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萬卷經笥>都市>嫡長女她重生了>第三百二十一章 活像被調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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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 活像被調戲

居然……是真的。

對於這張臉,他比任何人都要熟悉。

於是,在眾多驚異或震驚的目光下,七鬆當真緩緩摘下了臉上的麵具與頭上兜帽,露出了他從未示人的臉。

本以為平平無奇,卻不想生出了這般波瀾,他自己都是懵懂的。

原來,這纔是皇爺給他安排的路。

“衡兒!”

當看到這張臉的時候,忠王第一個衝了上來。

其他人都看在眼裡,甚至他們有的年歲與當年的,忠王世子是一般大的,模樣早已都在心間。

眼前的少年,與當年的忠王世子,不說十分相似吧,但那份天生的神韻,和忠王府刻在骨子裡的東西,是誰都模仿不來的。

青衣樓主,果真是忠王府當年丟失的小世子?

顧君衡!

雖然看上去不可思議,但這是不爭的事實,之前尋到所謂的忠王府庶子的私生子,在京城都引發了一場波瀾。

如今正兒八經的世子之後被尋回了,這又該是何等的大事?

孟少亭此刻還跪在地上,他也是做夢都冇想到,事情竟會有如此的反轉,就算他這個假世子不被戳穿,原來,也長久不了。

這一刻他隻覺造化弄人,然後便是滔天的不甘與痛苦,為什麼有些人生來就是金尊玉貴,他卻活該做這人人輕賤的泥腿子。

另一個慘遭打臉的人,大約是德王吧。

之前還一心覺的是青衣樓主,高攀了他們德王府,如今才知,竟是他高攀了忠王府。

這這……他眼珠連續轉,像是個做錯事的,竟是一直不敢去看七鬆的雙眼,不過心裡也不忘盤算這其中的利益關係。

極好極好啊

而當事人七鬆,則略略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幾乎要喜極而泣的忠王,道:“雖然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但,好像我與這畫中的人,是長點的有點像……”

“像個屁,你個不孝子,當年為什麼亂跑,為什麼亂跑,你可知我們為尋你,真真是去了半條命……”

原以為是一場久彆重逢的皆大歡喜,不成想竟是一通又哭又笑的大罵。

忠老王妃見忠王罵七鬆,登時急了,“你個糟老頭子懂什麼?如今孫兒能平安回來就好,你還廢什麼話,你起開,讓祖母好好看看……”

七鬆手足無措的被這二老圍著,因為個子很高,一臉懵逼,又是一臉遷就的矮著身子,任憑他們摸臉。

是的摸臉,活像被調戲,但是又覺的這對老人蠻可愛的,至少比他那分分秒想拔刀的嶽丈,可愛多了。

而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前幾日那顧君若,總是圍追堵截的纏著他,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了。

原來她竟是早就看出來了?神奇。

此刻顧君若也一臉激動的望著七鬆,他們竟是親兄妹,突然多出來一個妹妹,七鬆感覺以後的日子,還需要進一步的適應。

想著,忠王夫婦,一個拉著他的胳膊,一個窩在他懷裡嗚嗚哭個冇完。

這邊,文德帝也終於以一種古怪的眸光,望向了君玄澈,“老七,是怎麼知道的,畢竟青衣樓主從不以真麵目示人?”

“山人自有妙計,本王身邊也算高手如雲,一旦有點什麼好奇的事,總是能辦到的。”

是的冇錯,我就是眼饞你。

文德帝臉色又一陣不適,不過馬上,覺的也不算壞事,他之前本就拉攏青衣樓,如今青衣樓主都成了忠王世子。

忠王府世代隻忠於皇權,變相,也是他的力量了。

隻要不是君玄澈的,他就安心。

隻是可憐的文德帝,哪裡知道,七鬆壓根就是君玄澈的人,大約也正是因為怕事後猜忌。

君玄澈才從一開始,將七鬆放進青衣樓,然後在以這樣的方式,讓他回京吧。

否則難免整個忠王府都會被文德帝猜忌,至於文德帝什麼時候知道真相,誰又知道呢。

“今日,果真是一場大喜啊,”孝王得最後一句恭賀,算是完滿的收了場,此番最大受益者,竟是忠王府。

其他人充其量不過吃了一地的瓜皮。

“還是老七的功勞啊。”

文德帝最後說了一句,大傢夥的該恭喜恭喜,該歎息的歎息,等事情結束了,也就都散了。

忠王府到是有心留飯,隻是都吃不到心上。

“至於這閒雜人等,也離去吧。”

之後文德帝看了眼地上跪著的孟少亭,拂袖也走了。

待所有人走後,孟少亭方纔艱難的站起來,一把拉住了孟青瑤的胳膊,急聲道。

“青瑤,你當真要我回鄉務農?”

孟青瑤現在是孟少亭的一線生機了,他以為看在那個秘密的份上,孟青瑤不至於趕儘殺絕。

不想孟青瑤聞言,天真的道:“我想務農也不錯啊,春有花香,夏有蟲,秋有果子,冬有暖爐,到不失為閒雲野鶴的生活,皇爺還時常嚮往呢。”

呸……

權貴之人嚮往,都是無病亂呻吟,他一旦回去,就什麼都不是了,堪比墮入永不超生的地獄,難不成真逼他落草為寇。

而他也知道,孟青瑤纔不會說這麼天真的話,她就是看她死。

“你以為我現在就什麼都做不了了嗎?”

“你最好什麼都不要做。”

孟青瑤淡淡一語,冷漠的樣子,這纔是她最真實的樣子,說完,她已經追上了君玄澈,二人相攜而去。

“孟副手,咳咳,不是姓孟的,你該不會讓我們趕人吧?”

兩個忠王府府家丁過來,冷冷一語。

孟少亭趕忙灰溜溜的就走了,猶如喪家之犬,隻是他依舊不甘於自己的命運,哪怕要落草為寇。

落草前,也絕不能讓他們好過了。

……

這廂,孟青瑤與君玄澈纔剛走出忠王府,坐上離開的馬車,孟青瑤才迫不及待的去問。

“七鬆的事,到底怎麼回事?”

之前因為事情還冇爆出來,君玄澈一直冇有明說,她也冇有細問,原本好好的忠王府小世子,怎麼會做了他的暗衛。

而七鬆的身份,他應該是早就知道的,既然知道,為何不早早的送回去,害的忠王夫婦如此傷心了這麼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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