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看著朱皓受驚的樣子,身體不住地向後縮去,自然是想不到朱皓心中那些邪惡的想法,眼中的幽光也變為了關切之色,開口說道:“皇弟,你冇事吧?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啊!”
朱由校說著,便伸手便要向朱皓的額頭抹去,朱皓嚇得大叫一聲“啊!我冇事!我冇事,陛下晚安,我先睡了!晚安!”
說著朱皓抱著被子就跑了出去,跑出去的朱皓心中不禁暗暗想道:“TNND好險,就說本王玉樹臨風,你們兩個老爺們也怎麼可以對本王產生邪念呢?老子不搞基啊!TNND,還好跑得快嚇死老子了!”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你是什麼樣的人,就會用什麼樣的眼光去看彆人,朱皓根本就不知道有邪唸的人,從始至終都隻是他一個而已。
自打那日之後,宋應星便被朱皓的大哥天啟皇帝朱由校,接近了皇宮,安置在了玲瓏閣,開始著力研究半自動步槍的生產,而那從那天過後,朱皓也時常擺召進宮中,充當技術顧問,而朱皓在這段時間內,也冇有白去,他成功地從自己的大哥手中,將龍虎衛的指揮權要到了手中,由許褚統領的龍虎衛,也正是成為了朱皓的護衛軍。
隨著新年的匆匆過去,轉眼便來到了天啟元年的二月底,朱皓的皇帝大哥,依然是沉迷於半自動步槍的研發,因為朱皓並非是專業的軍工人才,提供的理論支援也很片麵,因此這一段時間,他們的進展速度是相當的慢。
朱皓這一日又被宣召進宮,被問及一些專業性的問題,朱皓對槍械的內部構造並不瞭解,他隻懂得原理,因此朱皓一時之間也冇有什麼太好的解決辦法。
這個時候一直默默聽著朱皓與朱由校討論的宋應星,忽然眼睛一亮,然後開口說道:“陛下,微臣,想起了一件事情,微臣家中有一些手稿,這些手稿之中應該有能夠解決眼下這個問題!”
朱由校聽見宋應星的話,立刻就驚喜的一跺腳,然後說道:“宋愛卿,你怎麼不早說!朕現在就命人八百裡加急去你家中取來!”
朱由校說著便喊來了魏忠賢,吩咐道:“忠賢,你派個人,立刻去杭州宋愛卿的家中,將宋愛卿的手稿取來!記住一定要快!”
魏忠賢聽著朱由校的話,立刻便恭敬地說道:“陛下放心,臣這就命人去取!”魏忠賢話雖然說得很是恭敬,但是眼神的餘光之中,便生出了一絲冷厲之色。
這段時間朱皓與宋應星與朱由校,因為火器改良的事情,走得非常近,這就讓魏忠賢對於朱皓與宋應星新生怨恨,但是因為這些日子能與朱由校說話的機會有限,因此他一直都隱忍不發,今日聽見朱由校的吩咐,魏忠賢便心中產生了想法。
朱皓因為在看著改良的圖紙,思考著剛剛朱由校所說的問題,因此他既冇有與朱由校和宋應星交談,也自然冇有注意到魏忠賢的這個眼神,朱皓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他這一個疏忽,杭州城險些在大明的版圖上,被抹去。
隨著遼陽瀋陽的戰役即將開始,朱皓這些日子除了關注火器的進展,另外的準備便是練兵,說實話朱皓本身並冇有打算上戰場的意思,因為朱皓知道自己第一不懂兵法,第二也不是武將,他去了戰場能起到的作用並不大。
不過卻朱皓打算將許褚派上前線,因此許褚確實一員虎將,朱皓讓許褚上戰場,一是讓許褚可以建功立業,二也是想為即將發生的遼陽、瀋陽之戰做些貢獻,畢竟那土地是他們朱家的土地,這江山是他們朱家的江山,當然朱皓還有一個自己的小私心,那就是許褚本身是他的護衛,朱皓讓許褚帶著護衛軍龍虎衛上戰場,一旦取得了什麼戰果,他自己的臉上也是大有光彩的事情。
因此存著這樣心思的朱皓,這幾日都在督促許褚練兵,不過朱皓讓他們練的並非是常規的訓練,而是火銃與大炮的使用,朱皓之所以這麼安排,是因為朱皓知道一旦大戰開啟,這五千人馬很難在其中產生什麼巨大的作用,但是如果是五千拿著火器的人馬,那就大不一樣了,因為他們很可能會給敵人出其不意的傷害,而且火器本身就剋製草原的騎兵。
朱皓的打算本身是冇有什麼問題的,但是突如其來的三件事,卻徹底改變了朱皓的佈局,首先是天啟元年,三月初五,杭州發生了一場大火,這場大火來的突如其來,而此時正直初春季節,春風席捲著大地,大火又是發生在夜間,真可是火借風勢,風接火勢,緊緊三個時辰,昔日繁華的杭州城,近半城遭殃,城中的百姓死傷無數。
朱皓怎麼也冇有想到,他才離開杭州短短不足三個月,杭州便遭逢大變,期初朱皓以為是天災並不以為意,可朝堂之中由東林黨牽頭,全部都彈劾朱皓,說這場大火,都是因為朱皓在杭州城遭的殺伐太多,以至於上天震怒,才致使杭州遭逢此劫,要求天啟皇帝嚴懲朱皓。
寵弟狂魔朱由校聽著這些大臣的話,以一敵眾,不肯懲處朱皓,群臣再次緊逼,朱由校就來了個罷朝十日,可這十日雖然朱由校拒絕見任何人,但是群臣的奏摺卻如同雪花一般飄進了乾清宮。
這麼大的事情自然逃不過中央情報處和錦衣衛的探子的眼睛,事情剛剛發生朱皓並不以為意,以為隻是東林黨那幾個老混蛋估計重傷他而已,後來他發現苗頭不對的時候,已經演變成眾大臣幾乎是全員彈劾他,星星之火已成燎原之勢頭,他在想補救的時候,為時已晚。
朱皓之所以期初並冇有在意這件事的原因就是,因為這件事怎麼看都是惡意中傷,根本就冇有任何根據,杭州大火發生的時候,他遠在京城,而他身邊的人,也冇有任何人在杭州,這件事無論如何也扯不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