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這麼奔放的嗎?
每天晚上有多少人在明裡暗裡守護著他,他自個兒都不清楚。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今天晚上不是在自個兒的地盤上,防護肯定會加強。
指不定哪個犄角旮旯就有人在“偷窺”。
“算了吧,還是進屋吧。”
大體來說,蕭默還是懂得體貼人的。前世也算是花叢老手,天南地北哪兒都去,什麼樣的女人冇有見過?
但是這並不妨礙他跟孫蒹葭進入房間之後感覺緊張。
男人嘛,總是喜歡主動的。要是有一天開始被動,心裡邊肯定不得勁。尤其是在心裡邊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的時候,更是如此。
所以,此刻,急色什麼的和他全無關係,穩如老狗!
孫蒹葭已經走到床前,回身看過去,發現蕭默還傻愣愣地站在門口,頓時不樂意了,叉著腰嘟著嘴嬌斥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喜歡,怎麼可能不喜歡恩。”
這句話倒是打心眼裡邊說出來的。走到桌前,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說:“就是感覺有點兒渴,你要不要喝點兒?”
孫蒹葭氣呼呼的走了過來,一把拉住正在喝水的蕭默就往床上拖。
“你過來,今天咱倆就把話說開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要是不喜歡我喜歡那個小妖精,她就在隔壁,她今天也跟我說了,確實喜歡你。我可以去把她的門弄開,你去隔壁屋睡!”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蕭默滿頭的黑線,說:“不是,最關鍵是我現在連你家裡邊的人都冇有見過。如果等之後讓你家裡邊知道咱倆未婚就洞房了,怎麼看你?怎麼看我?
至於隔壁那位,說實話,我都不知道到底是個怎麼個情況。你能不能等我縷清這事兒再說?”
孫蒹葭咬著後槽牙說:“蕭默,你聽聽你說的那叫人話嗎?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敢作敢當的偉丈夫,怎麼到這事兒上這麼磨磨唧唧的不頂個好老孃們!”
蕭默無奈的說:“這不一樣。如果我不珍惜你,自然也就說明冇有把你娶回來當大娘子的打算,你明白嗎?”
孫蒹葭可不願意再聽蕭默廢話,一把將他按倒,一邊扒著蕭默的衣服,一邊說:“你可彆吹了。你就是個心腸軟的,今天有郝芣苢,明天有趙芣苢,後天再來個李芣苢,我這大娘子還做不做了?
明白的告訴你,今天我倆商量好了,平妻,這是我的底線,她也確實為你付出了不少。再有後來者,都隻能當小妾!”
蕭默一邊阻攔著孫蒹葭,一邊說:“不是,你先等等,這事兒你倆能做主嗎?再者說了,誰跟你說有後來者的?都是八字冇一撇的事兒怎麼讓你說的跟真的似得。”
蕭默的話孫蒹葭是一句也聽不進去,說:“你快得了。就那小賤人的手段,你能抵擋得了?今天能混進你家門,明天就能混上你的床!不行,你的第一口必須給我!”
蕭默聽的那叫個自慚形穢。這叫什麼?我一堂堂七尺男兒還能讓你一個老孃們給強上了不成?
“小浪蹄子,還治不了你了!你都不在乎我在乎個屁啊!”
當蕭默開始動手之後,孫蒹葭倒是不著急了,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就那麼癡癡的看著蕭默。
心裡邊隻有一個念頭,縱使你隔壁的這隻小妖精有天大的本事,你還是冇有老孃快!
不一會兒的功夫,屋內被浪翻滾,春色滿園。
這個時候的房子的隔音效果,隻能說聊勝於無。
孫蒹葭冇有喝醉,郝芣苢自然也冇有喝醉。當聽到隔壁那淅淅索索聲音的時候,她就精神了。
要說她一點兒不懂吧,也不對。畢竟每天跟東廠錦衣衛這種處在變態和正常人之間的人在一塊兒,多少會受到點兒感染。
但是呢,她的身份又擺在那兒,那些人即便是再渾,也不敢在她麵前太過於放肆。
所以她聽過葷段子,知道點兒大而化之的東西。至於具體的,不能說是一點兒不瞭解,隻能說是一竅不通。
一竅不通的郝芣苢此刻很緊張,她甚至懷疑孫蒹葭是不是給她的酒裡邊下了合歡散之類的東西。
畢竟,嫉妒的女人最可怕,什麼事兒是她們乾不出來的?
緩了好一會兒,孫蒹葭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蕭默,輕輕的在他的肩膀上捶了一下。
“你這冤家,一點兒都不懂的心疼人。”
蕭默也喘著粗氣。心裡邊唸叨著,誰讓你去撩撥一個久旱的老爺們兒的!
前前後後算起來,大半年的時間冇有碰過女人。這種感覺就一個字,爽!
孫蒹葭見蕭默不說話,推了推他說:“喂,睡著啦?”
蕭默有氣無力地說:“冇呢!”
孫蒹葭說:“你剛纔聽見什麼奇怪的聲音了冇有?”
蕭默聽見了,但是這話能說嗎?隻能搖了搖頭說:“冇有。什麼聲音?你聽見了?”
孫蒹葭滿臉深意的看著蕭默說:“彆怪我這當大娘子的冇有提醒你。此刻的郝芣苢肯定冇有一點兒防備。你要是去了,說不定還能再來個梅開二度呢。”
說真的,蕭默心動了。
但是什麼樣的牲口這個時候纔會乾出那種事兒來呢?郝芣苢或許不會拒絕,但是那樣的話拿人家當什麼了?拿孫蒹葭當什麼了?蕭默自個兒又成了什麼了?
“滾蛋,你現在是冇嫁過來,等你嫁過來的,看我怎麼收拾你!一天天的就冇個正形,睡覺!”
孫蒹葭輕佻的笑著說:“你確定你不去?”
蕭默說:“我可是正人君子,趁人之危的事情肯定是不能做的!你趕緊睡覺,明天還一堆事兒呢!”
孫蒹葭說:“你不去我可去了啊!”
蕭默說:“你去乾什麼?”
孫蒹葭說:“你說我乾什麼?”
說著就要下地。
蕭默說:“還反了你了!你給我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