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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相互攻擊2

野食、刨和慣例...

emmmmm...

冷秀聽得懂,林義聽的懂,金妍自然也聽的懂豔霞的話中話。

如果說豔霞第一句話還委婉含蓄著。

那第二句話就直接附帶攻擊了。

“野食”和“刨”還好,雖然有些不雅觀,甚至野蠻,但最多隻是表麵傷害,傷不到骨頭。

而“慣例”呢?那就真的不一樣了,這詞用得夠淩厲!罵得夠狠!

請問什麼叫慣例?

就是說林義偷食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大長腿她都覺得習以為常了。

言下之意就指:和我男人上過床的女人有很多,你金妍也隻是被玩弄的對象之一,在我麵前扣扣摸摸內衣吊帶給誰看呢?真冇有什麼可以顯擺的;反正事後按照慣例呢,你金妍還不得像其她女人一樣被冷落到一邊,把中心位置給我騰出來。

看看!

這話夠不夠溫柔?又夠不夠霸氣?

再看看大長腿說這話時的表情,以及身形動作:步態輕盈,臉上始終平靜如水,說話輕言慢語,收放自如,而且眼神一直在自己男人身上,一絲一毫都不帶看金妍的,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無視!

來!再看看!再看看這攻擊範圍!再看看這攻擊的尖銳性!

不言而喻是軟刀子進軟刀子出,雖然罵人不見臟話,也冇有直接對金妍說,冇有直接和金妍撕破臉,卻拳拳到肉,刀刀見血,夠金妍喝一壺的。

而且最讓人佩服的是,大長腿這話從字麵意思看,很溫和。可隻要是個正常人,都能分析出背後的深意。

典型的隔山打牛,指桑罵槐,剝洋蔥!

麵對大長腿這話,林義那顆心兒喲,通通通的亂跳!差點從口裡跳出來!

果然是自己熟悉的那個大長腿,要麼不來,要來就來狠的。

看來這回林義偷食金妍是徹徹底底觸碰到她的神經了,很顯然大長腿想以此為契機,來個殺一儆百,讓她男人長點教訓。

雖是如此,但林義也暗暗替金妍急!

不急不行哇,一個不好最後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老男人倒不是怕金妍招架不住,就怕金妍的氣性被完全激起來了,招架過猛,而造成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麵。

帶著這種心情,偷偷掃一眼似笑非笑看著自己的金妍,林義硬是不敢再接大長腿的茬,也更是不敢走。

他怕有情緒的兩人鬨起來,甚至打起來!

不說冇有這種可能,是真的有這種可能!

想想之前自己和金妍的曖昧狀態,是個人都不能忍。

而大長腿現在還能極力控製著情緒不撒潑,不摔東西,已經是忍常人之難忍,已經很難得了。

至於後邊局勢,誰說的準呢?誰控製的住呢?畢竟這可是偷吃啊,心上人和閨蜜偷吃啊!還抓了現場。

是大事故!

是可以天崩地裂的大事故!

想著想著,老男人隻覺得痛苦!

真是痛苦!

刀子紮心一樣的痛苦!

他現在隻寄希望於金妍,希望金妍心存愧疚之心而讓著點大長腿。

畢竟金妍平時是一個很有素養的女人,幾年下來就冇見她發過脾氣,冇見她說過誰的壞話,冇見她和誰紅過臉。

所以,平日裡這麼一個得體的知性女人,就算想反擊大長腿,就算說話再難聽,也難聽不到哪裡去的吧?

這樣憧憬著,林義麵對大長腿的咄咄逼人,硬著頭皮愣是不走。

每次和大長腿對視後,老男人就跟著眼巴巴瞄一眼金妍,暗示金妍看在自己臉上讓著點。

他現在兩個都不敢明著得罪,就算要偏心大長腿,在金妍的眼皮底下也不敢太過。理由很簡單嘛,兩女都有掀翻牌桌的能力。

老男人本來還想讓冷秀幫襯著點的,在中間攪合攪合,把水攪渾,噹噹潤滑劑。

可打一眼瞧過去,老男人差點氣出血。

那冷秀眼睛亮堂堂的,就差手裡捧個瓜應景了,真是又一個靠不住的臭魚爛蝦,指望她還不如指望一條狗呢。

不信?你看...

隻見冷秀離得遠遠的,在沙發那端找個位置坐下,左手握拳興奮的舉在胸口,右手擱著下巴,眼睛睜得大大的,水汪汪看著金妍,坐等金妍反擊。

...

說到反擊...

其實這話很好反擊,換誰都會反擊。

要是金妍是農村裡的潑婦,直接來一句:你個冇用的臭貨你說誰呢?你們結婚了嗎?指這罵誰呢?有本事你就把你男朋友栓褲腰帶上啊,彆讓他跑我身上來撒歡啊!同樣是女人,都是一張嘴四兩肉,你個棺材闆闆喂不飽他,還不興許他另尋良配了啊?哪條法律能管著我不能和他在一起?...

相信金妍隻要這樣一罵,不僅能化解所有攻勢,也許還能把大長腿氣哭。

更厲害的是,這樣一罵,金妍不但能把自己從漩渦中摘出來,全身而退;還能把兩人偷吃的鍋一股腦兒丟給林義,畢竟是他冇管住褲腰帶的嘛,在天台強要了自己。

不過金妍到底是金妍,良好的長相、氣質、性子、出身和教養註定了她不會這麼罵街。

但被人指著鼻梁骨攻擊了,金妍也冇那麼善與。

隻見她右手撫著滿頭金髮晃了晃,對著林義自信而又溫柔一笑,就坐在沙發上說:“豔霞,這租房你也有份,這裡是他家,書店也是他家,都是家,回哪不一樣?”

聽到這話,冷秀又興奮了,又**了!

表麵上,金妍似乎很好說話,還看某男人麵子上做了妥協。

可實際上呢?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什麼“這裡是他家,書店也是他家,都是家!”,聽聽,聽聽都是家,這挑釁味還不濃嗎?

金妍的意思就差明說了:豔霞你是她女人,我現在也是她女人,都是她女人,區彆在於我在租房跟他睡,你在書店三樓跟他睡,男人跟誰過不是過?有什麼不同?

嗚嗚嗚!妍妍你太狠了!

冷秀內心激動得無以複加,這話癆明白:前麵還是小兒科的還擊。更深一層次的意思就是,這是妍妍明確表態了哩,明確表態要入局,要下場和豔霞打擂台,要爭一爭這臭男人!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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