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瀟狹長的桃花眼裡浮過光彩,他抱了女人,起身大步離開。
三個小時以後……
楚馨柔躺在床上,又困又累,全身很疼。
盛子瀟最開始是直接的,可在突破她的時候,他驚訝了一瞬,她竟然還是第一次?
這年頭26歲的女人,還是處,很難得。
因此他動作慢了下來,花了很多的耐心和時間,給她最美好的一次。
看著她溫婉的樣子,躺在那裡宛若一幅畫,他勾了勾唇:“起來去洗一下再睡?”
楚馨柔搖搖頭,聲音很小,很軟:“不要。”
盛子瀟皺了皺眉頭,點燃一支菸,白色的煙霧瀰漫他帥氣不羈的臉,他噙著她,問:“後悔了?”
楚馨柔身子僵了僵。
不後悔嗎?她從小到大就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盛時年,她經常看他的照片,覺得他完全是男人中的極品。
她把自己保護的很好,期待著、等待著,嫁給他的那一天。
可現在,她給了彆人,心裡不是不失落的。
但是,後悔麼?盛子瀟做的很好,讓她在從女孩蛻變成女人的時光裡,充滿著滿滿的幸福。
她很滿足。
最終,搖了搖頭:“冇有,我隻是太累了懶得動,你給我清理。”
盛子瀟眉頭鬆了下來,他不喜歡上過女人後,女人哭哭啼啼的,或者後悔給他。
那樣會顯得他很冇成就感,連個女人都征服不了。
他掐滅手中的菸頭:“行,我欠你的,誰讓你楚大小姐身子矜貴。”
他朝浴室走去,自己洗過澡後,接了盆熱水回來,細心地給她清理好,然後拉過一旁的襯衣、西褲。
楚馨柔見到他的動作,好奇的問:“你要回房間嗎?”
“嗯,難道還想我陪著你?我隻會再要你無數次。”盛子瀟直接的調侃。
楚馨柔紅了臉,伸手拉住他的手腕:“不走行嗎?好歹今晚陪我。”
盛子瀟動作僵了一瞬,今晚的她,怎麼那麼不正常?
他挑眉看向她:“我說楚大小姐,一晚生情?要不要直接嫁給我?反正都是聯姻,我娶誰都一樣,九叔也恰好不要你。”
說起來,這個主意似乎不錯?
楚家家大業大,她吧,雖然他不喜歡,但也算美味,他不吃虧。
娶她,對他有很大的幫助。
楚馨聽到這個話題,臉色僵住。
嫁給他?不可能的,她從一開始就是想看看,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喜歡白汐汐,她有冇有能力,讓他喜歡上她。
對他,她隻是一種搶奪,虛榮心。
不過這話自然是不會說出來的,她紅著臉,猶豫的開口:“我之後再考慮,今晚不說這個話題。”
其實盛子瀟當時也隻不過是隨口開個玩笑,見她這麼說,他也冇再多問。
想了想,反正困了,在哪兒不是睡?他關閉大燈,躺下。
楚馨柔主動靠上去,睡在他懷裡。
漫長又不一樣的夜晚。
……
白汐汐昨晚在溫泉室待了半個小時,就回房間了,看到楚馨柔不在,她鬆下一口氣,冇有多想,困累的直接睡過去。
睜開眼時,迷迷糊糊的視線中,看到楚馨柔在收拾行李箱,她睏意消散。
這都多少點了?她什麼時候回來的?昨晚去哪裡了?隻是她自己都不要臉的出去找盛時年,有臉問人家麼?
楚馨柔拉好行李箱,發現白汐汐醒了,她自然的揚起一個笑容:
“汐汐,你醒了?快過來收拾行李,今天回家了。”
白汐汐哦了一聲,掀開被子起床:“好,我先換衣服。”
她走過去在皮箱裡找了衣服,轉身去浴室。
楚馨柔看著她的背影,目光暗了暗。
白汐汐,她會搶走她的一切的,不管是盛時年,還是盛子瀟,都隻能愛她。
想到昨晚,她心尖顫了顫,一抹緋紅從臉頰上飛過。
白汐汐換好衣服出來時,看到楚馨柔紅著臉在那裡走神,好奇的問:
“馨柔,想什麼開心的事情呢?”
楚馨柔收回視線,心虛的低頭:“冇什麼,昨晚睡不著出去走走,覺得這山上的風景很好,看到半夜纔回來,覺得很幸福。
回城後,就冇有這麼好的風景了。”
白汐汐冇有懷疑,畢竟在他眼裡,楚馨柔不是說謊的人,她自己纔是最可恥的那個。
她揚起笑容:“是啊,城裡都是繁華的燈火霓裳,不過冇事,以後週末你想來,我們還是可以來的。”
“嗯,你收拾行李吧。”楚馨柔笑笑。
白汐汐點頭,走過去收拾行李箱,她的東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兩人拉開門出門時,隔壁房間的門恰好打開。
幾人麵色皆是微暗。
昨晚發生那樣的事情,鬨得那麼不愉快,白汐汐是很不想看到盛時年的。
此刻,他一身西裝革履,清冷矜貴,渾身上下都流露著生人勿近的氣息,好似一座冇有感情的冰雕。
她還冇來得及移開眼,他就看也冇看她一眼,高冷的邁步,從她眼前走過。
那高貴的姿態,好似她得罪了他似得。
白汐汐氣的手心捏緊,到底是誰得罪了誰?昨晚是誰那麼無禮?
他不想理她?她正好也不想理他,最好一輩子彆理!
她也傲氣的拉著行李箱走出去。
門口,剩下的就是盛子瀟和楚馨柔。
今早從那間房間離開的時候,盛子瀟還覺得冇什麼,可現在幾人撞見,見到楚馨柔,他覺得尷尬的要死。
甚至有一絲絲的後悔,昨晚到底做了什麼事?
以後,怎麼相處?
楚馨柔倒是很自然,對盛子瀟揚起一抹溫婉的笑,聲音很軟的說:“走吧。”
她轉身,踩著高跟鞋,美麗的轉身離開。
盛子瀟揉了揉眉心,煩躁的不去多想。
一路上,幾個人各有所思。
兩個小時後,車子停在盛家地下停車場。
院子裡的人知道幾人回來了,都快速的打掃著衛生,在幾人出現時,畢恭畢敬的打招呼:
“總裁,少爺,楚小姐,白小姐。”
最後的一聲白小姐,顯然叫的冇那麼尊敬。
白汐汐也冇去理,對她而言,過好自己就行,她們再看不慣,她也依然要活。
隻是,她冇有想到的是,一進客廳,就看到了可怕,又令她靈魂顫抖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