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金妍的話,林義腦瓜子轟的一聲快炸裂了。
金妍果然被激到了,說出的話太他媽的充滿挑釁性了!
要人命!
此刻罪魁禍首的林義根本不敢去看大長腿的臉色。
心裡忽的隻剩下一個念頭:想快些逃離這裡,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之前他硬著頭皮不走,是對金妍帶有期盼,希望她秉著矜持的性子讓著點。
但現在卻巴不得有人趕他走,是因為金妍給他提升了地獄難度,彆說升十七層了,照這樣下去,新開十九層都有可能。
金妍一直有留意他的神情,見他臉上寫滿焦慮和忐忑,就一邊紮頭髮,一邊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他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幫誰都不是,看你站這也挺為難的,不如你去外麵等吧。”
誒...
林義無語,卻真的好想趁機走了,可又不能動。
原因很簡單:之前大長腿讓自己走,冇走。而現在金妍讓他走就走的話,那反差是不是有點大?
擱平時,本來這些都是小事,可耐不住現在是敏感時期啊,女人什麼的對這些東西最在乎了。
一個冇做好,就認為你在偏袒誰。
可能是猜到了他的心思,金妍又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如果你真見不得我們這樣,也挺好辦:要不你把她抱回書店?我不吃醋。
或者,你把我抱回臥室,今晚留下來陪我過夜。”
聽到金妍一句比一句出格的話,一句比一句挑釁的話,林義頓時不愛了,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知道,這客廳真的不能再呆了,再呆下去不僅不利於形式發展,還有可能因為自己的存在,爭風吃醋什麼的讓兩人矛盾升級。
同時他也聽懂了金妍的另一層含義,她也希望自己先避開下,給她和豔霞一點緩衝空間。
冇得法,縮頭是一刀,伸頭是一刀,老男人最後壯著膽望向了大長腿。
大長腿這次主要是衝著金妍來的,倒也冇有在這些細節上過度為難自己男人,片一眼說:“你先走吧。”
難得啊!
真是難得!
逞蒙兩人的一致意見,林義如同大赦,轉身真的走了。
心想:我也不走遠,就在門外,如果你們打架了,我再進來就是。
走之前,林義想了想,還把人見人煩、鬼見鬼愁的冷秀也強行拖走了。
冷秀坐地上賴死,很不情願,被林義拉著時還大幸災樂禍大喊:“彆啊彆啊,金妍同誌才扳回一分,現在比分是2:2,這可是世紀大戰啊,求你放過我,讓我看完哇...”
哇個屁啊哇!老男人心裡都快愁死了,這女人還這樣,哪還看得下去?
頓時把地上的冷秀當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砰!
一聲響,門關。
一出租房門,剛纔還要死要活的冷秀頓時不表演了,站起來貼著房門聽了聽。
有些失望,什麼也聽不到。
不過冷秀就是冷秀,總是能找著樂子。
頭一歪就對林義比劃著說:“剛纔你親吻金妍的狂野樣子,我看的四兩肉都動了,你們兩個一定很舒服吧?”
林義心情不好,懶得搭理他。
被拒絕了,冷秀不甚在意,都是小客思,繼續問:“妍妍和豔霞誰更嫩?誰的味道更好?”
見林義不答,就換一種方式又說:“妍妍和豔霞誰更讓你有激情?誰更讓你耐久?”
林義吸了口氣,忍住了一巴掌拍過去的衝動。
冷秀覺得這問題好玩,接下來一口氣問了不下十五道題,翻來覆去都是圍繞金妍和豔霞床上那點事做文章。
林義後來都被問暈了,要不是擔心裡麵情況不敢離開四樓,不然早跳樓了。
與其被吵鬨死,還不如跳樓來的痛快呢,活個雞兒活。
最後的最後,冷秀見他這也不回答那也不回答,就乾脆說:“林大財主,你渣了這麼多女人,還都是些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心裡很有成就感吧?”
說完還補充了一句:“這個問題你要回哦,不然你後麵就彆指望我幫忙了。”
掃了眼這二貨,林義歎了口氣,覺得這狗東西雖然狗了點,但關鍵時刻可能還有用,於是沉悶說:“那是當然,不漂亮的我也不渣。”
“嘻嘻,就知道你肯定非常自豪的。”冷秀捂嘴竊竊竊地得意笑,笑完後又問:“你那方麵能力應該不錯吧?能同時滿足這麼多不同類型的女人。”
林義蹙眉看了她眼,不耐煩地說:“怎麼,你想試試?”
本來這是嚇退人的話,冇成想冷秀眉毛一挑,眼睛亮亮地道:“試試?可以嗎?那你手上功夫怎麼樣?先用手給我來個全套吧,我看金妍之前在客廳裡閉著眼睛、仰起頭好舒服好舒服的樣子喲,對對對,就給我也來這套餐。”
說著,冷秀還把身體特意轉了過來,用背對著他,扭來扭去催促道:“快點吧快點吧,現在走廊冇人,你抓緊時間讓我體驗體驗,要是你能力不錯,我們可以談長期合作的喲...”
瞅著這麻花一樣扭曲的小蠻腰,林義無語,娘希匹的,竟然嘲笑我,我這暴脾氣我!
老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利索伸出腳踹了過去。
“哎喲,哎喲...”
冷秀應聲而動,趴牆壁上捂著屁股撒嬌,“不是說經驗豐富嘛?你位置都找不對喲...”
說著,說著,說著...
冷秀最後做恍然大悟狀,嘻嘻嘻的大笑了起來,問:“難怪你從後麵抱著金妍,你是喜歡後麵嗎?”
“滾!”林義白了眼,回答她的隻有一個字。
...
話說門外林義被冷秀譏諷,嘻嘻哈哈的,有點吵鬨。
而門內此時卻截然相反,寂靜無聲。
林義拖著冷秀出去後,金妍和大長腿忽的安靜了下來。
兩女不約而同的望著向彼此,眼神咄咄逼人又顯得複雜,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都默契的冇了聲音。
氣氛如此,有些焦灼,也有些詭異,還含有一些彆樣的情緒。
這種狀態不知過了多久,當門外的冷秀被林義一腳踹到牆上時,那“砰”的一聲響把裡麵的兩女也從各自世界中驚醒了過來。
此刻金妍已經把那淩亂四散的金髮也打理好了。
大長腿也有了動靜。
隻見鄒豔霞坐在側麵單獨沙發上,率先打破沉寂說:“回來的路上,我見到了徐家盛,你們現在怎麼樣了?”
金妍知道她是明知故問的將自己軍,把木梳子放下還是如實回答道:“能怎麼樣?襄王有意,神女無情罷了。”
鄒豔霞看著她說:“以前在南京第一次見到徐家盛時,我覺得他條件不錯,和你挺配的。畢竟你們從小一起長大,算的上青梅竹馬,又門當戶對,你拋棄他有點可惜了。”
金妍說:“有什麼可惜的,難道從小一起長大就一定要戀愛嗎?就一定要在一起嗎?
豔霞,這世界不一樣了,時代在進步。如今結婚都能離婚,青梅竹馬算的了什麼,你說對嗎?”
又是一個交鋒於無形的回合,日常談話中藏滿刀光血影:一個故意刁鑽刻薄;一個也是不遑多讓,針鋒相對地否定林義和大長腿青梅竹馬的優勢。
一刀不成,大長腿把視線從金妍身上挪開,靜靜地望了會茶幾上的緊急避孕藥和杜蕾斯,最後輕聲歎口氣說:“金妍,你變了。”
金妍頓了下,特意拿起茶幾上的緊急避孕藥放跟前,藉著玻璃瓶的鏡像端詳了會自己,麻利笑說:“其實我還是老樣子,隻是比大一時成熟了點,膽子大了點,冇那麼內斂了。”
大長腿忍不住又瞄了眼金妍手裡的緊急避孕藥,說:“真怕成熟這個詞,小時候膽子小,總是盼著長大,盼著成熟。可長大了,才發現成熟並不那麼儘人意,成熟意味著有主見,意味著膽子大,更意味著有風情。”
說到這,大長腿認真說:“金妍,你現在很有風情。”
金妍哪裡聽不懂她的含沙射影,哪裡不知道豔霞下麵藏有一句“你有風情到把閨蜜男人都弄上床了”。
ps:訂閱越來越低了,破三月底線了,準許完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