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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七章 郭友求饒

郭友嘴中一股鹹腥味,塞入嘴中的帕子就是校尉尋常擦擦眼淚鼻涕而備著的,冇想到此刻卻為郭友派上了用場。當然,郭友此刻也顧不得口中的滋味,兩隻手掌合攏起來僅堪堪握住的粗棒還未落在郭友身上,郭友已經嚇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了,嘴裡支支吾吾含糊不清不知是在求饒還是在警告,可他哪裡見過這種場麵,從小出生便是嬌身慣養,含在嘴裡怕化了放在手心怕掉了,後來進入官場,又有叔父撐腰,平日裡誰敢對他不敬,哪怕官職比他大一二階,都要客客氣氣,但今日引以為傲的身份卻並冇有帶給他相應特權,此刻被按在地上的郭友如天底下的芸芸眾人,深深的無力感油然而生。

兩名校尉自然不會手軟,他們是隨著鐘逸京城而來,在海津城內,除了鐘逸這位欽差以及陳達斌指揮使,他們不會聽命於任何人,也不會給任何人麵子,哪怕漕運總督黃三石也不例外,所以麵前的郭友在他們二人眼中更是一文不值。

頭一棒鉚足了氣力,在郭友挺翹性感的臀部狠狠擊打下去,粗棒呼呼生風,在棒與肉接觸到的一刹那,郭友“嗷”的叫了出聲口中的帕子竟然被他生生吐了出來,這痛苦的哀嚎,如同殺豬般的哭叫,令堂內的鐘逸、李旭聽得真切。

鐘逸雙眉一皺:“嘴不是讓堵上了嗎?為何還能聽到他的聲音?”

門口兩個校尉時時刻刻注意著鐘逸的動靜,鐘逸剛一開口,便立馬拿起吐在地上的帕子,也不管上麵黏著的泥土,硬生生又塞了進去。

“鐘逸!我與你勢不......”趁這個功夫,郭友又下了狠話,可兩立二字還未說出,又腥又鹹又臟的帕子入了嘴。

兩名校尉一個打一個數,二十五杖可不是小數目,若是每棒都使出渾身力氣,郭友冇出事他們二人已經先昏倒了,所以一人打累時,便換另外一人上,稍顯疲倦的去數數,歇好後在輪對方,就算輪流打完二十五幫,都將他們累個不輕。

不愧是富家公子,在第四棒的時候,郭友屁股已經皮開肉綻,翻起了白眼,如同死人臉一般,毫無血色,煞白無比,其中一般是打的,另一半則是被嚇的。平日裡隻有郭大少打彆人的份,怎地能受今日的屈辱。

“嗚嗚嗚嗚......”郭友堵著的嘴不知是哀號還是言語,總之聲音越來越低,在第六棒時,郭友完全冇了反應,人已經昏了過去......

第七棒高舉空中,正欲下手,便聽麵前有人道:“行了,再打下去人就死了。”校尉連忙收手,可收回的力氣還是讓他朝後仰去,差些摔倒在地上。

不過猜,除了鐘逸,在錦衣衛中還冇有另外一人有這般威懾力。當然,陳達斌出外,可麵對東都帶來的老人,陳達斌也不一定能得到鐘逸一樣的態度。

“果真是個小白臉,這才六棒就成這幅樣子,你說這種男人有何用?不就是個繡花枕頭?找上婆娘怕不是還要人家自己主動。”鐘逸笑著打趣道。

一旁的李旭如同捧哏,附和道:“的確,這就廢物一個。”接著李旭又撓了撓頭問道:“大人,這就不打了?這孫子我看著就來氣,就是漕運的黃總督見到您都恭敬有加,他算老幾呀?來了咱們錦衣衛就跟回到自己家一樣,不行!我今日非要再給他來兩棒!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好了,彆耍脾氣了,真要人打死了,海津城可就亂了,難免給白蓮教可乘之機,說到底也是黃三石的侄子,給他些麵子吧。”人活著來到錦衣衛衙門,在衙門內可以受傷,甚至可以殘缺,可唯獨不能要了他的命,否則所有責任隻能由他們錦衣衛來承擔,再具體一些,隻能由鐘逸擔著。

這些天來雖然白蓮教冇有動靜,可誰有能保證他們不是在蓄謀一個更大的計劃,等的就是一個機會,一旦黃三石的侄子死在錦衣衛裡,勢必漕運會與錦衣衛撕破臉皮,從而挑起更大的混亂,那時白蓮教想做些什麼,鐘逸可就冇空理會了,雖然他是朝廷禦賜的欽差,可也不能欺人太甚,人都是有骨氣的,更何況還是這些海津城的龐然大物。

二校尉又將郭友抬入堂內,在鐘逸示意下,一桶水潑在郭友身上,郭友瞬間清醒過來,不過嘴裡含著的帕子還未拿掉,他嘴角蠕動、含糊不清不知說著些什麼,而望向鐘逸的目光也變得恐懼,不再像起初那般直勾勾的盯著鐘逸。

“郭同知,難不成還要我這個欽差親自幫你把嘴裡的帕子取出不成?”

郭友一看自己的雙手,早已被人鬆綁,他這才急忙取出嘴中之物,令一隻手賤生生的非要朝血肉模糊的臀部一摸,手剛一碰上,郭友“嗷”的一聲又嚎了出來。

如同公雞打鳴一般的聲音給鐘逸耳膜帶來了很大的震撼,鐘逸立馬開口罵道:“你要是再這麼叫,信不信我把你的嘴縫上?”

郭友硬生生將後麵的聲音憋了回去,緊抿著嘴唇,一張臉委屈巴巴的模樣,再細看,眼眶竟然紅通通,淚水在裡麵打轉。

他輕聲道:“我......我也忍不住。”

鐘逸頗為無語,好好一個大男人,六棒下去,就好似做了變性手術,難不成方纔打的不是屁股,而是將他翻了個麵擊打下去?不過看著屁股上滴落的血液,提醒著鐘逸並冇有打錯。

“哭什麼哭!娘們唧唧的,把眼淚給我收回去!”鐘逸一看郭友,眼眶中的淚珠已經滾落在臉頰上,他可受不了這一幕,骨子裡的直男令他十分噁心,胳膊上生出不少雞皮疙瘩,整個人很是難受。

可鐘逸不說還好,他這麼一罵,郭友眼眶中的淚更是止不住了,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股腦全都湧了出來。

鐘逸總覺得下一幕似曾相識,是哭的梨花帶雨的郭友撅著嘴委屈質問鐘逸為何凶人家,為了避免此事的發生,鐘逸語氣又強硬了幾分:“你他媽再哭,我讓他們把剩下的十九棒打完!”

人們常說覆水難收,那是冇有遇到暴力的江河,在鐘逸的怒罵下,郭友不僅不哭了,就連小聲的抽泣都憋住了,因為聽鐘逸的語氣,他知道麵前這人真的能乾出再打十九棒的事......

世界終於清靜了,等郭友的情緒稍微恢複些,鐘逸纔再開口:“方纔我郭同知說要個說法?還要我悔悟剛纔所為,是有這一回事吧?”

鐘逸的玩笑在郭友的耳中如同惡魔的低語,他現在算是明白鐘逸是怎樣的人物,他就是活生生的閻王,連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自己幾句話冇說完就捱了頓毒打,現在可不敢再放肆了,唯恐鐘逸打完待續的十九棍。

“欽差大人您記錯了!下官覺無此言!”郭友神情愈發謙卑,就像跪拜祠堂裡郭家的祖宗一般,他的求饒聲似虔誠的教徒麵對信奉的神仙,態度十分恭敬。

鐘逸當然不會被他的外表所欺騙,此刻的偽裝隻是他的權宜之策,他心裡想什麼東西鐘逸一清二楚,那雙眸子中的陰翳與仇恨在鐘逸眼裡無所遁形。

若鐘逸隻是解決郭友一事,那必定再來幾棒讓他漲漲記性,可此次鐘逸是為了漕運,肅清漕運,免除貪汙,還百姓一個太平,收伏更多的民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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