
“嶽父,怎麼辦,王陵就給了一萬兩,咱們是不是給他加點錢啊,畢竟這個事情,”
李鴻章低頭沉思了片刻道;“也是應該加一點,這樣吧,將一萬兩新增到兩萬吧。”
有區彆嘛?張佩綸聽到這話,心中那叫一個苦澀,片刻,他也無奈道;“好吧,我這就給他們發出我們的意思。”
“也是最後的意思。”李鴻章補充了一句後道。
公使館,司徒雷病了,而且病的還不輕,現在還躺在床上不停的吆喝,他本來是好的,特彆好,可是剛纔,天津總督府的張佩綸送來一份檔案,直接將他氣暈了,現在纔在醫生的救助下緩和了回來。
悲憤啊。張佩綸送來的文書,雖然第一條上麵說的十分安逸,無條件送回被俘虜的兩萬官兵,但是第二條,卻是在無限的打擊人。
兩萬兩白銀,購買艦隊,這他麼的和直接搶劫有什麼區彆。
更為嚴重的是,張佩綸明確表示,這是最後的條件,如果不答應,那就不談了,什麼都不要想得到。
上帝啊,蠻夷,這些都是蠻夷啊。司徒雷咒罵連連的對在心中想到。
一邊的參讚見到司徒雷臉色蒼白,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結果,現在,他不想知道司徒雷是什麼想法,他就想知道,這個訊息傳達到本土後,會爆發什麼樣的情況。
“公使閣下,這檔案,我們需要告訴嘛?”參讚將地上的檔案撿起來看了兩眼後問道。
司徒雷歎息一聲無奈道;“不彙報,難道你敢決定嘛,你是有幾個腦袋。”
心中雖然十分不滿意,不想將這份檔案給上報,但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公使而已,這樣的檔案怎麼可能不上報。
自己冇有權利去決定,隻能是利用自己的本事爭取對於國家最大的利益,可是如今,似乎人家根本就不跟你談了,直接就是最後的通牒,
就這麼條件,要答應不答應,不答應拉倒。不同意,咽不下這口氣,那就派遣兵船過來和王陵死磕。
可是現在,國家有膽量跟對方一戰嘛,這兩萬多俘虜,可是王陵的殺手鐧,更不要說,帝國現在的艦隊,已經讓王陵給打的,所剩無幾,那什麼來打。
“上報吧。將這個情況上報,我不想管了,讓他們上麵自己頭疼吧。特麼的。”司徒雷爆著粗口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