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宸澤錯愕的震在原地,‘我的女人’?汐汐成了盛時年的女人……
怎麼可能?到底怎麼回事!
南宸澤想追上去,然而等他反應過來跑出去時,兩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該死!”項來溫潤的他發了火,一拳狠狠的揍在一旁的牆上。
他恨自己,明明一直在照顧汐汐,為什麼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地下停車場。
白汐汐被一路抱著下來,男人的力道大的她腰上的肉生疼,她拚命掙紮:
“混蛋,你放開,放開我!”
“混蛋?”很好,第一個敢罵他的女人。
在白汐汐心裡,他就是個混蛋,比混蛋還要混蛋!
“你放開,你不是混蛋是什麼!你當初答應我,不把那件事告訴任何人的,你這個說話不算數的小人!偽君子!渣男!”
一連幾句的罵聲,響徹空曠的地下車場。
盛時年寒了冷,直接將她塞進車裡,霸道的讓她坐在他腿上,冷聲質問:
“你和南宸澤,到底是什麼關係?”
冰寒的氣息飄下,帶著嚴肅又生氣的口吻。
白汐汐錯愕的怔住,好兩秒纔回過神,反應過來。
原來,他以為她和南宸澤是男女之間的關係,男人的占有心作祟,所以當場宣誓所有權,把她帶走。
這個無恥又霸道的男人!
她咬了咬牙,清亮又生氣的眼光看著他:“盛總,我之前就告訴過你,我和南宸澤是兄妹之間的關係,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樣肮臟。”
“兄妹?”盛時年掐住她的下巴,猶如鷹隼的眸子盯著她:“兄妹你會介意他知道我們的關係?兄妹會一起逛那樣的店?”
字字逼問的話語,伴隨他的氣息,侵略的壓來。
白汐汐手心捏緊,可笑的說:
“盛總,難道我要向全世界宣揚,我做過你的情人,小三?還是你希望這段不恥的關係,鬨得人儘皆知?”
不恥的關係!他和她的美好纏綿,被她認為是不恥!
盛時年冷寒著臉,掐著她大手的力道加重:“女人,你就那麼嫌棄我們之間的關係?”
嗬,不然呢?
像宋晴歡那樣耀武揚威,心裡揣著做盛夫人的陰謀詭計麼?
抱歉,她冇有那麼偉大的夢想。
白汐汐的眼睛十分平靜清澈,她一字一句的說道:“對,我一點都不想跟你再有糾纏。”
她回答的決然。
之前她裝乖巧,現在楚馨柔出現,她不能再裝乖巧。
何況,對他裝乖巧,根本無濟於事。
盛時年發現他真是自找罪受,明知道她的答案,還要問出來。
看著她生氣的小臉兒,他嘴角冷然一勾,靠近,附在她耳邊:“可惜,我想跟你糾纏,不隻床上、還有床下。”
白汐汐:“……”
不待她反應,身上的裙襬被掀起,她慌得一把抵住他的胸膛:
“不要!盛時年,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白汐汐,從你招惹我的那晚,就該知道後果。”話落,盛時年封住她的唇,不允許她再說出讓他厭惡的話語。
男人的氣息強盛霸道,依舊的好聞。
白汐汐卻覺得噁心!他親過宋晴歡,說不定今早還從楚馨柔的身邊起來,為什麼又要親她!
而且,現在楚馨柔就在樓上,他怎麼可以做這樣無恥的事情!
她抬起手,“啪!”的一巴掌,就落在了他英俊的臉上。
空氣,一瞬間陷入冰封。
男人陰鷙的眼眸,遍佈寒霜。
白汐汐身子顫抖,開始後怕。
她忘了,他是盛時年,高高在上的盛時年。
他一句話,就可以要她的生死……
“我、我……”她想要解釋,可真的是他的錯,她找不到解釋的話語。
總不能瞎著眼說,是她的錯,乖乖躺好等他上吧?
盛時年該生氣、發火的,然而看著她閃爍害怕的眸子,他怎麼都發不出火。
最後,他直接將怒氣轉換為行動,狠狠的懲罰她。
白汐汐羞恥的抓緊車座,本能的咬他、捶打他。
但所有的反抗,都被他的氣息覆冇。
無助、絕望……
良久,空氣陷入安靜。
白汐汐如頹敗的小花朵,眼角還有未乾的淚痕,她快速穿上衣服,動作帶著發抖,收拾完的第一秒,她開口說。
“盛先生,我可以走了嗎?”
“不可以。”盛時年乾淨利落的回絕,拉過他的西裝扔給她:“裹上。”
今天的天氣有點冷,她的衣服也被他弄破了,但她一點都不想要他的衣服。
白汐汐冇有拿,轉眸看向他:“盛先生,你還想怎樣?就算你還要我做你的情人,你知不知道,完事後都是提起褲子就走的?”
她說的很直接。
如果盛時年冇有得到她最初的美好,他會以為她做慣了情人這個職業。
他清冷的目光噙著她,薄涼的唇瓣冷冷掀開:
“既然你口口聲聲說你是情人,那我自然要成全你。從今天起,關係繼續。”
說出這樣的話,是超出盛時年範疇的。
其實,他真打算放過白汐汐,忘了她的存在,渣男情人的遊戲,他更不屑玩。
然而她不吵不鬨,見麵不識的姿態,真的讓他很不爽。
他突然想,把她放在身邊,狠狠的要她,看她眼睛裡、身體裡,隻有他一個人的樣子。
他,要征服這個該死的女人!
不然憑什麼,他心思大亂,她瀟灑走人?
就算要分開,也該由他說了算。
白汐汐冇想到盛時年會說出這樣的話語,他之前的冷漠態度,她都以為他踹了她了。
這一次,也頂多是因為南宸澤,讓他來了火氣。
可現在他竟然說關係繼續,也就意味著半年的時間,她還要跟他糾纏。
她緊緊的抿唇:“盛先生,為什麼?那麼多女人,為什麼不放過我?”
“那麼多女人?”盛時年狐疑的蹙眉。
白汐汐握拳,尼瑪,這男人做了事還敢不承認!
算了,不管他有幾個女人,都跟她沒關係。
她開口:“到底要怎樣你纔會放了我?隻要你開口,我能做的,都儘量做到。”
她認真起來的樣子,很可愛。
但認真的,隻是想離開他。
盛時年狹長的眼眸微眯,裡麵閃過危險的暗芒,他挑起她的下巴,靠近:
“你可以試試取悅我,討好我,或許我就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