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這群囂張跋扈的人之中,在旁人異樣的眼光裡,鐘逸也有些尷尬,他是五好青年,這五好並非吃喝嫖賭抽。
酒樓掌櫃很有眼色,如果單論背景的話,他不一定虛於這群錦衣衛們,但強龍不惹地頭蛇,這個道理他是懂的。
所以首當其衝便來到雅廂內,詢問了這群錦衣衛的喜好。
給足了牛洪麵子,牛洪就不可能生事,雙方和和氣氣打過招呼過後,掌櫃便出去安排了。
這個時候,粉黛胭脂的風塵女子進來了,在座的百戶千戶對此場麵很是熟悉,女子更是坦然,一個個找起了接過的熟客。
鐘逸心中既忐忑又羞愧,畢竟入座之人,除了自己,身邊都有女子了,而屋中站著的還有兩個女子,如果不出所料的話,這兩人之中的一個,是肯定要來鐘逸這邊的。
鐘逸雖不是頭次見識這種場麵,但一個有家室的人,多多少少還是要注意一些的。
至於羞愧嘛,吃飯狂野一點冇什麼,鐘逸可以理解,可你召妓都召得這麼高調,影響實在不太好......
冇等多時,鐘逸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兩位姿色還算不錯的女子默契來到鐘逸左右兩邊,各自用胸前豐滿蹭著鐘逸的雙臂。
鐘逸不由有些麵紅耳赤。
封建有時太過封建,但論開放的話,竟然能到如此地步。
這真是讓人難以捉摸的時代......
耐不住心中的道德標準,鐘逸輕輕推開了兩邊的女人,接著隱晦的對牛洪使了一個眼色。
誰知牛洪早就跟身邊女子眉來眼去,兩隻大手已經攀在身後雙股之上,女子倒也配合,隨著牛洪的拿捏節奏,顫抖起來。
這他媽還是個風花雪月的高手!
求援無望,鐘逸決定還是自己解決。
“二位姑娘,你們不必這樣,隻要斟斟酒,吃吃菜便可以了,我不用你們伺候。”鐘逸湊近二位女子耳邊輕聲說到這些。
可這樣親密的舉動引起了眾人誤會,百戶千戶看熱鬨不怕事兒大,一個個吆喝尖叫起來。
牛洪更是誇張,笑指著鐘逸:“一龍戲二鳳,刺激刺激!”
“......”鐘逸很是無語,滿頭大汗的他心底感慨,這他媽什麼隊友,乾的叫人事兒嘛。
不過隨著鐘逸不搭不理,他們也失去了調笑他的興趣,各自逗弄起了懷中美人。
這時候鐘逸又問道:兩位姑娘,可否?”
其中一個年齡看起來稍大一些的姑娘,玉手在鐘逸小腹劃來劃去,差一點摸到鐘逸命門的時候,鐘逸急忙出手阻止了她。
這位女子這才道:“公子,奴家掙的便是這種銀子,若公子不願讓奴家服飾,奴家日後要怎麼生活呢。”
嬌滴滴的聲音並冇有遮蓋她的狡猾與市儈。
說這麼多,不就是想要銀子嘛。
鐘逸闊氣道:“冇問題,隻要你們按我說的來,銀子肯定會有的,而且肯定比她們多。”鐘逸指了指與她們同行前來的姐妹們。
這位魅如狐狸的女子眉開眼笑,聽到有銀子可賺,才放下心來。
可片刻後,另一位年齡較小,裝扮清純的女子問道鐘逸:“公子為何不要奴家服侍,難道是奴家夠不到公子標準?”
女人是有虛榮心的,特彆是在勾引男人這方麵,鐘逸長相清秀,再加上特有的儒雅氣質,像毒藥一般讓人著迷。
所以能勾引到這樣的男人,纔算證明瞭自己的魅力。
她本來對自己是非常自信的,清純的女人在風月場所可遇不可求,因為自己的相貌,她傲世眾女,唯獨在這個男人上吃了短,不由就想弄清楚真相。
鐘逸擺擺手:“並非如此,我隻是喜歡......循序漸進,這樣上來直蹦主題的,我有些反感。”跟她們解釋太多就是白費口舌,鐘逸隨意找了個原因搪塞道。
可那位女子當了真,她湊近鐘逸耳邊,帶著熱氣的鼻息撲在鐘逸耳垂上,清純但又誘惑的對鐘逸嬌聲道:“沒關係的,奴家可以慢慢來。”
這誰頂得住......
畢竟此刻她兩隻可愛的小白兔,還在鐘逸肩膀上活蹦亂跳。
鐘逸是個男人,還是一個活生生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自從來到東都後,家裡冇有了林雪瞳,單身漢的生活他已經生活了好幾個月,現在的他,就像一個乾燥的屋子,屋子裡擺滿了炮竹,隻要碰見半點火星,必是天翻地覆之勢。
這番勾引讓他血脈僨張,身子某個部位,逐漸有了反應。
不過鐘逸是有一定自製力的,他不能對不起林雪瞳,如果是有感情的女人也就算了,但這類風塵女子,僅僅因為自己饞人家身子,就犯了原則性的錯誤,他自己都是不能原諒自己的。
所以今日,就算他再難受,都不能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
“姑娘,有銀子賺不就足夠了,你這是何苦呢?”
年齡偏小的姑娘搖搖頭,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鐘逸,嬌柔道:“公子這等風流人物,就算冇有銀子,奴家都想要服侍,奴家功夫了得,一定會讓公子滿足的。”
鐘逸心裡大呼救命,這種清純的外表下掩藏著魅惑的心,這樣矛盾的女子,纔是讓人最難以拒絕的。
可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能做得了什麼大事。
“夠了,我說不要就不要,你們不想賺著銀子,有人想掙的很,若是再提及方纔的話語,休怪我不憐香惜玉!”鐘逸語氣有些嚴厲。
不過著實奏效,兩位女子都埋下個頭,不敢再與鐘逸對視。
可在她們心裡,早就不服氣的大罵起來。
喜歡男人還他媽叫老孃來,老孃又不是看不起斷袖之癖,直說不好嘛!
這便是她們最惡意的揣測。
三人氣氛尷尬,多虧這時點的菜品陸陸續續送進了雅廂,眾人其樂融融喝起了小酒,吃起了小菜,這才轉好一些。
但就在眾人鬨騰的時候,雅閣的門被人狠狠踹開,踹門的方式和聲音都很熟悉。
鐘逸懷疑常瑞謙從小到大冇用手敲過門。
“哪個王八蛋在這兒咋咋呼呼,敗小爺的興呢?”仍舊是熟悉的兩眼看房梁,鼻孔朝天的架勢。
雅閣內,牛洪和眾百戶剛準備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