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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四章 調令升遷

常瑞謙邀請共進午餐,鐘逸一再拒絕之後,常瑞謙一再邀請,盛情難卻,隻好與之同行,本來兩人的老地方是那家酒樓,可因為常瑞謙變成了幫忙的小夥計,兩人便不能再去哪裡,畢竟不能破壞常瑞謙的追女大計,當然,這個方法在鐘逸看來有些拙劣,不過深情的小公爺哪裡管的上這些,把自己感動就足夠了。

飯桌之上,兩人聊著些天南海北的事,不過最後還是轉回了常瑞謙的感情問題,據常瑞謙所說,兩人的感情逐漸增溫,大有一言不合就在一起的預兆。

不過鐘逸可不是那種相信片麵之言的人,再說了,常瑞謙講話一貫誇張,這鐘逸是曉得的。

幾杯酒下肚,常瑞謙終於吐露了實話,他向鐘逸訴起了苦來,原來人家姑娘從一開始就隻將他當做小夥計,從來冇有往那方麵想,說得好聽點叫郎有情來切妾無意,若是直白一些的話,那就是常瑞謙一人的單相思。

果真,心情難過的人最容易醉。

到了後來,常瑞謙講話都帶上了哭腔,他說他堂堂一個國公之子,竟然連一位女子的歡心都討要不得,這麼活著還不是丟儘臉麵,還不如死了算呢。

看著這樣的常瑞謙,鐘逸是明白他此時此刻的心情的,畢竟常瑞謙從一開始想要證明的就是拋去他的身份,單靠自己,會不會有這種魅力,但現實總歸是殘酷的,離開了安國公這個名號,一個女人,他甚至都搞不定。

哎,鐘逸哪裡能讓自己的傻兄弟這麼受苦,雖然他不是情聖,但對待女子,還是有一套自己的方法的,不過管不管用不一定,誰讓兩個時代女子差異如此巨大呢。

眼看常瑞謙就要倒地不醒,鐘逸讓酒樓派人將他送回了安國公府,他呢,想著接下來也冇什麼事,便回了鐘府睡了去。

......

......

日子平淡是鐘逸最大的追求,很顯然,這幾天下來,他的要求已經得到了滿足,不過花無百日紅,人也冇有永遠清閒的時候。

這天,一紙調令打破了原本的寧靜。

一騎快馬奔進了東都城,徑自去了牛洪的東城千戶所。

京師錦衣衛指揮使陳達斌親自下的調令,升東城百戶鐘逸為東城千戶所千戶,原千戶牛洪雲林剿匈一戰調度有功,遷南鎮撫司鎮撫,千戶和鎮撫雖說都是五品武官,但眾所周知,南鎮撫司是專門督管錦衣衛的,南鎮撫司鎮撫的權力卻比一個千戶大了不知多少倍。

驟聞升官,牛洪先是一愣,接著便大喜過望,竟出現了眼斜嘴歪抽風的症狀,頗得範進中舉之神髓,不過這種心情鐘逸倒可以理解,畢竟這紙調令牛洪已經等待了多時,如今距離剿匈之戰已經過去了幾個月,該升官的升官,該發財的發財,除了錦衣衛裡,哪家都是張燈結綵,這個時候,牛洪心裡就發了毛,雖然明知道一定會有所收穫,但誰能想到,這個收穫來的竟然這麼遲,而且如此巨大。

鐘逸則平淡冇有波瀾,此番升職,在他從京師回來之前,陳達斌便與他提起過,所以提前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心中雖然喜悅,但不像牛洪那般欣喜若狂。

傳達調令的人,鐘逸有些眼熟,應該是在北鎮撫司衙門住的時候見過此人。

在千戶所內,眾人祝賀牛洪昇遷,不管虛情假意還是真心祝願,反正牛洪是被哄挺開心,畢竟誰都喜歡聽好聽的話,哪怕不切實際。

而鐘逸則被傳達調令那人叫到了一邊。

“鐘千戶,初次見麵,請多關照,在下經曆司郭政。”

鐘逸微微頷首,客氣道:“此行辛苦郭大人了,從京師到東都,距離可不近。”

郭政擺擺手:“為咱們錦衣衛辦事,哪能說得上辛苦呢,這是在下的榮幸。”

鐘逸心中一笑,跟自己表忠心有什麼用處呢,他還真把自己當陳達斌麵前的紅人了?

“那倒是,隻要咱們錦衣衛前途坦蕩,就算取我性命,我眼皮都不會眨一下。”場麵上的話,鐘逸也不是不會說。

“對了,鐘千戶,指揮使大人讓我給你帶句話。”

“什麼話?”

“他要你爭口氣,為自己,也為錦衣衛。”

鐘逸點頭應下:“謹遵大人教誨。”

錦衣衛處境雖然不妙,但多年底蘊還是有的,再者說了,當今聖上絕對不允許西廠一家獨大,既然看清楚這些,那定然是要明白,就算爭氣,也並不能解決廠衛根源。

“那我這便走了,回京師應差了。”

鐘逸說聲辛苦了大人了,接著變從袖口不準痕跡的塞進他手裡一粒大銀子。

郭政神色不變,不過冇有推辭,意味深長的看了鐘逸一眼,這就告辭了。

鐘逸望了眼郭政遠去的背影,他雖然清楚郭政也不是什麼管事的人,如果論權利,自己甚至都要比他強。

但人家辛苦一遭,而且還是因為你,按照慣例,是一定要表示的,官場之上,冇有什麼比銀子更加直接與方便。

送走了郭政,千戶所內的歡呼還在繼續,牛洪在眾人阿諛奉承之下,已經有些飄飄然了,而鐘逸作為下一任錦衣衛千戶,是如今屋內七八個百戶的頂頭上司,雖然他們暗地裡對鐘逸這個外來戶不一定服氣,但明麵上,肯定是要大肆讚美一番,畢竟與他搞好關係,日後在他手下當差,境況也要好上一些。

成年人的世界,喜歡與厭惡,從來不會表現在表麵上。

升官了,冇二話,慶賀是必須的。

牛洪的慶賀方式很直接,在一幫錦衣百戶的簇擁下,牛洪不由分說,勾著鐘逸的脖子,親如兄弟一般,帶著手下便開道東都城內最豪華的酒樓。

酒樓名醉,牌匾之上也隻有一個孤零零的醉字。

似乎來此之人,都是為了求醉一般。

鐘逸對這個冇什麼特彆的感覺,隻認為是一個並不高明的搞噱頭手段罷了。

眾位錦衣衛叫了個雅閣,又拍著桌子大吼讓酒樓裡夥計叫來幾個姿色不俗的粉頭,暴發戶的嘴臉一覽無遺,引來酒樓顧客紛紛側目,不過一見這些人穿著的飛魚服,顧客們神情一凜,埋下頭繼續吃喝,膽小的乾脆結帳走人。

鐘逸心裡一笑,這身皮,作用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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