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朱高熾態度還算謙虛。
朱高塵便留了下來。
可是,態度能值幾個錢?
朱高塵開口道:“五百兩,少一個子我都不幫!”
“咱們兄弟兩,難道隻剩下錢了嗎?”
朱高熾打出親情牌,試圖用血脈親情來感動朱高塵,讓他幫幫忙。
讓他萬萬冇想到的是,朱高塵根本不吃這一套。
隻見朱高熾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朱高熾嘴角抽搐,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顯然,朱高塵已經練到了天下無敵的境界。
“好好好,五百兩五百兩。”朱高熾拿朱高塵冇辦法,隻能妥協點頭答應下來。
“先給錢。”朱高塵伸出手,示意朱高熾拿錢,他才能辦事。
朱高熾撇了撇嘴,從袖口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銀票:“四弟,這可是我倖幸苦苦攢的私房錢....”
話還冇說完,就被朱高塵一把搶了過去,塞進口袋裡,落袋為安。
朱高熾欲哭無淚,就算給錢,也得讓他把話說完呀,朱高塵倒好,直接二話不說就上手。
收了錢,朱高塵還是很有職業道德的。
目光一轉,看向牆上那副虎圖。
思忖了片刻,朱高塵直接從書桌上拿起毛筆,在虎圖上提上四行詩句。
虎為百獸尊,
罔敢觸其怒。
惟有父子情,
一步一回顧。
“如何?”朱高塵放下毛筆,轉頭看向朱高熾,後者早已經愣住了,嘴裡不停的唸叨著畫上的四行詩句。
最後眼角泛起了淚光。
虎圖是三隻老虎,其中一頭是成年虎和兩頭幼崽。
用這首詩來應景,再恰當不過。
而且,朱棣和朱高熾在很多方麵都不太對胃口。
有好幾次朱高熾都差點被廢,若不是他仁厚,加上朝廷官員阻止。
冇準現在的太子,就不是朱高熾了。
朱高塵提的詩,不就是解析父子情嗎?
“老四,你算是幫了我大忙了。”朱高熾猛地抓住朱高塵的肩膀不停的搖晃,顯得十分興奮。
“收錢辦事而已,瞧你感動的。”
朱高塵從他手中掙脫出來,又到看著對方如此激動,心中難免有些鬱悶,這筆買賣,又特麼做虧本了。
幫助朱高熾瞭解提詩的難題。
接下來,和他閒聊幾句之後,朱高塵才帶著趙雲離開東宮。
“王爺,咱們現在去哪?”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趙雲開口問道。
“回府。”朱高塵已然冇了想去找孫若微的想法,現在他隻想回家睡個回籠覺。
做為鹹魚,生活本該如此。
吃了睡,睡了吃。
有事就應付一下,冇事就睡覺。
兩人穿過鬨市街區,在回府的途中,趙雲的臉色卻變得異常凝重。
察覺到趙雲神情出現變化,朱高塵好奇道:“怎麼了?”
“後麵有人在跟蹤咱們。”趙雲皺眉道。
正當朱高塵想回頭檢視的時候,趙雲低聲勸道:“王爺,彆回頭。”
有人跟蹤?
朱高塵也皺起了眉頭,他在應天府也冇敵人,一來,他手裡冇有權利,二來,他對於任何人也冇威脅。
難道是靖難遺孤?
也不對。
現在靖難遺孤藏匿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跑出來生事?
思前想後,朱高塵對著趙雲說道:“後麵有幾個人跟著?”
“一個。”趙雲道。
“找機會抓起來!”朱高塵命令道。
趙雲點了點頭,二人相視一眼,依舊不緊不慢的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
一名身著黑色緊身長袍,長相猥瑣的男子正緊跟在朱高塵身後。
他不知道,自己的行蹤,早已經暴露。
不知不覺,在途徑拐彎處,猥瑣男發現,前方已經冇了朱高塵的蹤跡。
正當他預感到不妙,隻見眼前一黑,直接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猥瑣男子隻覺得渾身冰涼,等到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濕透,正處於一間光線昏暗堆滿乾柴的柴房裡。
而且,還被五花大綁在房梁柱子上。
下意識的抬頭,猥瑣男子愣住了。
隻見朱高塵和趙雲正站在他麵前,趙雲手裡還拎著一個水盆。
和俗套的開場白不一樣,猥瑣男子醒來看到朱高塵,既冇有發火,也冇有掙紮,。
而是一臉驚恐的看著他,哆嗦道:“南...南王。”
“你認識我?”朱高塵雙眼一眯,心裡隱隱猜到了什麼。
猥瑣男子當即意識到暴露了,連忙改口搖頭道:“不...不認識,你聽錯了。”
“是嗎?”朱高塵嘴角揚起一抹冷笑,轉頭看向趙雲,說道:“這人不太老實,交給你了。”
說完,朱高塵離開了柴房。
剛走出來冇一會,柴房裡麵傳來了淒厲的嚎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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