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禎的笑臉,想到內衣,想起這鄰家的主動,太不對正了,林義本能的反應就是:會不會又像前生一樣,來次不期而遇的照麵?
意識到那位鄰家有可能隨時殺過來,林義心裡也是緊了一緊。
...
下午兩點左右,懷裡的女人醒來了。
大長腿睜開眼睛就定定的注視著林義,黝黑黝黑的眸子像被施了法一般,瞳孔裡的光亮倒映些她男人的影子。
“怎麼了?”林義打量了她一番,輕聲問?
大長腿冇說話,就那樣子瞅著他,反而對低頭湊過來的林義破天荒的微張了嘴。
兩人第一次這麼和諧,足足纏鬥了十來分鐘才停歇。
緩口氣~
麵紅紅的大長腿說,“元旦,米珈邀請我們去日本玩呢。”
林義一愣,“什麼時候的事?”
“前幾天米珈打了家裡座機。”
“你不是躲了我十多天麼?怎麼接到電話的?”林義反應過來了,盯著她問,“你趁我上課的時候,偷偷摸摸回來過?”
大長腿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趕緊把頭埋在他懷裡,不一會兒後,又開始撒歡的笑。
雖然看不到此刻她笑成啥樣了,但通過她的瘦削肩膀傳來的小幅度震動,表明人家現在很開心。
估計這女人經常偷偷回來吧,林義如是想。
同時又在暗忖,幾天前自己才說想去看米珈,她說父母在,不方便。但現在卻邀請懷裡的人去,是變相答應了自己去看她?
...
傍晚的時候,盧博士回來了,從長三角和渤海灣調研回來了。
林義本想帶著大長腿,叫上唐奇夫妻,在樓經理的酒樓為他接風洗塵。
但意外的是,盧博士拒絕了。
盧博士電話裡告訴他一個地址,就囑咐說,“你一個人來,不要告訴其他人。”
林義眼睛一亮,頓時八卦道,“你身邊有女人?”
盧博士很誠實的告訴他,“是,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那個泰國學妹嗎?這次在滬市偶然聯絡上了,就跟我來了羊城,她想見見你。”
不是年後要見我嗎?提前了?林義雖然疑惑,卻還是說,“好,我馬上過來。”
放下手機,林義跑進廚房對正在做菜的大長腿說,“晚餐我不在家吃,你叫那兩吃貨過來陪你吧。”
知道他經常臨時有事,大長腿也太意外,應允一聲好就柔聲囑咐,“路上開車慢點,彆喝白酒。”
“好。”
...
驅車趕到一家火鍋店,林義一下車就見到了盧博士,立馬探頭問,“人呢?人呢?漂亮麼?”
盧博士好生無語,前麵帶路上了二樓。
原來是她。
二樓卡座見到這個女人,林義有點意外了,意外之後卻也覺得想得通。
這不是當初在長市的易初蓮花見到的那女人麼,泰國大名鼎鼎的謝家女人。
盧博士介紹,“這是謝園。”
雖然有過不愉快,但伸手不打笑臉人。兩人互相寒暄過後,謝園就開始了人家的交際天賦,好話一摞摞,真的是舌燦蓮花。
不過林義對這女人不感興趣,對她的話也不是很感興趣。反而興致勃勃的在暗中觀察盧博士和這女人的關係。
林義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兩人曾經有過故事。
果不其然,趁謝園上廁所的間隙,被看的不自在的盧博士坦誠了,“我曾經試著追過她,隻是謝園冇給一點機會。”
林義一個勁嗯嗯嗯的點頭,把盧博士氣暈了。
好半晌,盧博士才一本正經地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可能做對不起佳佳的事。”
林義本想還嗯嗯嗯的打趣一番,不過想到盧博士這麼正經的人,基本是不可能亂來的,隨即也熄了八卦心思。
隻是低聲問,“她剛纔對我在瀟湘佈局的土狼戰法一陣誇,到底有什麼事?”
盧博士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謝園回來了,而盧博士卻很有默契的說去外麵吸根菸。
林義吃的差不多了,就舒服的靠在椅子上,等著人家說正事。
謝園見狀,標標準準一笑就說,“林先生,我想收購你手中易初蓮花的15%股份。”
林義有點意外,你們謝家7月份才賣出的股份,現在就想回收了?
可能是猜到了林義的想法,謝園補充說,“是以我個人的名義收購。”
家族紛爭?爭權奪利?這是林義腦海裡的第一反應,感覺像她們這種富過了三代的大家族,不發生點雞毛蒜皮的事都不正常。
林義冇有直接拒絕,而是問,“你能出多少錢?”
謝園說,“2800萬美元。”
林義無喜無悲地盯著她了會,冇說答應,也冇直接說話拒絕。
但意思相當明瞭。
我們好不容易纔通過勾薇從英國投資機構手裡買到手,想溢價500萬美元就把股份買回去。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現在才97年底,經濟危機纔到一半,自己捂在手裡等到經濟危機過去,隨便一賣也可以價值翻倍。
傻子才現在賣。
再說了,這股份留在手裡,將來對自己的超市佈局有無限可能,乾嘛賣?
不歡而散。這次見麵不歡而散。
就算後來謝園出到了她個人資產3000萬美元的極限,林義也是冇怎麼搭理。
回去的路上,林義掏出手機給蘇溫打電話,但是關機,估計又在準點睡覺養胎。
想了想,林義找出戈薇的號碼,打了過去。
他想問問戈薇,是不是她把自己給賣了,不然謝園怎麼知道自己和方源資本的關係?
要知道方源資本的代理人以前是於思明,現在改成了蘇溫。自己隻是通過vie架構間接掌控的方源資本,外人要是這麼容易調查出來,那還怎麼保密?
電話三聲過後,傳來了勾薇不確定的聲音,“林義?”
“是我。”
駕駛座的林義看了看左右後視鏡,把車子移到一邊,放慢速度才說,“你認識謝園嗎?”
勾薇很光棍,說認識,她和泰國謝家很熟。
“那你能告訴我,謝園是怎麼知道我和方源資本關係的?”
勾薇站在陽台上,望著香江繁華的夜色,抿了口紅酒就說,“我看上謝園了,在努力追人家,所以就犧牲一下你了咯。”
“有病!”此時的林義有點煩躁,語氣也相當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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